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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暗夜之险
    "操他娘的!老子早说直接杀进去!"炎烈一脚踹飞脚边的石子,火花子顺着裤管往下掉,"这破寨子难不成还能比密室里的黑暗之水还邪乎?"

    蓝羽反手把剑鞘砸在炎烈后腰上,青砖地面溅起一串火花:"把你那驴脑子收收,没见着岗哨塔上架着八牛弩?那玩意能把野猪钉在树上风干成腊肉!"

    林婉儿蹲在灌木丛里,撕下块裙摆裹住渗血的箭伤:"东南角两个箭楼,西边望台挂着铜铃阵。姓蓝的,你最好真有法子..."

    话音未落,寨门突然洞开。十几个赤膊汉子扛着酒坛晃出来,领头的疤脸醉醺醺嚷着:"哥几个喝完这坛...嗝...就去镇上搞几个娘们...那蓝衣服的小娘子胸脯..."

    "操你祖宗!"炎烈眼珠子瞬间充血,火焰长矛轰地炸开三丈火浪。蓝羽拽他后领的手抓了个空,青石板被蹬出两个焦黑脚印。

    "放箭!放箭!"望台上铜铃疯响,八牛弩的绞盘声令人牙酸。蓝心双手结印快出残影,光明护盾堪堪罩住炎烈头顶,三支床弩重箭撞在光幕上炸成木屑。

    "给老子烧!"炎烈抡圆长矛砸进匪群,人油燃烧的焦臭味混着惨叫冲天而起。蓝羽踩着着火匪徒的脊背跃起,剑光如银蛇绞断两架床弩的弓弦。

    寨墙突然裂开暗门,五个铁塔般的壮汉推着青铜兽首车冲出。林婉儿瞳孔骤缩:"毒龙涎!快闭气!"紫黑色毒雾从兽嘴喷涌而出,沾到的草叶瞬间蜷曲发黑。

    蓝心尖叫着往护盾里灌灵力:"撑不住啦!"光明护盾在毒雾侵蚀下滋滋作响。炎烈扯下裤腰带缠住口鼻,火焰长矛插进地面:"都让开!"地火顺着矛身窜出,把毒雾烧得噼啪炸响。

    "狗日的玩阴的!"蓝羽剑挑飞毒烟里袭来的链锤,铁链缠上剑身拽得他踉跄半步。阴影里闪过寒光,九环大刀兜头劈下——

    铛!

    林婉儿连珠三箭撞偏刀锋,箭杆在巨力下炸成木刺。蓝羽趁机旋身绞断使链锤的胳膊,断手还死死攥着铁链。"谢了!"他抹了把溅到眼皮上的血,"西南角箭楼!"

    "早等着呢!"林婉儿咬开箭囊皮扣,淬毒箭簇在月光下泛蓝。三声弓弦颤音几乎叠成一声,望台上三个弩手捂着咽喉栽下来。

    炎烈那边已经杀疯了,火焰长矛抡得像个风火轮。有个匪徒举盾牌挡,包铁木盾直接烧成炭框。"来啊!不是要搞娘们吗?"他踩着焦尸跳上寨墙,火浪把了望台烧成巨型火炬。

    "小心背后!"蓝心甩出光明锁链缠住偷袭者的朴刀。蓝羽趁机一剑穿心,热腾腾的血喷了小姑娘满脸。"呕...哥你故意的吧!"

    寨内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铜锣声。九重包铁木门轰然开启,戴着青铜鬼面的寨主骑着披甲战马冲出,马槊足有一丈八:"小崽子们找死!"

    蓝羽格开马槊时虎口迸裂,剑身擦着火星滑开:"婉儿!马腿!"

    三支破甲箭钻进铁甲缝隙,战马人立而起。鬼面寨主凌空翻身,马槊抡圆了扫向蓝心。炎烈横矛硬接,精钢矛杆弯成弓形:"你爷爷在此!"

    两股气浪对撞震塌半堵寨墙,蓝羽趁机贴地滚进,青钢剑毒蛇般钻向对方下阴。鬼面寨主暴退三步,面甲被林婉儿冷箭掀飞——赫然是知府衙门捕头赵铁办!

    "狗官!"蓝心气得光明爆弹乱扔,"全镇饿死三百口人时,你还带我们看空粮仓!"

