“你们不要再打了,赵一平,求求你,让他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邱宁金实在装不下去了。
本以为当着她的面,赵一平不会报复秦天。然后等秦天表明他是邱宁金男朋友的身份之后,找个机会,就让秦天逃走。没想到……
“我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假的,是我花钱雇来的。”
再叫那些保镖打下去,邱宁金担心秦天会被他们打死。
这种事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前段时间,学校有个学生,自然也是有钱人。
在外边唱歌喝醉酒,然后酒驾,就在这学校附近飙车,把一个人撞了。
没撞死。
听说撞个半死不活的。
然后那个学生很生气,下车,从车后备箱摸出一个棒球棍,冲着那个被撞人的后脑勺一顿猛敲。
骂骂咧咧,怪那个人瞎眼,不会走路。
本来那个人及时送到医院的话,还可能救活,结果活生生被他给打死了。
最后,判决结果出来了。酒驾撞死人的学生,开除学籍,然后那个被撞死的人,眼睛出问题,闯红绿灯,要负全责。
事实上,事发地离红绿灯还有好几百米远。
所以说,阿龟他们真有可能把秦天给打死,因为在他们富人,在他们这些上等人眼中。像秦天跟邱宁金他们这样似的劣等人的命,还不如他们的狗值钱。
他们家养的狗要是死了,他们可能还会落泪,但秦天被打死了,他们只会流汗。
“卧槽!”
阿龟抬脚踢了秦天一脚,嗤笑道:“就说嘛!我嫂子眼光什么时候掉档次了,连这种货色都要。”
“行了,把他丢垃圾桶里边去,叫他滚吧!”
邱宁金包子也不卖了,抱着浑身是血的秦天,哭成泪人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呜呜呜!我带你去医院吧!”
其实秦天没有伤的那么严重,就是鼻子被人砸了一圈,流了点鼻血,完了看着挺凄惨,怪吓人的。
“没事,别哭了。”
赵一平瞅不下去。
在他眼中,邱宁金早晚是他的女人。当着他的面,邱宁金跟秦天搂搂抱抱的,这算怎么回事儿?
“宁金,我让我的保镖送他去医院好了。你看你做了这么多包子还没卖出去,丢了多可惜,明天拿出来就不好卖了。我们还是把包子卖出去吧!”
至于秦天……
知道他是邱宁金花钱请来的后,赵一平压根就拿眼睛再瞅过他。
一会儿让保
镖把他带走,回头开远点,直接从车上丢下去算了。
还去个什么医院,要不是现在赵一平心情不错的话,直接送秦天去火葬场都可能。
邱宁金不放心。
“还是我……”
“不用。”
秦天摆手,拒绝邱宁金的好意。“宁金你在这儿卖包子吧!让他们送我去医院就好了。”
赵一平那点小九九,秦天看透透的。
还想收拾自己?
妈的!
要不是故意装孙子,就这个几个狗日的,能把自个儿揍成这b样儿?
秦天不太擅长隐忍。
正好,让他们送一程,回头好好跟他们玩玩。
“可是……”
邱宁金仍旧很担心。
赵一平来了一句。“宁金,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没有,我……”
“好啦好啦!没事的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话还没说完,秦天就直接被那几个保镖给架上车。
……
安南市,徐家大院。
被一群兵哥哥揍的胖头肿脸的魏源很是来气。
去闹事儿没闹成功,反而给人揍了一顿,而且,还是一群他能打的过人的。
这种感觉真尼x的憋屈。
就好像一个大人躺着不动,给一群小屁孩儿胖揍了一顿,揍完了,又冲他身上撒尿。
太几把侮辱人了。
偏偏魏源还拿杨凤没办法,甚至,以后都不敢去工地闹事儿了。
人家军区有人啊!
狗日的!
