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俞昔安呀俞昔安,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呀,别以为你长着一张小白脸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告诉你,那些女生保不住你的!你该被打还是要被打!要是你乖一点的话我还是不介意收你当一个小弟的。但是你为什么要跟我抢女人呢?”
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生穿着皮夹克,看着面前耀眼的像是钻石一般的少年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
少年倒是不慌不忙的样子,随意的看了一眼周围:“去里面吧,这里还是会被人看见的。”
那个伤疤男一愣,但是他很快就笑了,对着旁边的小弟嘲笑少年:“你们看看,我们的学霸俞昔安公子居然还这么顾全面子!好,我们就去里面商量商量,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跟你爸妈说!”
少年微微抿唇摇头:“不,我不会告诉他们的,你们最好也是这样,免得到时候说不公平。”
伤疤男还没说什么,少年就先进了巷子。伤疤男心底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他不能在这么多小弟面前落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那些小弟看着伤疤男走了进去,自然是也跟着走进去了,根本没有想到之后自己的
命运。
“啊!”
片刻之后一声急促的大叫还没冲上最高音就像是被踩断了一样陡然失去了声响。
然后少年走了出来,什么也没说,脸色还是那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拍拍自己衣角不存在的灰尘就走了。
而那个巷子里,刚刚进去的伤疤男和三个小弟已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倒在巷子里,肢体更是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样子,但是他们的气息却很平稳,仿佛呼吸的人和受伤的人不是一个一样。
不过整个巷子里倒是没有任何的血迹,想必是那个少年也不愿意血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吧。
直到这附近的高中生有人偶然一转头看见了这里,才有人大声的尖叫出来。
而这件事情没过多久,少年默不作声的跪在一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妇人面前,不过就算是跪着他周身的气质还是那么的淡然,仿佛一切都不可能动摇他的心思一般。
妇人手中握着一根戒尺,戒尺上已经有了裂纹,而少年的白色衬衫。
少年还没有说什么,妇人已经先哭起来了:“小昔,为什么你
要这么做?他们都是你的同学呀,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来稳如泰山的少年一听到妇女开始哭起来,顿时失去了之前那股淡定的样子,直接站起来抱住了妇人:“妈,别哭了……”
妇人还是止不住的哭泣:“我怎么不哭?为什么你不学好?为什么你要学别人去打架?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爸爸现在在忙着做实验没空管我们,我过段时间假期结束了还是要去实验室,那你一个人在家,我们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来?”
少年一时说不出话来,但是他还是对妇人那句“万一受伤怎么办”表示质疑,因为他之前跟那几个混混打的时候,他们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而且如果不是为了让妇人撒气的话,他根本不会流血。
少年的沉默让妇人哭的越发大声了,少年知道妇人只是想让他去给那几个被他打断手脚的混混道歉而已,他家不缺钱,所以赔偿方面不用担心,但是那几个混混家里人要他道歉。
少年觉得很好笑,因为这件事情是那几个混混挑起来的,他们不仅不说这几个混混的过错,而且还倒打一耙说是他的错,天知道他到底是多冤枉。所
以才说有什么样的爸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但是少年现在不能露出任何有驳常理的表情,这只会让妇人哭的更加伤心,但是要让他道歉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果然还是让那几个混混的爸妈乖乖的闭上嘴。
果然还是死人能够保守秘密。
少年想的很干脆,也很冷漠。
从那些人敢来挑衅他开始,就必须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既然连付出代价的准备都没有,为什么要招惹别人呢?而且还是直接来招惹他,他承认有杀人念头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重点是他现在还没有付诸实际行动。
但是那些首先来挑衅他的人,难道不是来找死的吗?
既然没有做好断手断脚的准备,还是不要来挑战他了,不然的话很多事情都是不那么好收拾的。
他想。
“帮我转学吧,我想去帝都高中,这所高中的教学质量不是太好,我想去试试更好的高中。”他第一次露出笑容,笑的那么的清浅,但是却是那么的绝艳。
郎艳独绝,无外乎如此而已。
妇人一时间看的呆了,但是少年出门的声音却是让她回过神来,她一下子呆住了,然后
迅速的冲了出去,但是少年的身影已经鸿飞冥冥,只有鲜红的电梯不断下降的数字告诉她,少年现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少年很快就到了医院,找到那几个混混的病房的时候,还在门口听到几个医生的对话。
“现在这孩子真的是不得了了,居然都学会打断人手脚了,要是再大一点不是都得翻天了?”
“哎呦可不是嘛,现在这孩子真的是越来越难管教了,幸好我家是个女孩儿,要不然的话指不定得学坏!”
“不过说真的,那个孩子的打架方式还真的是够强的,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就把他们的骨头弄出那样子,也真的是不容易呀!”
“对对对,我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特别的伤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到底是动了手术才能变成这个样子呢,说起来我跟我朋友说过,他们都说我是在吹牛,哎呀,要是当时照了照片就好了,就可以证明了。现在他们的骨头都打断了上了石膏,没办法证明了。”
少年没有去过分的关注他们之间的八卦,而是简单的听了一阵就直接进了病房,然后看着病床上清醒的几个人,露出淡淡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