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曹凯丽,再是白展丰,一番折腾下来,饭也没法吃了。
秦战直奔餐厅前台,要了两份饭菜,送到客房。
至于饭厅损失的事情,自会有人处理。
陈家保镖开了两间房,一间给曲秋萍,一间给秦战和宋若熙,他们只知道两人是夫妻,不知道真实关系。
为了提防曹凯丽对宋若熙不利,秦战没有再订房,跟着宋若熙一起,走进客房。
宋若熙没说什么,她也想跟秦战住在一起,以防白展丰再来报复,即便她帮不上什么忙,也要跟秦战一同面对。
毕竟白展丰变成残废,全是因为她引起,况且秦战帮了她很多次,她总得做点什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转眼日落西山,晚上八点多钟,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
秦战将门打开,发现是陈家保镖廖海龙和廖地龙。
廖海龙点头示意,而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宋若熙,说道:
“宋小姐,由于白天人多不方便,所以我们晚上过来接你,去见陈先生吧,车已经准备好了。”
宋若熙问道:“我们在哪儿?”
廖海龙道:“去陈先生疗养的别墅。”
“好。”宋若熙点了点头,起身向门外走去。
至于秦战,因为不放心
,自然要陪着一起去,对此,廖海龙与廖地龙没有异议。
“若熙,你等会儿我。”这时,住在对面的曲秋萍喊了一嗓子:“等我补个口红。”
闻言,廖海龙眉头微皱,毫不客气道:“你就不用去了。”
“为什么?”曲秋萍问道。
“陈先生没说让你去。”廖海龙声音淡然,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
曲秋萍很是不甘心,叮嘱宋若熙道:“若熙,别忘了下午我跟你说过的话,一定要好好跟陈先生相处,当场认下你的亲生父亲!”
“我们走吧!”宋若熙假装没听见,对曲秋萍这番话很是厌恶。
走出酒店,四人上了一辆商务车,赶往陈万里的别墅。
路上,秦战发现,他们途经的地方愈来愈偏僻,灯光也是愈发稀疏,最后驶入了盘山公路。
宋若熙没有去过陈万里的别墅,不禁询问道:“陈先生的别墅在山上?”
廖海龙点了下头:“没错,由于陈先生病重,住在山上的别墅,那里环境好,安静,适合养病。”
听到这话,秦战眉梢微挑,感觉不对劲。
按理说,富人在山上有别墅,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陈万里患有重病,时日不多。
像他这种情况,理应
住在医院附近,便于抢救治疗,而不是住在山上这种偏远地带。
虽然起了疑心,秦战却没有说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玩味,静待接下来发生什么。
“嘎吱!”
一段时间后,车子停在了介于山脚与山腰之间的地带,透过车窗,可以看见半山腰有灯光,隐约可见建筑物。
在路边,听着一辆玛莎拉蒂,以及一辆黑色轿车,廖海龙将车停在两辆车旁。
见此地荒凉,宋若熙黛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不往前开了?”
廖海龙与廖地龙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声音阴冷道:“你们要见的人,就在旁边,当然把车停在这里。”
宋若熙像是意识到什么,质疑道:“陈先生不是在别墅里吗?”
“呵呵。”廖海龙冷笑道:“你们别想着见陈先生了,你们还不配!”
“我让你们见的是陈夫人!”
陈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宋若熙俏脸瞬变,脑海中立马浮现一张嚣张跋扈的面孔,可以说,对于那个曹凯丽,她没有丁点好印象。
“带我们见她干什么?”宋若熙声音清冷警惕。
“哪那么多废话!”廖地龙不耐烦道:“赶紧下车!”
“要干什么,陈夫人自然会告诉你们!
”
显然,两人原形毕露,不再继续伪装。
“我倒要看看,那个老妖精要干什么。”秦战从容不迫的开口,随后直接打开车门。
任你阴谋诡计,我一拳破之!
宋若熙脸色不好看,跟着下了车。
“咣!咣!”
与此同时,黑色轿车的门也打开,从车里走下四名身强魁梧的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握着棒球棍,表情阴狠。
其中一人更是出言威胁道:“我劝你们两个识相点,不想死的太惨,赶紧滚出东海!”
“否则我不介意杀人灭口,抛尸荒野!”
他边说,边扬起棒球棍,仿佛只要秦战和宋若熙不老实,就立马爆了他们脑袋。
闻言,宋若熙俏脸一白,很明显,他们把自己拉到这里,是恐吓,看架势,也真有可能做出违法的事。
玛莎拉蒂的车窗落下,露出曹凯丽阴冷轻蔑的脸庞,准备看秦战和宋若熙吓得脸色苍白,继而求饶。
她讥笑道:“一个小地方来的野种,居然敢惦记我们陈家的福荫,真是活到头了!”
接着,她的目光落到秦战身上,表情更加阴毒。
“还有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敢对我不敬,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曹凯丽的下场,给我往
死里打!”
“是!”保镖领命,随即扬起棒球棍,朝秦战走去。
“臭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居然敢招惹夫人,就算你求饶,也来不及了!”
秦战撇撇嘴,不屑开口:“别废话,赶紧过来,等会儿我还要收拾车里的老妖精。。”
秦战懒得跟一个小喽啰叨叨,直接挑衅地勾了勾手指,而他口中的老妖精,自然指曹凯丽。
“找死!”
见秦战藐视自己,四名保镖勃然大怒,挥舞棒球棍,狠辣砸向秦战。
至于曹凯丽,在听到“老妖精”那个称呼后,更是怒不可遏,吼道:“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收拾他,打死打残了,我负责!”
“呼!呼!”
瞬间,两个棒球棍狠狠砸向秦战,悍劲十足,一看便是狠角色。
面对保镖的攻击,秦战神色淡漠,若铁塔一般岿然不动,下一秒,风轻云淡地抬起手。
“啪!”
速度、力道很足的棒球棍,就那么落在秦战手掌之上,再无法寸进分毫。
而另一根棒球棍,虽然砸在秦战肩膀上,却无法撼动秦战分毫,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不是被棒球棍砸中,而是在被挠痒痒。
顿时,两名打秦战的保镖瞪大眼睛,震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