更可恨的是……男人火大,火气上来了,总得想办法发泄一些吧!憋会憋死人的。
于是,魏源就想跟刘童童谈谈人生,结果,又被人给揍了。就在徐家大院,当着他魏家人的面给揍的。
魏源打不过对方,而且,在知道刘童童的身份之后,他也只能选择吃瘪。
平白无故两顿揍,长这么大,魏源都快哭了。
气的他是咬牙切齿,恨不得……
最后,魏源唯一的发泄方式,就跟个娘们儿一样,把徐家大院的东西给砸了个七七八八。
砸完了,魏源气消不少,人也冷静下来了。刚刚湮灭的浴火,又腾的旺盛不少。
刘童童不行,还有个徐怡啊!
李家老祖说了,秦天的女人,没有他的命令最好不要伤害她。
这点魏源很认可。
爽炮又不是伤害,又不掉肉什么的,大家读有的爽对不对。
而且还是秦天的女人,即使魏源把徐怡给啪啪啪了,消息传到李家老祖那里,想必,李家老祖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欣赏自己
吧!
毕竟,李家老祖的童孙·李一天就是被秦天给弄死的。魏源用这种办法来惩罚秦天,李家老祖肯定会高兴。
转了个弯,魏源来到徐怡的房间。
徐怡坐在屋子里边,梳妆台边上,咬着一根钢笔在那写信。
被关押在屋子里出不去,一天挺枯闷的。
闲来无事,徐怡每天花费大量时间做的事儿,就是拿笔写信,一封封的写,全部是写给秦天,吐露自己对秦天的思念。以及,平日里的一些不理解秦天的做事方法,平日里没好意思直接跟秦天开口说的,全部在信上写出来。
包括秦天为什么杀魏杰,到现在,徐怡还有点耿耿于怀,放不下。
人就是这样,有些话,当着面说不出来,写信,或者手机发信息,聊qq,都可以说的出来。
当然,徐怡写的这些信没可能寄给秦天。
但被关押在屋子里边,以这种方式来倾诉她对秦天的思念也是不错的。
“吱呀!”
门开了。
魏源走了进来。
下一秒钟,徐怡就跟触电一样,从桌子上跳起来,手里攥着钢笔,尖锐的鼻尖对着自己的脖子。
这种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徐怡知道魏源到这儿来是想干嘛。
“你给我出去!”
还好自己没有跟魏杰在一起,否则,有这样的哥哥,徐怡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魏杰那么好说话,那么有绅士风度的人,怎么会有魏源这样的亲哥哥。
真是,一样的米,养出百样的人。
“要不要那么紧张?”
“我又不会伤害你。”
魏源关上房门,咧嘴淫笑着打量徐怡一眼。
老弟眼光真不错。
这屁股这胸,玩起来滋味肯定不一般。
魏源径直朝徐怡走了过来,后者吓的,连连后退,缩至角落。
徐怡不想死,她相信早晚有一天,秦天肯定会回来救她的。她还要跟秦天在一块生活,还要跟秦天结婚生子呐!可是,面对不怀好意的魏源,徐怡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魏源,我劝你不要乱来,否则,我自杀了你也没好日子过。”
再了解到对方把自己囚禁起来的目的后,徐怡唯一的依仗就是自杀,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对方。
魏源没搭理徐怡,他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小啐了一口。完了,这才抬头望着徐怡,滴溜溜的眼珠子,在女人香软的胴体上,肆意游动。
赤裸裸的目光,丝毫不加以掩
饰。
“虫虫,我……”
“不许你这样叫我。”
“好吧!”
魏源耸了耸肩,没所谓道:“你不必这么紧张,你也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跟你……嘿嘿嘿!这么多天,难道你就不寂寞嘛?”
“又不会掉肉,大家都有的爽,只要你点个头,我保管让你高—潮迭起。怎样?”
“我的功夫不错哦!”
“想不想试试?”
徐怡面红如潮,恼羞成怒。“滚!你给我滚!”
简直就是畜生。
魏源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要不是怕李家老祖生气,管她死活,魏源早扑上去了。先特么的开一炮再说。
“贱人!”
“你给我装个什么装?”
魏源想不明白。
孤男寡女的,有必要嘛?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装的。
一天到晚关在这个房子了,徐怡这个浪蹄子会不寂寞?