    赵铁办抹去嘴角黑血,突然甩出三枚雷火弹。众人急退间,他撞进密道口狂笑:"没想到吧?每月送上山的姑娘,可都有知...呃!"

    林婉儿的箭从他后脑贯出,尸体栽进密道前,腰带里掉出半块鎏金令牌——正面刻着"漕运总督府"。

    "他娘的,这潭水比粪坑还臭。"炎烈啐了口血沫,火焰长矛插进密道口:"追不追?"

    蓝羽用剑尖挑起令牌,月光照出背面小字:戊字七号。远处传来密集马蹄声,他脸色突变:"带姑娘们从后山撤!这是要灭口的架势!"

    "追你奶奶个腿!"蓝羽一脚踹在炎烈屁股上,火花子溅到旁边草垛瞬间燃起大火,"听马蹄声至少三十轻骑,弩箭喂饱能把你扎成刺猬!"

    林婉儿反手甩出三支鸣镝,尖啸声划破夜空:"后山有十七个姑娘被铁链拴着!蓝心去开锁!"箭筒里最后一支穿甲箭钉进追兵马鞍,血葫芦似的匪徒被惊马拖进山沟。

    蓝心双手结印扯出光链,牢门铁锁在圣光中熔成铁水。"快走快走!"小姑娘急得跺脚,"那个穿红袄的姐姐别捡簪子了!"

    寨墙轰然倒塌,青铜兽首车被炎烈抡起来当流星锤使。"狗杂碎看这儿!"他脖颈青筋暴起,车辕横扫把三个骑兵连人带马砸进火堆,"蓝羽你他娘不是说有弩箭?"

    "你瞎啊!"蓝羽剑脊拍飞两支冷箭,拽着蓝心滚进马厩草料堆。淬毒箭簇擦着他发梢飞过,钉在木桩上滋滋冒烟:"艹!五连发的诸葛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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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角突然炸开青色焰火,林婉儿的声音混在弓弦声里传来:"瘴气弹!闭眼!"紫色浓雾瞬间吞没前院,战马嘶鸣着撞成一团。炎烈趁机扯下马厩门板,烧红的铁掌拍出五道火痕:"给爷爷烧!"

    蓝羽剑光如瀑绞碎两名弩手,突然瞥见密道口寒光一闪:"炎烈趴下!"四棱透甲锥擦着炎烈头皮飞过,深深楔进身后拴马石。

    "操他八辈祖宗!"炎烈反手掷出火焰长矛,密道里传来烤肉的滋啦声,"还藏着重弩手!"

    林婉儿踩着屋檐飞掠而至,箭囊已空,反手抽出腿间短刃:"东南来骑挂的是卫所旗!"刀光闪过,试图拉弓的弩手捂着喷血的喉咙跪倒。

    蓝羽瞳孔骤缩——月色下三十铁骑俱覆面甲,制式马刀分明是边军装备。"狗日的穿官靴!"他一剑劈断马腿,骑兵栽倒时腰牌滚落:漕运缉私营!

    炎烈浑身是血,也不知是谁的,火焰长矛插在地上当支点,凌空飞踢两颗燃烧的头颅:"管他什么杂种,老子..."话音未落,密道里突然伸出六条精钢钩爪,扣住他脚踝就往里拖。

    "光明锁!"蓝心十指迸发金光,六条光索缠住钩爪较劲。铸铁钩爪在神力拉扯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炎烈裤管瞬间被血浸透:"你他妈...倒是烧啊!"

    蓝羽咬破舌尖喷在剑上,青钢剑骤然泛起血光:"九幽破煞,开!"剑锋划过钩爪爆出刺目火花,精钢应声而断。密道深处传来非人惨叫,腥臭绿血喷涌而出。

    林婉儿趁机甩出三枚铁蒺藜,爆开的毒烟封住密道口:"后山有接应!蓝心带人先走!"

    "走个屁!"炎烈撕下衣摆裹住见骨的伤口,火焰长矛往地上一顿,"轰"的炸开火环逼退追兵,"老子要掀了这粪坑!"

    蓝羽突然甩剑刺向炎烈咽喉,剑锋擦着喉结掠过,将背后袭来的链子枪挑飞。"发你娘的疯!"他揪住炎烈衣领撞塌半堵土墙,"看看西南!"

