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倒是有点刮目相看的看着老好人,嘴里也是称赞:“没想到你小子胆子居然这么大,想要对俞昔安这个小子精神控制,就冲着你这个胆子我也要让你活下来”
老好人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不想就因为这件事情就搭上了一条性命,那一点也不值得。
当然
他笑嘻嘻的开口:“就连我都不敢控制他,你这么一个小角色也敢对他动手,要不是他现在没心情动手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还可能站在这里吗?你现在不死也半残了,哪会像现在这样一身伤最多半天就好了,就算是寒气入体,最多也只是处理几天也会好。说实话,要不是现在算是和平时期的话,你觉得你现在真的可能活下来吗?”
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大家都在想着这一句话,就算是白流都没有控制俞昔安,虽然其中可能有一些人情的成分,但是更多的应该是白流根本控制不了俞昔安,否则的话一个能够控制的殿下比一些人情重要多了。
算账他们还是会的,其中孰轻孰重他们是很清楚的,至少他们并不认为什么东西能够比得上
控制一位殿下,殿下的战斗力绝对比任何东西都来的强悍,哪怕是辅助系的殿下平均实力也是超过了异能者的。更不要说俞昔安本身是一位战斗系的殿下,他的战斗力绝对是超越了众人的想象的。
至少能够控制他绝对比拿到一个人情好得多,这一点都是大家公认的。就算是不公认也没办法,战斗力就摆在这里,就算别人不低头也一定要低头,这由不得他们不说。
不过作为战斗系的殿下最大的弊端也是,他们的精神并不强大,已经是说他们的思维很可能会被控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事实上真的有精神力强大的殿下趁着战斗系的殿下精神不备的时候控制了他,但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而且还在战斗结束了之后放开了控制。
毕竟他们并不是孤家寡人,他们也是有一些朋友的。而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一些利益牵绊的,如果说那个战斗系的殿下真的被控制的话,那之前的人情就要一笔勾销。就算他们不想一笔勾销也没办法。
所以当初那个殿下才会被放回来,据说那个殿下被放回来之后精神恍惚了
很长一段时间,真正三个月都没有出门见客,大家都挺好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殿下也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当时就感觉我快要死了一样。”
对,就是快死了一样,被控制的人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明明看的清眼前的一切,但是想要做出的任何动作都没有任何响应。明明想要动手的但是偏偏被控制着停手。
这种感觉真的很恶心,恶心的让人想要吐。
所以自那以后很多殿下都注意了自己的精神方面,至少到目前为止只出过那么一个例子而已,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功败垂成的那种,毕竟大家都是殿下,精神力就算是强又能强到什么地方去呢?所以后面就没有这样极端的例子了。
但是他们还是承认一点的,那就是如果白流想要控制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会被控制。但是现在白流突然说他控制不了俞昔安,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这说明每个人都有弱点,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
这对于俞昔安来说,其实已经算是一种完美。作为战斗系殿下来说,他本身最短的短处,其实就是精神力。
但是就算是白流也说他控
制不了俞昔安,这就说明他的短处已经被很好的抹去了,没有人可以在这方面打倒他了。也就是说能够对他造成伤害的关键点又少了一个,而现在唯一能够知道的最大的俞昔安的弱点就是宫言。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碰了宫言的话,那基本上跟碰着俞昔安的命根子差不多,而且他们都知道宫言不只是俞昔安一个人保护着的,她可是被很多高等级的殿下都保护着的。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碰她。
更何况她一年四季都是呆在帝都里的,她更是作为整个帝都的生命源泉被整个帝都的军队所保护着,无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伤她分毫,所以就直接造成了宫言本身是俞昔安最坚不可摧的一道防线。
俞昔安笑了笑:“姐夫,虽然想要多谢你说这些话,但是你还是给我一边去吧。有些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就好了,你来处理就显得多此一举了。更何况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的事情,要是你插手的话,那我还要不要自己解决了?”
这本来就是他的事情,他想要做的也很简单,他只想要这些事情都回到正轨而已,如果回不去的话,那就算了。
那就干脆一错到底吧。
不过现在白流这些行为看上去的确像是在帮他,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呢?他就是像坐在一边看他们打架,要是能看见的话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能看见的话那也没什么,反正他也不会强求。
这种事情有一两次就够了,多了也说不过去。
俞昔安眯起眸子,然后白流点头:“行吧,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你自己来解决了。多的我也不多说了,该照顾好自己的照顾自己,有些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但是你姐又不说出来。所以我这个做姐夫的就要都说一点了。不过你都这么大了,我也就放心了。说实话白捡你这么一个小舅子感觉挺好的。”
俞昔安冷笑了一下:“白捡你这么一个姐夫我感觉也挺好的,只不过有些事情真的需要我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并不能假手于人,至少我不能在宫言面前丢脸不是吗?”
他的眼神至少很真诚,看上去应该没有一点点的水分,但是白流看出了一丝戏谑,似乎他现在在耍他一样。
白流轻轻咳嗽了一下:“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