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天宫人尽数被杀的冰川的另一方,冰原上有一个幽深的洞穴,并不连同海洋,而是垂直地面向下,谁也不知道这洞穴到底有多深。
“啊……”
惨叫声在那幽深的洞穴之中不断的回荡,直至传出那幽深的洞穴。
在洞穴之外的两道人马都是脸色大变,两方首领都取出了传讯令,朝深入洞穴的领头者发出讯息,然而任凭他们传讯,也没有丝毫讯息传回来。
一条条传讯,然而凡是进入洞中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传回来。
“幽冥殿的人听着,这里是我们血炼门先找到的,如果不是你们和我们争,我们的人怎么会在必要你们给个说法。”
血炼门这边,也是跟来了好几人,一名浑身血光笼罩的老人,正对着幽冥殿的一名约莫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呵斥。
那中年人正是彭玄,此刻听到那老人的呵斥,当即冷笑道:“就算是你们先找到的,又怎么样?联盟就是联盟,你们找到的也是我们幽冥殿找到的,无论落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然而你们的人却杀了他灭口。幸亏事先他已经传
讯过来,否则我们还不知道的,此次我幽冥殿同样也是损失了十几号人,也要记在你们头上。”
一下子实力损失十几名强者,那无论是对于哪个势力来说,都是有些无法承受。
跟眼前这老家伙一样,彭玄也感到无法交代了,只能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
那血炼门老人冷笑道:“你们幽冥殿的人撒谎本领可是不小,一个个虚伪的很。我也懒得多说,我将此事禀报给门主。”老者手上拿着传讯令开始直接传令了。
而彭玄也是同样拿出了传讯令。
……
连接极地的一座巨大冰山中,已经被人为开凿出了大大小小如同冰雕般的大殿。
在左侧最下层的大厅内,楚越、莫四象、迪迦等人全都聚集在了这里。
这七天来,他们在极地反复搜索,只是为了得到那第九块石碑的下落。
此刻,大厅里站着的人数已经不多了,短短十天内,各大势力的人马都是急剧减少。
幽冥殿和血炼门的人更是内讧火拼到只剩下三分之一。
如此巨大的损失,十年来前所未有,怎么不让他们震惊。
……
楚越坐在他们留下来的空位置上,身后凤鸢、姬
紫薇都站着,其他五个位置,分别坐着莫四象、迪迦,姚林、彭天霸、血无。
此刻气势却有点压抑。
“莫四象,到底怎么回事?你的人怎么全死了。连一个都没有逃出来?”迪迦还是无法相信。
莫四象叹息一声,眼中倒是没有多少悲伤之色,毕竟这次跟随他来的人,并不算太核心。
毕竟,像他这样的强者,身边跟着什么实力的人已经没有意义,所以每次出行,他都是随意挑选一些心腹,但天宫真正的强者,却是全都在闭关修炼,镇守天宫。
所以,就算所有人都死光了,他也不算太在乎。
只是从今天起,他在这极地搜寻第九块石碑就要靠自己了。
“如今我的人也没了,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吧,在深入极地两千米的深处,有一座冰雪城堡,里面有极为恐怖的存在,最弱的怕是都跟我差不多。”莫四象肯定地道。
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这里居然真的有修炼者,而且最弱的都跟半步归元的莫四象差不多?
那还怎么玩?
“不过据我的人之前传来的情报,这冰雪城堡也只是极地的一部分,无论是在海域还是我们没有探查
的地方,都有着修炼黑暗之力的恐怖存在。”迪迦也是神情凝重地补充道。
楚越等人的脸色都是有些难看。
他们很清楚,迪迦也好、莫四象也罢,他们了解的情况肯定还不是这极地的全部,毕竟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来得及去探索。
“那你的人到底怎么死的?”彭天霸追问道。
不过众人心中都差不多猜出来了,估计就是冰雪城堡中的强者出手了。
“根据我手下临死前传讯,那冰雪城堡方圆百里被列为禁地,一旦闯入,杀无赦。”莫四象脸色有了一丝恼怒。
他莫四象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轮到人如此对他?
何况还是在这连九天星域都比不上的域内?
众人沉静了许久。
“各位,还记得我们当初进来时这极地的样子吗?”楚越忽然出声道。
彭天霸等人看向楚越,一脸不解。
楚越笑道:“极地原本应该会有大量的生灵,但我们当初进入这里的时候,却是一个生灵都没有遇到过,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的确有这么回事,”姚林严肃点头道,“我们之前没看到,但直到深入极地后,才看到那冰雪城堡,估计是将所有极
地的生灵全都聚集了起来……”
“哼。”
站在彭天霸身后的白衣青年冷哼一声,“难道他们是怕了我们,才将这些生灵全都聚集到冰雪城堡吗?”
“怕?这样就一定是害怕我们吗?你们白云阁的人看来智商果然让人堪忧啊!”血无冷笑道。
“血无!”白衣青年大怒,“别太过分了,这次的那个冰原深洞,原本是我们白云阁和幽冥殿先发现的是,我好心好意叫你派人过来,可你却直接出手杀人灭口,想要独吞那冰原深洞,你不觉得这样太无耻了吗?”
血无不出声,但他身后的中年人却是呵呵笑了起来:“姓白的,咱们九天星域的人,什么时候讲过规矩?你在这里跟我谈无耻?”
莫四象当即笑道:“血无、彭天霸,你们内部的事情回去再说,我们现在关心的是,那冰原深洞内,究竟有什么?”
面对莫四象的逼问,血无忽然出声道:“有件事情要告诉大家,第九块石碑,很有可能就在那冰原深洞,只不过那地方实在是危险啊。”
九块石碑,出现的时候都是不同寻常的地方,一处比一处危险,这第九块石碑显然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