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一半,青年猛然抬头,目光冷冽,捕头立刻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34;属下多嘴了!不该问的,我不再问,绝不问!&34;猥琐捕头连忙说道。
&34;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真好奇,说与你听也无妨。&34;青年微微一笑,语气轻松。
&34;呃……不,不必了,不必了!
苍鹭县之外,通往神户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行,驾车的青年正是不久前在苍鹭县衙门被夏斌震慑的胆寒之人。
青年名为三口钟一,乃三口帮的核心弟子。他为何特意来找松叶吉村的麻烦,背后的故事颇为狗血。
原来,三口帮创始人三口春吉本是苍鹭县人,曾与松叶吉村之母有过一段情缘,松叶吉村便是这段情感的产物。后来,三口春吉离乡背井,前往神户府闯荡,另娶妻室,育有子女。此事本应尘埃落定,不料近日,三口春吉意外得知在苍鹭县尚有一子,遂萌生接子至身边的念头。此事传入了三口春吉的亲子三口登耳中。
如同得知父母要添弟妹的独子,三口登担忧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会威胁他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这位黑道世家的继承人选择了最直接的对策,欲将兄长从世间抹去,毕竟他本就是个错误的存在。错既已成,便当改正,即便错误源自父亲,但他毕竟是三口春吉的儿子。
于是,三口登买通了父亲的心腹三口钟一,令其出手解决此事,于是松叶吉村一家惨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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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当代领袖,此刻在房中,他的神情震惊不已:“竟有鬼被日轮刀斩首后复生?”
身为鬼杀队的统帅,产屋敷耀哉始终压抑情感,以免影响判断。然而此刻,他无法再保持平静!
人对抗鬼本就艰难,鬼近乎不死,虽畏阳光,但白日里他们会潜藏。要在黑夜中寻到鬼,唯有在它们猎杀人类时加以阻拦,而日轮刀成了唯一能斩鬼的利器。若此刀失效,鬼杀队将何以制鬼?此事怎能不令他心乱如麻。
“那人所用,是鬼血术吗?”产屋敷耀哉严肃询问。
鳞泷左近次闻言,轻轻摇头:“我没有在那人身上嗅到鬼的气息,但当时是夜晚,无法断定他是否为鬼。被他救下的鬼实力强大,我仅靠偷袭才斩下其首,正面交锋,我恐非其敌,故选择撤离。”
“你做得对,这情报远比消灭一鬼更重要!咳咳咳!”产屋敷耀哉点头,病情似因这糟糕的消息加重,猛烈咳嗽起来。
“主公……”鳞泷左近次微皱眉,产屋家的病痛或诅咒,身为柱的他们皆知,而产屋敷耀哉带病抗鬼,更令人敬佩。
产屋敷耀哉摆手示意无碍,再次认真问道:“你如何看待此人?”
鳞泷左近次明白所指,沉吟片刻,答道:“虽仅一面之缘,但我并未感到他投靠了鬼。他像是怜悯鬼,试图帮助它们!他虽偏激,但我确信,他绝非十恶不赦之辈,他应同样憎恶鬼噬人!”
鳞泷左近次坚定地说。
与此同时,远在苍鹭县,警察局局长家中,夏斌对啃食局长脑袋的松叶吉村面露嫌恶:“吃东西能不能文雅些?就算成了鬼,你的理智应该还在吧,这样乱吃,你不觉得恶心吗?”
“对,对不起!我会注意的!”松叶吉村闻言,果然小口许多,然而抱着人尸进食,再文雅也难掩恶心。
“瞧你,把人吓吐了!”夏斌撇嘴,扶起呕吐不止的青年,问:“说吧,为何非要杀他?”
“不,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别,别吃我,我……”青年目光充满恐惧,但开启金手指的夏斌看出他并非表面那般害怕。夏斌认为,真实的情感更为自然,于是用金手指加深了他的恐惧。
青年正盘算如何逃生,内心却莫名涌起强烈的颤抖,脑中反复闪现局长被咬掉半个脑袋的画面,耳边回响着脑髓被吮吸的声响,他再无法保持冷静。
“不,不是我,是少主,少主大人的命令……”
夏斌对东瀛的了解,犹如浮云掠影,仅知其繁华背后的暗流涌动,而三口组之名,却如雷贯耳。当得知此行是受三口组继承人三口登之命,处置松叶吉村一家时,夏斌心中不由得一震。若非已见过炭治郎和祢豆子,他定会怀疑自己误入了异世。然而,虽属奇幻,其背景却非纯然虚幻,故现实中的势力再现,亦不足为奇。
得知此事,夏斌的好奇心被点燃,欲一探这个闻名遐迩的江湖大派。于是,他令对方带他们重返三口组,去会一会这位三口登!
“喂!你可曾想过回去后如何接掌三口组?”夏斌对车厢内的松叶吉村不,现在应称其为三口吉村问道。
“遵从主人之命,先除掉三口登,再斩尽三口春吉的其他子嗣,如此,组长之位便水到渠成!”三口吉村神色坚定地答道。
“蠢材!你得先认亲,三口钟一找的就是你,只是被三口登收买了。如今他带你回去,名正言顺。据三口钟一所言,你与三口春吉相貌酷似,亲子鉴定都不需,他一看见你,便知你是他儿,想否认都难!”夏斌提醒道。
“哦!可是主人,何必如此繁琐?无论三口组如何,不过凡夫俗子,我直接闯进去杀了三口春吉,令众人听命于我。若有反抗,杀无赦,对他们这些凡人来说,我便是他们的天敌!”三口吉村认真地说。
“啪!”夏斌扬手一掌,面色微沉:“老子也是凡人,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当作猎物?”
“啊?不不不!”三口吉村忙跪下,紧张道:“主人岂能是凡人,您是至高无上的主宰,我绝不敢有半点伤害您的念头。”
夏斌深知对方不敢有此念,他的金手指虽非万能,但操控人心却易如反掌。凡被他锁定忠诚度者,就算他刀割,只要他下令不动,对方也会屹立至最后一息,更别提背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