    血色焰箭在西南夜空炸开三朵莲花,林婉儿瞬间变了脸色:"绿林盟的求援信号!是陷阱!"

    仿佛回应她的话,山脚下突然亮起数百火把,牛皮战鼓震得山石簌簌掉落。蓝羽一剑劈翻偷袭的骑兵,剑尖挑开其面甲——溃烂的右脸赫然纹着刑字金印!

    "水匪配军..."蓝心尖叫着撑起护盾,箭雨撞在光幕上涟漪阵阵,"他们怎么会有神机弩!"

    炎烈突然狂笑,周身燃起紫焰:"妙极!爷爷正愁烧不痛快!"他撕开胸前绷带,火焰纹身竟似活过来般游走全身。蓝羽想要阻拦却被热浪逼退三步:"你他妈要燃魂?!"

    地面突然隆起土包,五名灰衣人破土而出,链刃织成刀网罩向蓝心。林婉儿旋身甩出裙刀,十六片利刃在月光下绽成铁莲:"刘家地行术!蓝羽小心!"

    "叮!"

    蓝羽反手剑挡住抹喉的短刃,剑身映出身后人影——独眼,刀疤,双手各持一柄子母鸳鸯钺。

    "漕帮七当家?"他腕抖剑花疾退,后背撞上燃烧的梁柱,"难怪能调用官军!"

    独眼汉子狞笑,鸳鸯钺绞住剑身猛拽:"知道太多..."寒光突然从下颌贯入,林婉儿的簪子钉穿他喉咙。

    "话多。"女箭手拔出染血的簪子,甩手刺进地行客眼眶,"蓝羽!密道有硫磺味!"

    炎烈已然化作火人,所过之处岩层熔成岩浆。密道深处传来机关转动声,八具青铜傀儡破壁而出,眼眶里幽火森森。

    "刘家机关兽!"蓝心吓得忘了维持护盾,神机弩箭擦着蓝羽耳廓飞过,"要打核心!"

    蓝羽突然腾空跃起,剑尖点过燃烧的屋檐,借力翻到机关兽背后:"炎烈!烧它左肋第三片甲!"

    火人合身撞上机关兽,紫焰顺着甲片缝隙钻入。傀儡体内爆出连环巨响,齿轮轴承炸得四处飞溅。蓝羽趁机剑贯核心,青铜兽哀鸣着散架。

    "还剩三十息!"炎烈声音像是从火炉里传出,"有什么后手...咳咳...快!"

    西南方突然传来尖锐哨音,数百只黑羽箭掠过众人头顶,精准钉进水匪眼眶。白衣如雪的公子哥摇着折扇从树梢飘落,身后两百硬弓满弦。

    "绿林盟左使白无瑕。"折扇点向遍地尸骸,"这局棋,该换我们落子了。"

    "白无瑕!"林婉儿旋身避开飞溅的青铜碎片,裙刀在掌心转出寒芒,"三年前衡州府劫镖的账还没算!"

    白衣公子折扇轻摇,十二枚透骨钉叮叮当当打落三支冷箭:"林姑娘的穿云箭倒是越发精进了。"突然翻腕甩扇,精钢扇骨擦着蓝羽剑锋掠过,将扑来的水匪喉管割开,"不过现在——"

    "先杀狗官!"炎烈周身紫焰暴涨,熔岩般的热浪将两名重甲骑兵烤成焦炭。他左臂已然碳化,却抡起燃烧的梁柱横扫机关兽残骸:"老子要扒了赵铁鹰的皮...操!"

    蓝羽剑柄猛磕他后颈:"睁眼看看!那尸体早凉透了!"青钢剑斜指西南,三十轻骑后方烟尘滚滚,"真正的硬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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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平线上腾起玄色旌旗,八匹乌骓马拉着的青铜战车碾碎石板。车辕上端坐的青袍人十指缠满金线,每根丝线都系着具无瞳傀儡。

    "偃师钟离!"蓝心尖叫着撑起护盾,光明锁链缠住炎烈腰身猛拽,"快退!他的傀儡能吃真气!"

    战车在百步外骤停。青袍人抬腕振指,三具傀儡凌空飞渡,关节处喷出惨绿磷火。炎烈挥出的火浪竟被傀儡张口吞下,紫焰在它们腹腔发出闷响。

    "刘家机关配黑邪术..."白无瑕终于变了脸色,折扇甩出九道弧形气刃,"攻关节金线!"

