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梁金龙心神一凛,当即点头,保证道:“秦先生你放心,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
他一副守口如瓶的架势。
“好。”秦战微微点头。
顿了下,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提议,那我就去吃一顿吧。”
“好好好!”梁金龙大喜过望。
“什么时候?哪个酒楼?”秦战问。
“今天晚上八点,美味楼。”梁金龙忙不迭回答。
“我记下了。”秦战说道:“对了,我可能去的有点晚。”
“没问题,只要秦先生来就行。”梁金龙笑着回话。
“对了。”这时,秦战似乎想到什么,问:“青门现在怎么样?”
现在,青门也算他旗下的势力,所以自然要关心一下。
“这……”梁金龙略一迟疑,随后回答:“总体来说还好,不过嘛,有些长老不太配合我的工作。”
“不太配合?”秦战闻言眸子沉凝,说道:“哪些人不配合,怎么不配合,你记下来。”
“明白!”梁金龙点头。
挂了电话,秦战继续修炼。
与此同时,东海某处私人会所,停车场上停了不少豪车,一看便是出入富贵的场所。
某个豪华包厢内,正坐着三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长相帅气,面庞皙白,有着一双类似丹凤眼的眸子,给人一种阴冷桀骜,极难相处的感觉。
如果秦战在场,定能认出对方,因为他就是东海武阁少阁主,雷子昂。
之前,他在通翔武馆和秦战发生了矛盾,被秦战当众轻视、打脸,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像他的性格,这种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不巧的是,由于要事,他必须离开东海一段时间。
这不,前两天才回来。
今天他来私人会所,为了就是处理秦战。
作为武阁少阁主,他想报仇,自然会有许多人帮其出头,但是雷子昂知道秦战身手了得,年轻一辈难逢敌手。
也就那些老一辈,可以压制他。
但是,雷子昂觉得找老一辈帮忙,有点小学生告状的感觉,那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丢不起那人,于是这次找的依旧是年轻一辈,而且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的大师兄苏灭。
苏灭,真正的强者,不过半年前便离开东海武阁,前往京都修习。
在接到雷子昂的电话后,今天回到东海,他们已经约好了,就在这个会所见面。
本来,雷子昂想派人去机场接苏灭,但苏灭
不好这一套,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就行。
“雷少,那个姓秦的杂碎太嚣张了,居然敢驳你的面子,简直找死!”一名斜刘海男子不忿开口。
一听这话,雷子昂的面孔立即阴沉下来,尽管事情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但只要一想到,他便怒不可遏。
作为武阁少阁主的他,从小便含着金钥匙出生,仗着少阁主的身份,他顺风顺水惯了,还从未有同辈敢如此忤逆他。
不仅在通翔武馆,当着一众武道二代的面,打他的脸。
之后,更是在地下比试大会结束后,不屑地撕掉他的亲笔信,想到这些,他胸口起伏,眸子布满阴霾。
“雷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那小子一直很猖狂。”一名黑衣男添油加醋的说,生怕雷子昂轻饶了秦战。
雷子昂一言不发,因为他清楚,凭借秦战的本事,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这时,那名斜刘海哼道:“那个姓秦的,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了,这次,武阁大师兄出马,很快那姓秦的就会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想到大师兄,他脑海中顿时浮现一道身姿如枪挺立,神态桀骜的形象。
“没错。”黑衣男一本
正经的点头:“不但知道人外有人,还将知道什么叫绝望!”
说话间,他昂起鼻孔,一脸骄傲,知道的他在说大师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自己呢。
跟斜刘海一样,黑衣男同样对大师兄充满信心,毫不夸张的说,那是一尊行走的杀戮机器。
大师兄的形象,还有行事风格,令人畏惧,深深的畏惧。
他们深刻记得,在去年的一场比试中,大师兄出手霸道,大杀四方的场面。
这时,斜刘海似乎想到什么,问雷子昂:“雷少,大师兄还有多久到?”
“应该快了。”雷子昂看了眼价值数百万的名表,淡漠说道。
闻言,斜刘海和黑衣男只是互视一眼,却不敢多说什么。
要知道,他们约定好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现在,他们已经多等了一个小时,如果换成一般人,他们早破口大骂,等对方来了之后,再狠狠收拾一顿。
但对大师兄,他们不敢,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让他们等上一天,他们也不敢有怨言。
而雷子昂,了解大师兄的性格,也没发什么牢骚。
现在,他一心想着报复秦战的事情,甚至脑海中出现秦战被大师兄打败,
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画面。
“姓秦的小子,很快你就知道忤逆我雷子昂的下场。”他拳头微微攥紧,心里恶狠狠道。
“轰隆隆……”
正当斜刘海三人坐在包厢内等待时,一辆火红色法拉利疾速驶向会所停车场。
紧接着,便是一个漂亮的漂移,法拉利留下一道黑色痕迹,便驶入一个停车位。
“咣!”
车门打开,下来一位戴着墨镜,身材笔挺的男子。
墨镜男挺拔如枪,器宇轩昂,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就是练家子。
尤其是那墨镜下的一双眸子,有着目空一切的傲然。
“说的是四零四包厢吧。”墨镜男抬眸看了眼装修奢华大气的会所,自言自语道。
旋即迈着步子,朝会所正门走去。
就在这时,他的嗓子有些发黏,于是想都不想的吐了一口痰。
“哈——忒!”
不愧是练家子,吐的痰都那般有力。
“次奥,你他麻眼瞎啊!”
下一刻,一道愤怒的声音乍现,响彻在墨镜男耳边。
然而,墨镜男置若罔闻,依旧迈着步子,朝会所大厅走去。
“臭小子,老子跟你说话,你耳朵塞驴毛了!”这下,斜后方的声音更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