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问下,洪亮没落你们手里吧?”
这家伙该秦天四千多万呢!如果洪亮被王跃他们给搞死了的话,那没办法,只能是把这笔账算到王跃他们头上了。
“那家伙腿挺长,给他跑了!”
王霸阴测测插了一句。“居然敢骗我,下次让我见到,不砍了他的狗腿。”
“闭嘴!轮到你说话了吗?”
王跃狠狠剐了王霸一眼,后者吧唧吧唧大嘴唇子,挺不得劲。
不久前,秦天用废纸壳制作的残页,坑了西平秋家八千万不说,还害得他们西平秋家颜面尽失,秋家老祖秋野也是老脸丢尽。这事儿发生不久,安南,宁城,西平……甚至整个海三省都传的沸沸扬扬。
秋易那个白痴,恃才傲物,自负极高。他被秦天忽悠坑骗,那是他该。不过,秦天未免也太天真了点吧?刚拿一废纸壳骗了秋易,现在还想再用同样的手段来坑骗自己?
王跃笑了。“秦天,收起你的小把戏吧!跟秋易那小子耍耍还行,跟我……呵呵!只要你乖乖交出残页,安南市还是你的,我王家不染指,干涩分毫,怎样?你还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安南王。”
一根筋的王霸忍不住插了一句。“我劝你最好交出残页,宁城王家可不是你能招惹的气的,惹毛了,我一根……我……”
王霸话没说完,王跃一双白眼瞪了过来,后者立马闭嘴,可又很是不爽,一句话没说完,
他憋的难受啊!
秦天端坐在石凳上,右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发出蹬蹬蹬的声响。
听王霸的口吻,显然洪亮没有落到他们手里,也就是说,这家伙特么的想赖账,不还钱。“王霸的名字是你取的吧?”
“嗯?”
王跃下意识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好端端的,秦天问他这个问题干嘛?“你什么意思?”
确定后,秦天也点了点头。
能取出这b名,想来王跃的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没有,就想问一句,你们有没有带钱?”
讹人钱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种就像街上老头,找个阴凉舒爽的地儿那么一躺,然后守株待兔,等人搀扶。只要有人扶了,立马就有七八万块到账。这还算有良心,碰上厚黑的,不搞的你倾家荡产。
以上这种是借助法律的手段来讹钱。
另外一种,就像秦天这样似的,借助强硬的手段,逼迫对方不得不乖乖把钱给他。就像安南市的那些上层名流一样,你要不给钱,公司酒店什么的也别运营了。
非但得给钱,而且还得笑盈盈的往人家兜里送。
排着队去送钱。
居于王跃的表现,秦天也懒得绞尽脑汁的去想什么理由。
直接叫他拿就是,不给就揍!男人嘛!就得大气一点。
尼x你是乞丐啊?一天嘴里光惦记着钱。
钱熊啊?
家里有人患重病了嘛?那么缺钱?
光王跃知道的,他两儿子就送秦天好
几百万,然后还有秋易的八千万。这么大的一笔数额,还不够秦天花?钱到手才几天呀?
这些都没什么,关键秦天拿他们当什么了?赶着来送钱的嘛?他们是来要秦天的命,来抢走残页的。
“嘭!”
王跃怒了,大手一拍,轰的一声巨响。他们跟前的石桌,如同粉末一般,碎的稀巴烂。王跃盯着秦天,眼神中满是阴鸷。“把残页交出来,否则,死!”
见这边吵起来了,老疯子一把将扫把丢一边,扛着厚重的开山刀就过来了。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挺吓人。
“啊哈!”
秦天高兴的不得了。刚刚还嫌找不到理由呢!这不,理由来了。
“我次奥!”
秦天哭丧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碎稀巴烂的石桌,哭诉道。“妈的!你知道这张石桌对我的意义有多重要嘛?这张石桌可是我秦家的唯一家传之宝,从秦朝一直流传至今。价值何止连成,根本就是无价之宝,更何况他对我,对我秦家都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你,你竟然将它拍碎了。”
接下来这句话才是重点。
“赔钱!”
“有那么贵重嘛?”
王霸还真信了他个邪了,盯着碎稀巴烂的石桌,嘀咕着。“看着就很普通的一个石桌嘛?没多少钱吧?”
王跃真想一巴掌扇死王霸。
跟他扯那么多干屌。
王跃扭头瞟了苗一钱一眼,示意后者准备战斗。“秦天我给过你机会
,你自己不知道把握。敬酒不吃吃毒酒!给我去死吧!”
怒吼中,王跃先一步动手。
一拳挥出,放佛空间都被击碎,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气势,电光火石间砸向秦天面门。
在这重拳之下,胆小一些的人,直接就傻眼了。面对决堤的山洪般汹涌的气势。饶是秦天,也不禁暗赞一声。“宁城王家果然不是吃素的。好强!太强了,只是一拳便能打出这般气势。看来,要讹他们的钱,还得费一番功夫。”
秦天身子不动,脖子一偏,闪电般让过王跃重拳,继而在王跃收拳的瞬间,脖子归位。似乎王跃没动手,秦天也没避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天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咬牙盯着王跃,一边卷起袖子就要上前跟王跃拼命的架势。身上那种市井小民的痞气立马就流露出来。“好呀你啊!打碎了我的家传宝不说,现在还要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跃动手的同时,老疯子挥舞着开山刀跟王霸战一块去了。与此同时,苗一钱摸出翠色笛子,搁嘴里吹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家伙吹的啥曲子,咴咴刺耳的要死。
一听这曲子,想起那天在地下停车场,苗一钱吹这曲子的时候,秦天差点没被九血天蚕搅的肝肠寸断了。“吹你xx痹吹,没看到这边在干仗嘛?”
怒吼中,秦天迎面一巴掌拍了过去。
放佛时间在这一刻凝滞,苗一钱骇然失
色。秦天那一巴掌似乎堪破天地间的法则,搅动空间,萦绕着无可匹敌的气流漩涡,冲他老脸呼了下来。
看似缓慢的巴掌,却让人有种被锁住,束缚住的强烈不安感。彷如如来佛的手掌心,令人生出一种难以逃脱的念头。
距离上次在地下停车场动手到现在,不过三天时间,秦天居然变得如此强悍。
旁边的老榕树翠绿的叶子,无声无息中,被强劲的气流,搅成钉螺般的形状。那千丝万缕的长须,更是拧成麻花儿。
好强!
比这更令苗一钱惊惧的是九血天蚕居然没有动静。
到底怎么回事?
苗一钱想问的是,九血天蚕哪儿去了?
仓促间,苗一钱吹不下去了,顺手甩动笛子,迎向秦天掌心。与此同时,王跃栖身贴近,犹如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一连挥出十数拳砸向秦天面门。
石桌散落在地上的碎石,屑末,随着气流一股脑的,形成一道可怖的腾龙嘶吼着,一口咬了下来。
“哼!”
秦天冷哼一声,划掌为爪,锁住苗一钱手中翠笛架住王跃的连番攻击。“砸了我的传家宝还敢动手打人,今天不把钱给我赔了,谁也别想走。”
似乎地上那石桌真是秦天的传家宝似的,后者怒火滔天,拳脚并用,带动天地之势,逼的王跃跟苗一钱连连后退。
“哦米拖佛!”
了尘和尚道了一声佛号后,从脖子上取下大眼佛主,加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