    林婉儿咬破指尖在箭杆画符,骨箭离弦时带起鬼哭之声。一具傀儡应声炸裂,爆开的尸油点燃后方骑兵。却见钟离冷笑弹指,破碎的傀儡残肢自动拼接,眼眶亮起血红幽光。

    蓝羽突然贴地疾冲,剑锋插入青石板缝隙猛撬。三丈长的石板如巨斧劈向战车,自己却借力倒翻,袖中十二枚丧门钉全数打进傀儡脊柱:"炎烈!地火!"

    "早等着呢!"炎烈碳化的左臂狠狠插进地面,岩浆顺着地脉炸开蛛网裂痕。六具傀儡被地火吞没,金线熔断的瞬间,钟离袖中飞出七枚青铜铃铛。

    铃声如万鬼挠心,蓝心撑起的光明护盾瞬间裂纹密布。白无瑕带来的弓手接连抱头惨叫,耳孔渗出黑血。林婉儿反手射出鸣镝,尖啸声勉强抵住魔音:"攻他本体!"

    蓝羽踏着燃烧的傀儡残骸腾空,剑尖凝聚一点寒星。钟离袖中突然钻出铁索蛇鞭,鞭梢的倒刺眼看要洞穿他咽喉——

    铛!

    炎烈用碳化的手臂硬接蛇鞭,火花四溅中咧嘴狞笑:"老杂种,尝尝这个!"右拳紫焰凝成虎首,轰然砸向青铜战车。钟离翻身后撤,八匹乌骓马却在火焰中化作纸灰飘散。

    "扎黑术!"白无瑕折扇展开机关弩,三支破魔箭封住钟离退路,"他真身在...西南松林!"

    林婉儿的穿甲箭比声音更快,三百步外古松炸成木屑。藏身树冠的钟离真身急坠,却被蓝羽预判落点,青钢剑透胸而过。

    "不可能..."钟离咳着血沫,手指艰难结印。蓝羽剑锋一绞震碎他心脉:"你的傀儡步,踏的是北斗七曜位。"

    白无瑕正要开口,东南方突然升起龙形焰火。他折扇收拢插回后颈:"漕运总督的虎贲卫到了,绿林盟的船在燕子矶。"突然贴近蓝羽耳畔,"戊字七号令牌,能开扬州水门。"

    炎烈浑身火焰渐熄,碳化皮肤龟裂脱落:"管他什么门..."话没说完被蓝心用光明锁捆成黑暗之水,"你消停会儿!"

    三十丈外传来床弩上弦的机括声,蓝羽剑挑钟离尸体挡在身前。重型弩箭穿透尸身时,众人已退至悬崖。林婉儿甩出飞虎爪扣住对面古松:"带姑娘们先走!"

    蓝羽却反身冲向追兵,剑光泼洒如暴雨打荷。白无瑕留下的两百硬弓手轮番齐射,箭雨压得虎贲卫抬不起头。当最后一名少女滑过索道,蓝羽旋身斩断缆绳,追兵收势不及摔下深渊。

    "接着!"林婉儿甩来酒囊。四人瘫坐在溶洞口,听着山下怒吼渐渐远去。蓝心正在给炎烈包扎,光明术烧得焦肉滋滋作响。

    "戊字七号..."蓝羽摩挲着鎏金令牌,突然冷笑,"赵铁鹰腰带里掉令牌?你们不觉得太巧?"

    林婉儿擦拭箭簇的手顿了顿:"白无瑕出现前三十息,西南岗哨的铜铃阵就停了。"

    炎烈突然暴起,半焦的拳头砸在洞壁:"狗日的连环套!让老子知道谁在背后——"

    "扬州。"蓝羽剑尖在地上勾出水路图,"能调动漕帮七当家、墨家地行客、茅山偃师和刑部虎贲卫..."剑锋猛然刺向"漕运总督府"字样,"该去捅捅这马蜂窝了。"

    山风卷着血腥味掠过溶洞,远处江面上,绿林盟的楼船正升起血色帆。

    几日后,扬州城,车水马龙,繁华喧嚣依旧,可四人心里都清楚,这平静表象下暗流涌动。

    蓝羽换了身素净衣衫,摇着把破扇子,扮作寻常书生,低声道:“咱不能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往漕运总督府闯,得先探探虚实。”

    炎烈身上的伤才结了痂,扯动嘴角就疼得直抽气:“探个屁!直接拎着剑杀进去,把那藏在暗处算计咱们的狗杂种揪出来!”

