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深拉着余若水来了最后一排之后脸色直接变了,他是夜神殿的云亦战神自然是认识晨曦的,他看向夜阳的时候也在他身上感知到了很强大的异能,直接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果断的让余若水去第一排之后才坐在俞昔安身边。
他坐下之后直接看向了魏鑫:“没想到你们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副殿主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对殿下你们还真的是忠心耿耿呀。”
对于云深的嘲讽,魏鑫没什么反应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夜阳是纯粹的无视了云深的嘲讽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俞昔安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全部都要靠边站。
而晨曦是知道云深的脾气的,到底云深的战力是云亦战神中的第一,身为昼神殿副殿主的晨曦,自然是对这位几十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最强云亦战神有所耳闻的,对于这位的脾气自然也是有些许的了解的。
当然更深的了解就没有了,就算是有更深的了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俞昔安的左边坐着晨曦,右边坐着云深,云深右边是魏鑫,晨曦左边是夜阳。五个人就这么乖乖的排排坐,当
然那两个家伙不是帝都大学的学生所以坐在里面免得被老师给发现了。
俞昔安直接看向了晨曦:“那两个人呢?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需要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来这里。”
云深微微挑眉,他突然有点好奇为什么俞昔安会问出这些话,那两个人?指的是破晓和拂晓那对叛徒吗?
可是为什么俞昔安回想起这些东西呢?那对叛徒大概是真的承载了什么东西吧,不然的话俞昔安身为失去一切记忆的殿下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情。
所以破晓拂晓那对当初伤害了曙光却全须全尾逃离的兄妹,他们到底背负了什么才能够选择截断了魏鑫晋升的希望不惜逃离俞昔安的麾下。
“说。”
俞昔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没办法忽视的愤怒,很显然他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或许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了。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觉得那两个人身上必然背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背负了那件事情的话或许他也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得问他们的下落。
终于晨曦开口了:“那两个
人是破晓和拂晓,他们是兄妹,原来也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但是在几年前他们两兄妹打伤了曙光就逃离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兄妹的下落,似乎他们兄妹就像是隐姓埋名了一样。”
以昼神殿庞大的势力网络都没有办法找到破晓拂晓兄妹,很显然他们如果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得到了来自于一位殿下的庇护,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躲避昼神殿的搜捕。要知道昼神殿的叛逃者是战神司都要发布通缉令的,如果真的有殿下要庇护他们的话,那必然是需要付出太多太多的力量,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俞昔安眨了眨眼开始陷入了沉思,他从晨曦说破晓拂晓打伤了魏鑫逃离之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但是他也只是隐隐的抓住了一点契机。
但是这一点契机却如一点流光一闪而过,俞昔安感到了一丝丝烦躁,但是一摸到手中的书他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甚至可以说他必须要冷静下来。
他是异能者,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能够知道的,要是他真的不想做什么的话别人自然是不能违逆他的意思。但是俞昔安知道异
能者只是普通人之中的一部分,传承这些文明的人并不全部都是异能者,事实上异能者只能算是这些传承之中的一部分而已,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这些教书育人的老师,他们才算是最主要的战力,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破坏了这里的一切,更不能因为自己的烦躁而毁了这里的一切。
他必须要压制住自己的力量,若是不能压制自己的力量的话只怕短时间内他都不能来这里上课了。
幸好他真的已经压制下来了,要是没有压制下来,而是爆发了出来的话这里的一切大概是真的会被破坏掉吧。
云深和晨曦都是一脸紧张得看着俞昔安,他们很清楚要是潜意识状态的俞昔安,这里的一切只怕真的会灰飞烟灭了吧。
俞昔安抬起头双目放空,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到底应该想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他明明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是为什么他要停留在这个世界?
魏鑫隔着云深轻声唤道:“殿下,老师叫你上去回答问题。”
俞昔安点头起身在老师问第二次之前起身:“说死即死耳,诏不可草的人是方孝孺,意思就是
死了就死了,叛逆的诏书绝对不能写。”
老师点头示意他坐下。
夜阳跟晨曦换了个位置眼底全部都是激动的看着俞昔安,见着他坐下了直接凑到他面前崇拜的看着他:“殿下就是殿下,这么困难的题目都说出来了!殿下真的是太棒了!”
这句小迷弟一样的话直接让云深翻了个白眼,这由不得云深不去翻白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像一个脑残粉了,所以俞昔安果断干脆的没有理他。
不过魏鑫倒是笑了,毕竟很少见到这个样子的俞昔安,两年前的他强大的让人望而生畏,完全忘记了他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六岁而已,哪怕因为冰封的原因也接近三十岁了,但是说到底他的一切都停留在了十六岁。
十六岁的年纪却成为了所有人都颤抖的殿下,他的天赋很强大,可以比肩云城那位白流帝君了,两个人缺少的其实只是时间而已,只要给俞昔安足够的时间成长起来,那么俞昔安必然是会成长为超越白流的人。
而超越白流只有一个称呼,但是整个世界都是会认同的,只有一个字而已,却象征了整个世界最至高的称呼。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