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把老板叫出来?”小平头熊斌忍不住笑了起来,盯着楚越看了几眼,突然间神色狰狞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们老板?还不跟我们一般见识?”
“哈哈哈,熊哥,他还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这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我说哥们,你这酒没和多少,怂胆倒是壮起来了啊,不怕今晚上走不出咱们这酒吧吗?”
熊斌边上的那几个小青年全都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
“砰砰砰……”
猖狂大笑中,他们手中的酒瓶子全都狠狠地敲在了桌子上,变成了锋利的凶器,满脸不屑地指向了楚越等人。
眼看就要打起来,突然从酒吧后面急匆匆跑出个人来,样子看上去分明是个中年人,但他的身体却已经佝偻,头发也花白了大半,身上的衣服油腻腻的。
“几个大哥手下留情啊,我家这小子不懂事,不懂事,几位大哥行行好,别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我这就拉到后面去狠狠教训他一顿,”那人跑过来后,立刻满脸讨好地冲着熊斌等人笑道。
“爸,您怎么跑出来了?”肖龙阁脸色一变,眼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肖天德?”
楚越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没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酒吧老板,如今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啊,这肖天德怕是做梦都没有想过,他们爷俩这辈子还会落得这般地步,明明是别人欺负到了自己儿子头上,他却还要卑躬屈膝地给对方赔不是,可以想象,他此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虽然当年自己初到江城的时候和这两父子有些过节,但后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爷俩好歹也是跟着女菩萨的,虽然不一定有什么本事,但也还算是忠心耿耿,不然女菩萨出事后,他们也不会受到牵连。
“这算是在求我们吗?哈哈哈……”小平头熊斌狞笑着看向肖天德,满脸鄙夷地说道:“不过天德啊,你这求人的方式不太像样啊。”
“……”
肖天德一愣,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求人呢,得有求人的样子,”小平头熊斌伸手在肖天德脸上啪啪啪地拍了又拍,然后笑道:“这样吧,你跪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再给我们磕几个头,我就放过肖龙阁这狗东西。”
“熊斌,你t不要欺人太甚,”肖龙阁毕竟年轻气盛,听到这话,哪
里还受得了,猛地拎起桌上的酒瓶子,怒吼道。
“呦,”小平头啧啧啧地看着肖龙阁,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们龙哥生气了,这可怎么办,我可是好怕怕啊!”
“哈哈哈,”他边上的那几个小青年更是张狂地大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看来你是不准备去叫老板了?”楚越平静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颇有耐心地看着那小平头。
“叫你xx痹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熊斌的双眉猛地倒立了起来,眼神很骇人,脸色显得非常狰狞,死死盯着楚越。
那些小青年听到这里,顿时上前一步,手中那些锋利的酒瓶子随时都像是要捅过去。
肖天德连忙喊道:“几位大哥不要动手啊,我给你们下跪,给你们下跪……”
“老子去你的,”熊斌这个时候却不耐烦了,直接一脚就将肖天德踹到了一边。
楚越眼疾手快,一把将肖天德扶住,这才让他没有摔倒在地。
“谢……谢谢……”肖天德眼里满是感激地看向楚越,但这一眼看去,整个人却是瞬间愣住了。
“一会儿再说,等我先把这几个碍眼的玩意儿解决了,”楚越笑了
笑,示意肖天德先站到一边,然后冷眼扫过小平头等人,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接下来咱们就好好玩玩?”
“玩你lgb啊,”小平头熊斌脸色阴森到了极点,拎起酒瓶子就朝着楚越捅来。
楚越连动都没有动,闪电般出手,将小平头那只通过来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扭,“喀嚓”一声脆响,直接将其手腕折断,成为了鱼钩状。
而后他抬起手来,照着熊斌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上面。
“啪”
非常响亮的耳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张脸在变形,而后牙齿脱落,鲜血喷出,整个人像个木偶一般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任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熊斌在地上挣动了几下,硬是没有爬起来,他的双耳嗡嗡作响,头脑昏昏沉沉,狰狞地怒吼道:“弄死他!”
边上的小青年还没有回过神来呢,听到这声怒吼,刚要动手冲来,就被楚越一脚直接踹飞出去一个,然后顺手将另一个小青年扯了过来,反手几个耳光抽得啪啪啪响,然后直接扔垃圾一样将他甩了出去。
“砰砰”
楚越是什么实力,打这几个小青年简直就像是在
碾蚂蚁一样,一巴掌一个,将剩下的几人全都抽得惨叫不止,跟一个个陀螺似的在原地打转。
“谁t敢在这里闹事,”酒吧那边又有人冲了过来,拎着酒瓶子凳子怒吼道。
这一次人足足有十几个,但是依然没有用,才刚冲过来,就听到噼里啪啦一顿响,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此时,整个皇朝酒吧彻底混乱了,甚至都没有人敢留在这里看热闹,经常逛这种地方的人,谁都知道今天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要是再留在这里,怕是到时候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很快,原本喧闹的酒吧里瞬间就空荡荡了。
“住手!”
一名中年人从后面走了出来,满脸横肉,大光头,脖子上戴着根金灿灿的项链,带着十几个人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他看着地上的那些人,眉头紧皱地喝问道。
“茂哥,这小子是肖天德和肖龙阁这两个狗东西找来的帮手,就是来这里砸场子的。”
“砸场子?”那光头眼睛陡然眯了起来,看向楚越,冷笑道:“兄弟混哪里的?”
“哪里都不混,”楚越不屑地笑了笑,看着那光头佬,平静地问道:“你就是这酒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