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绑来的?做干净了吗?”
“放心!绝对干净!我做事您放心!”
中年男人谄媚地笑了笑。
“那行,你下去领钱吧,今儿货不错,多拿些。”
“好嘞,谢谢赵爷!”
等边上的人都退下去了,赵得风站起身。
他走一步,浑身肥肉抖一下。
随后,在小姑娘面前站定。
这少女啊,他是越看越水灵。
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赵得风伸出手,在少女娇俏滑嫩的脸上摩挲,同时猥琐笑道:
“小姑娘,是不是很害怕啊?”
“是不是觉得我要侵犯你?呵呵,错咯。”
一边说着,赵得风一边拿出了个平板电脑,画出几张图片展示在少女面前。
看到那些图片,小姑娘顿时眼睛瞪大了。
忍不住呕吐起来。
奈何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哭声。
见状,赵得风更开心了,继续说道:
“看见了吗?叔叔我啊,是做器官买卖生意的哦。”
“所以我不光会享用你的身体,还会把你卖出一个好价钱。”
“呵呵……到时候啊,把你的器官一个一个摘掉,最后做成标本,多漂亮啊,你说是不是。”
越说,赵得风越兴奋。
他就喜欢看着别人露出恐惧的表情、
身为
赵家之人,即便只是个旁系。
他也有这个实力,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赵得风麻溜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随即将手伸向少女。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少女眼中露出绝望之色的瞬间。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炸响。
“他妈的!怎么回事!”
赵得风被吓了一跳,谩骂着打了个电话出去。
下一刻,豪华包间外却传来了电话铃声。
赵得风浑身肥肉一颤,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门口。
砰,砰。
伴随着电话铃声,敲门声响起。
同时他手中的电话变成了接听状态,里面传来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开门。”
赵得风寒毛倒竖,屁滚尿流地跑到办公桌旁,摸出把手枪。
他扯着嗓子嚎叫道:
“你是谁!我警告你!这可是老子的地盘!”
“知道老子是谁吗!知道老子什么身份么!”
“老子可是赵家的人!你惹不起!懂吗!识相点赶紧滚!”
门外传来一道轻笑声。
随即,那上了锁的门突然开了。
嘎吱一声,像是刺在了赵得风心里。
“赵家的人?那可真是巧。”
“你……”
方明缓
缓走了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被绑在床上,满脸惊恐的少女。
那少女与他长得颇为相似。
两人对视瞬间,少女唰地一下就哭了出来。
方明温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哥哥来迟了,放心吧,没事了。”
“……”
赵得风心里把之前那壮汉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特么处理好了,人都追到自己地盘上了!
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说道:
“这,是不是误会了,这小姑娘可不是我绑过来的啊。”
“嗯,我知道。”
“那、那就不就是了,阁下把她带走,这事情不如就这样算了?”
直觉告诉赵得风眼前这人不好惹。
他明智地选择暂退一步。
等事后,他必将查明这两人的身份,狠狠报复回去!
敢在他的地盘耍威风,活腻了!
方明嗤笑,刚想说些什么。
套房外又跑来不少人。
带头的是个精瘦的男人,目光锐利,
赵得风一见到他,顿时激动了起来,叫道:
“妈的!你们这堆废物东西!怎么才来!”
“王五!弄死他!给老子弄死他!”
方明回过头看了那王五一眼。
是个练家子,更是一般人眼中的强者。
最主要的是,对方也认出了他。
“方明!
你是那个方家的余孽!”
“哦?看起来我的消息已经在赵家传来了。”
“呵!你方家都死绝了!剩下你个废物又如何!”
王五不屑道,也不多废话,身子一沉,脚步一弓,闪身冲了过来。
他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转眼间就到了方明面前。
然而还没等他挥出手中重拳,方明看似缓慢地侧身,随即甩出一记鞭腿。
竟是反过来将王五踹了个七荤八素,口喷鲜血。
赵得风没想到自家的强者这么不堪一击。
傻了。
回过神来,又指着门外那一大群人骂道:
“草你妈!一群傻x!还愣着干什么!全都上啊!”
这么一说,他们反应了过来,各自抽出武器冲进了套房里。
十分钟后,现场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赵得风看着那身上血都没沾上多少的方明,彻底说不出话了。
“没了?没了那我可就开始了。”
“你是赵家的人,又对我妹妹动了手,你说,你怎么死才比较好呢?”
“我有点烦恼啊。”
方明说着,笑着,缓缓走近。
赵得风连连求饶,却并没有什么用。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方明怀中横抱着已经晕过去的妹妹,缓缓走出了醉红阁。
关岚与八神将中
的两人迎了过来,恭敬道:
“尊上,这里需要我们处理掉吗?”
“不用,报警吧,这
“好的。”
顿了一下,方明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等一会儿再报警吧,呵呵,他们还得做最后一单生意呢。”
在昏暗的地下手术室,面容焦黑的赵得风被抬上了手术台,迎来了自己从未设想过的结局。
几天后,江海市官方便刊登了重大案件破获的报道。
当然,这都不是方明所关心的事情了。
他此时正与妹妹方茴走在方家老宅中。
这里破败不堪,满是残破气息。
方茴忍不住哭了出来。
“哥…我回来了…我没想到能有一天,我们还能回来……”
当走到大堂,看到那歪坐的枯骨。
方茴跪坐在枯骨前,更是泣不成声。
方明看得心疼。
他静静陪伴在妹妹身旁,倾听她这五年来的遭遇。
自己娇弱的妹妹,五年来住过桥洞,吃过路草,受过寒疮。
现在还是衣服掩盖着,所以才看不到身体上的伤。
一个姑娘家!是如何走过这日子的!
方明将方茴抱在怀里。
“小茴,这些年真的…真的苦了你啊,是哥哥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