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罂粟遍体生寒,不过她一咬牙,嘴硬道:“我说过,我有我的规矩,休想从我口中打听出任何消息。”
很明显,罂粟即便被秦战打败,也不愿说出客户信息。
看样子,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秦战脸上浮现一抹玩味,冷笑道:“嘴挺硬,不过嘛,我遇见过太多嘴比你硬的人,对付这种人,我还是颇有心得。”
“你要干什么?”听了秦战的话,罂粟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咔哒!”
她的话才刚说完,便感受到一阵钻心剧痛传来,是秦战卸掉她的胳膊关节。
下一秒,即便以罂粟那骄傲心性,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额头上更是沁出香汗,可想而知,那种痛到了何种程度。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雇佣的南越牛角佣兵了吧?”
“我……我……你……”罂粟表情痛苦,却没有立即给出答案。
秦战眉头一皱,手上再次一动,紧接着,又是“咔哒”一声。
这次,罂粟的胳膊关节被秦战复位,但是那种钻心之痛,又一次席卷而来,令得罂粟再次痛呼。
“咔哒!”在罂粟的痛呼声中,秦战又卸掉了重新复位的关
节。
“啊——”罂粟的表情已经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浑身都因剧痛而冒出香汗。
话说,凭秦战的医道造诣,早已对身体构造了如指掌,卸掉关节再恢复关节,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现在能说了吧?”秦战似笑非笑,沉缓开口。
“说!我说!”这一次,罂粟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因为她终究扛不住那种极度痛苦,败下阵来。
她耷拉着胳膊,老实交代道:“是……是丁家管家丁大忠找的我。”
丁家?闻言,秦战眼睛微眯,一抹如电寒芒迸射。
得到答案,他并不意外,因为他跟丁家有着很深的矛盾。
“看来,想杀我的,不是丁俊雄,就是丁振川……”秦战眸光湛湛,心中暗道。
他跟丁俊雄的矛盾自不必说,而丁振川,上次在曾洪的别墅,也被秦战狠狠收拾了一番,不仅拿出了两千万,还中刀住院。
“哼,不管是谁,反正你们跑不了,等着我回头算账吧。”秦战嘴角扬起一抹轻蔑,心里打定主意。
随后,秦战又冷冷瞥了眼罂粟,在他看来,罂粟只是一个中间人,而且她本来就是做这个买卖的,没必要太刁难。
“看在花姐
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你一回。”说完,秦战迈步离开。
“可恶,这个仇,我记下了,有机会一定加倍讨回来!”罂粟咬着银牙,冷冷盯着秦战的背影……
秦战离开名花会所后,买了些礼物,开车赶往人民医院,去看望沈花韵。
凭沈花韵的财富与地位,当然是住在单间。
“咚咚咚……”秦战找到一处病房,敲了敲门。
“请进。”屋内传出沈花韵柔媚虚弱的声音。
“花姐,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住院了?”一进门,秦战开口询问道。
只见沈花韵脸上没了多少红晕,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一副虚弱浑身无力的样子。
病房里,还坐着一个四十多岁,打扮麻利的女护工。
“秦老弟,我也纳闷呢。”沈花韵无奈道:“我之前的确好好的,结果睡一觉后突然发病,手脚无力,今天又发了一次病,手脚更是不听使唤了。”
“医生说,我这是神经受损,不过具体原因还没有查出来。”
说这番话时,沈花韵那一向妩媚的脸上,露出凝重与担忧之色,可以看出,她感觉自己的病情十分糟糕。
秦战略一沉吟,开口道:“花姐,我懂一些医术
,要不我帮你看看?”
“你懂医术?”听了秦战的话,沈花韵小嘴微张,脸上浮现一抹诧异与狐疑。
不过,她感觉秦战不是那种吹嘘之人,点头道:“那好秦老弟,你就帮姐看看吧,不过,你可不能趁机占姐的便宜。”
“我怎么会占你便宜,正常看病。”秦战淡然一笑,随即将手摁在沈花韵的脉门上,静静地感受着。
很快,他眉头微微皱起,过了半晌,霍然睁开双眼。
“怎么样秦老弟?”沈花韵出声询问道。
事实上,她不对秦战抱多少希望,毕竟,那些专业医生都没研究明白,更遑论秦战。
不过下一秒,秦战说出一句令沈花韵震惊的话。
“花姐,你被人下毒了。”
“下毒?”沈花韵面色大变,心里更是掀起滔天巨浪,之前,她可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不过,如果真是被人下毒,那便可以解释得通,她明明身体健康无恙,却突然出了怪病。
沉默片刻,沈花韵喃喃自语道:“自己怎么会中毒?”
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表面上,是名花会所的老板,暗地里却有另一重身份。
由于身份特殊,她一向行事谨慎,所以想不明白,自己究
竟是如何中的毒。
“花姐别担心,这毒我能治。”秦战安慰道。
“真的?”沈花韵眼睛一亮,有些将信将疑。
“怎么,你不相信我?”秦战玩味道。
“信,我怎么会不信秦老弟呢?”沈花韵笑着回应,反正医生暂时束手无策,不如就让秦战试试。
“好,那你稍等,我去买毫针,回到给你针灸解毒。”
说完,秦战转身快步离开,去购买一次性毫针。
不多久,他返回沈花韵的病房,展开治疗,由于那些毒素基本作用在沈花韵的四肢,要在相应部位施针。
“花姐,需要你配合脱一些衣服。”
“脱衣服?”沈花韵并没有露出女人的娇羞,反而打趣道:“所有衣服都脱掉吗?还说不会占姐的便宜。”
“那不至于。”秦战摇了摇头,尴尬道:“不过得把双臂和双腿全部露出来。”
“其实露更多,姐姐也不在意,秦老弟又不是外人。”沈花韵虽然虚弱,但仍不忘调逗。
“咳咳。”秦战干咳一声,心说这沈花韵,还真是一个勾人的狐狸。
由于沈花韵手脚不听使唤,自己脱不了衣服,媚声道:“秦老弟,姐姐脱不了衣服,要不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