魏源不相信徐怡会没有哪方面的需求。
魏源很生气,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扒光徐怡的衣服,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雄壮威猛,等到她尝试到自己的厉害后,以后还不得乖乖,服服帖帖的。
“整个海三省,谁不知道你徐怡是个浪蹄子,被我弟玩弄的贱货。跟我弟能玩,跟我就不能?”
魏源铁青着脸,一而再再而三的胖揍,几乎要让他失去了理智。
跑到这儿来又碰一鼻子的灰,这让魏源很是不爽。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徐怡走了过来。“徐怡,我明白告诉你,你乖乖配合我,这样大家都有的爽。如果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对你爹好一点,否则,指不定你爹熬不过今晚。”
反正,徐怡跟徐盛两人,有一个活着就行。
不管是徐怡还是徐盛,秦天肯定会涉险来营救他们。
既然李家老祖要让徐怡活,那徐盛就得死。
“除非,你不想要你爹活了。”
听到徐盛的遭遇,徐怡泪流满面,而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牺牲自己的身子,就可以挽救徐盛,对方就会放过他们母女两人的话,徐怡必定会好好斟酌一番。
但她不是小女孩儿。
长久居于高位,做为一个ceo,徐怡知道,落在他们手中,妄想牺牲色相来换取老爹的性命,根本就不可能。“你胡说什么?”
徐怡跟魏杰谈过恋爱没错,但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甚至,都没有接过吻。
最多就是在校园里牵牵手而已。
“我跟你弟,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要污蔑人。”
“嗤!”
魏源笑了。
这年头,女人就是这么贱。明明在外边勾三搭四,残花败柳,偏偏还要装作很纯的样子,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即使晚上刚刚给几个大男人草的昏天暗地,第二天起来还能把腿夹紧了装处女。
“你可别装了,现在整个安南市……不,是整个海三省都知道你徐怡是个什么样儿的女人。”
魏源把魏杰在码头上当着众多海三省各界名流的话,复制了一遍,告诉徐怡。
接着又说道:“我就寻思,当初你爹把你许给秦天,后来又毁了婚约,再把你许给秋易。感情你是这样的女人,现在想起来,倒也想的通。”
顿时,放佛一道晴天霹雳在徐怡耳畔炸响。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难怪,难怪秦天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更难怪为什么秦天会杀了魏杰。
原来,在码头上,当着众多人的面。在徐怡眼中,一向颇有绅士风度的魏杰,竟说出这么一堆不堪入耳的话。
亏得自己再得知魏杰被秦天杀了后,还为他掉泪,甚至,还冲到狼窝要给秦天一个耳光。
难怪三个月,秦天都一直生她的气,不理睬自己。
换做是自己的话,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自己。
徐怡终于想通了,想通为什么秦天不跟自己说理由。怎么开口?
说出来只会对徐怡造成二次伤害。
眼泪流的更凶了。
徐怡痛恨自己的愚昧,还笨笨的跟秦天赌气,赌了三个月。原本这三个月,她可以跟秦天天天腻歪在一块,过的很好。而现在……她永久的失去那三个月了。
自己真的好笨,好愚蠢哦!
如果有可能,徐怡真想告诉秦天,自己错了,乞求得到他的原谅。
至于外人说什么。
由他们去,徐怡根本不在乎。
她只在乎秦天的看法。
正当徐怡哭的辛酸忘情时,魏源猝然扑了过来,犹如蓄势待发的猛虎,令徐怡措手不及。
下一秒钟,贴着徐怡脖子上的钢笔,被魏源夺了过去。
徐怡失去最后的屏障。
“吧嗒!”
魏源手稍稍用力,将钢笔折成两截,随手一丢,色眯眯盯着徐怡,舔着嘴唇,步步贴了上来,淫笑道:“所以,你就乖乖听话,只要我尽兴了,保准你爹不会再受到迫害,嘿嘿嘿!”
话落,魏源扑了过来,将徐怡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