    蓝心忙扯住炎烈衣角,小声嗔怪:“你就消停会儿,哥说得对,咱两眼一抹黑冲进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婉儿手抚着箭囊,目光扫过街边巷尾,留意着可疑身影:“听闻这几日漕运总督府在大摆筵席,宴请各方权贵,说不定是个机会。”

    蓝羽眼眸一亮,折扇轻敲掌心:“婉儿这主意不错,宴会上人多眼杂,咱们混进去,说不定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夜幕降临,总督府张灯结彩,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四人乔装打扮,炎烈扮作粗使仆役,扛着酒坛子;蓝羽化身账房先生,手持算盘;蓝心成了端茶丫鬟,伶俐乖巧;林婉儿则是舞姬装扮,轻纱遮面,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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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府门,炎烈低声咒骂:“这狗官,搜刮民脂民膏来摆这劳什子筵席,看老子不一火把它烧了。”

    蓝羽轻咳一声提醒:“莫要冲动,先找到令牌关联之处。”

    宴会上,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林婉儿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目光却暗中留意着四周。蓝心穿梭在人群中添茶倒水,耳朵也竖得老高。

    突然,蓝心听到两个官差模样的人小声嘀咕。

    “今儿这宴会,上头可交代了,务必看好那密室入口,戊字七号的事儿可不能泄露半点风声。”

    “晓得晓得,听说那里面藏着关乎漕运命脉的机密,要是出了岔子,你我脑袋都得搬家。”

    蓝心心中一惊,寻了个空当,拉着蓝羽躲到角落,悄声道:“哥,找到了,他们提到戊字七号和密室。”

    蓝羽目光一凛:“盯紧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密室方位。”

    此时,炎烈搬酒经过一处回廊,却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拦住:“你这愣头青,往哪儿走呢!这边是禁地,误闯者重罚!”

    炎烈心里窝火,脸上却陪着笑:“小的新来,不懂规矩,您多担待。”

    正僵持着,林婉儿舞罢,款步走来,娇声道:“哟,这是怎么了?管家大人,何苦为难一个小厮。”说着,手中丝帕轻轻一甩,一股暗香飘散。

    管家眼神一迷,语气也软了几分:“罢了罢了,下次注意。”

    待管家走远,炎烈呸了一声:“这老色鬼,要不是有正事,老子非得揍他一顿。”

    林婉儿掩嘴轻笑:“莫要误了大事,我瞧那边守卫森严,说不定密室就在附近。”

    四人佯装忙碌,慢慢朝那可疑之处靠近。只见一座假山旁,数位精兵把守,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

    蓝羽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蓝心悄悄绕到后方,双手结印,一道微光隐入地下。不一会儿,地面微微震动,守卫们面露惊惶。

    “怎么回事?地震了?”

    就在他们慌乱之际,炎烈暴起,火焰长矛瞬间在手,火浪一卷,冲散了守卫。蓝羽趁势冲上前,以剑挑开一道暗门,里面透出隐隐微光。

    “进去!”炎烈低吼一声,带头冲了进去。

    密室内,烛火摇曳,四周摆满了一箱箱金银珠宝,还有各类机密文书。蓝羽快速翻找,果然找到了与戊字七号相关的卷宗,上面详细记录了漕运走私、官匪勾结的黑幕,涉及众多高官显贵。

    “好家伙,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蓝羽脸色阴沉。

    林婉儿拿起一份文书,秀眉紧蹙:“这些狗官,为了钱财,竟不顾百姓死活,让漕运之路成了他们的敛财之道。”

    正说着,密室深处传来阵阵脚步声,显然是有人察觉异样赶来了。

    炎烈握紧长矛:“来的正好,老子今天就大开杀戒!”

    蓝羽拦住他:“不可恋战,我们得把这些证据带出去,公之于众。”

    四人刚要撤离,却见门口被一群高手堵住,为首的正是漕运总督的心腹护卫统领,一脸狰狞:“想走?把命留下,把证据留下!”

    蓝羽冷笑一声:“就怕你没这本事!”说罢,青钢剑一抖,率先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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