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点头应允。
起身准备离开时,产屋敷耀哉又说:“如果遇到夏斌,尽量避免冲突,不要恋战,尽快逃走。已经失去了三位柱,鬼杀队不能再减员了!”
“我们明白!”两人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们见识过祢豆子的力量,鬼杀队的所有柱都不是对手,更不用说他们两人了。
“还有!”产屋敷耀哉又说:“如果不得不面对,告诉他说,我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我愿意用它换你们的命!”
“哎呀!主公,别小看我们,就算打不过,逃跑总没问题吧!”恋柱满不在乎地说。
蛇柱显得谨慎,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向产屋敷耀哉行礼,一同退出。
“咳咳!”面对恭敬退去的两人,产屋敷耀哉忍不住又咳了几声,尽力抑制后,忧心忡忡地说:“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另一边,蝶屋的牢房里,被吊着的栗花落香奈乎闭着眼睛,似乎在恢复体力。她身上的伤痕揭示了最近几天的苦难。
“吱嘎~~”老房子的木门发出特有的声响,一道身影如飞蛾般悄然来到香奈乎身边。
或许是过于疲惫,或许是伤势严重,香奈乎毫无反应,直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香奈乎,别睡了,快吃点东西,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栗花落香奈乎双目紧闭,条件反射般睁开,正好看见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
“师傅”香奈乎露出震惊的表情。
“干嘛这样看我,你不会以为你师傅真会被那个男人控制吧?”一边说着,一边帮香奈乎解开双手的绳索,递给她一块面饼,“快吃,你需要恢复体力!”
尽管不知发生了什么,香奈乎还是听话地吃完面饼,起身看着蝴蝶忍,疑惑地问:“师傅,你为什么?”
“事不宜迟,片刻后,你务必设法逃离,切记!”蝴蝶忍神色严峻,吩咐道。
“嗯!”栗花落香奈乎虽疑惑,但仍点头应允。
随后,蝴蝶忍牵起她的手,疾步向外奔去。二人身形如风,瞬息间已穿越牢狱,踏入庭院。正欲翻墙而出,一道身影骤然挡在二人面前。
“速离!”蝴蝶忍早有防备,见状甩开栗花落香奈乎,拔出特制的月牙刀,直扑向来者!
“愚昧!”少女冷哼一声,栗花落香奈乎未及看清对方动作,只见蝴蝶忍握刀的手已离体飞出,如断翅蝴蝶,直坠半空。
“师父!”栗花落香奈乎并非无情,只是无法表露,此刻见蝴蝶忍手臂被斩,怎能不惊,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欲接住坠落的师父。
“快逃!”蝴蝶忍悬空焦急呼喊,然而
“能逃得了么?”嘲讽之声掠过,栗花落香奈乎视线中,名为祢豆子的鬼影消失无踪,那轻蔑的尾音却在身后响起,下一刻,黑暗吞噬了她的意识
栗花落香奈乎再度醒来,已是不知何时。仍是那熟悉的囚室,双手被缚,悬挂半空,身上剧痛犹存
“是梦吗?如此真切。”栗花落香奈乎低语,自从师父蝴蝶忍落入敌手,她常幻想师父只是在演戏,做过类似的梦,却从未如此逼真。
可惜,这次的梦并不美好,结局凄惨。她微微摇头,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无意间扫向前方,瞳孔瞬间收缩如针尖,原本淡然惋惜的神情满是难以置信。
眼前,特制木架上,蝴蝶忍赤裸着身躯,四肢张开,被钉在木架上。没错,不是绳索捆绑,而是粗大的铁钉贯穿,手、腕、肘、肩、脚、踝、膝、大腿,每一处都有手指粗细的铁钉刺穿,仅凭这些伤痕,足以让人瘫痪。最触目惊心的是,蝴蝶忍的右臂已被斩断,伤口焦黑,显然是粗暴处理过,防止失血过多。
“师父!”栗花落香奈乎忍不住大声呼唤。
“咦,醒了?”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栗花落香奈乎这才发现牢房里并非只有她们,那男子与鬼影也在。
“别紧张,你师父暂时无碍,她费尽心机,我怎会轻易让她死!”夏斌手持特制小刀,缓步走向栗花落香奈乎。
“你,你想做什么?”栗花落香奈乎语气急促,但表情未变,仿佛激动的情绪被面具掩盖。
夏斌轻抚对方脸颊,果然如他所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波动,她内心似有枷锁,将情感锁在其中,不让人窥探。
夏斌不确定这种方法是否有效,但他决定试一试。转向祢豆子使个眼色,祢豆子立刻领会,拎起一桶冷水泼向昏迷的蝴蝶忍。
蝴蝶忍此刻虚弱不堪,冷水刺激下,仍显得有气无力,连惨叫都无法发出,仅微微睁开双眼,证明尚存生机。
夏斌持刀走到蝴蝶忍面前,轻拍她温婉的脸颊,嘲笑道:“你演技不错,何不继续装下去,或许有机会逃脱。”
闻言,蝴蝶忍虚弱地望向栗花落香奈乎,无力地说:“对不起!”
“哦!”夏斌恍然大悟,回头瞥了眼栗花落香奈乎,道:“原来是为了你这宝贝徒弟!好,既然你这么疼爱她,我们就给她上一堂课,课程名为:诚实的价值!”
话音刚落,小刀已贴在蝴蝶忍的手指上,用力一扯。
“啊~~~”伴随着惨叫,一截筋肉血淋淋地脱离手指。
夏斌手中的小刀形似削土豆的刀,轻轻一刮,血肉即刻剥离,蝴蝶忍的手指露出惨白的骨骼,瞬间被鲜血染红。
“主人!这样她会死的,必须止血!”祢豆子提醒,递上两根麻绳。
“对对对!瞧我激动得忘了关键。”夏斌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勒紧蝴蝶忍的手臂,鲜血顿时减少许多。
“师父!”栗花落香奈乎身体微颤,脸上却无多余表情,死死盯着面色苍白的蝴蝶忍。
“香奈乎!闭上眼睛,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蝴蝶忍低声命令。
“是!”栗花落香奈乎本能地应答,随即闭上双眼。
“哎呀!这可不行,唯一的观众不欣赏,我的表演就少了趣味!”欠揍的声音再次响起,栗花落香奈乎听见脚步声靠近,眼皮微凉,肌肉失去控制,似乎有物粘在眼皮上,缓缓拉开。
栗花落香奈乎竭力想闭上眼皮,却无法控制,想到刚才的痛楚,她意识到眼皮上的肌肉已被割断,无法自主眨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