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紧紧抓着他的臂膀,眼底露出疯癫的痛苦,“他也死了对不对?死的透透的!”
“那把火,那把火就是本宫让齐王放的!”
“他不可能还活着的!”
云螭死了,谢镇陵也死了,她所有的耻辱,都在这个世上烟消云散了。
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频繁的梦见这两个孽种!
谢九辰搂着她,滚烫的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她单薄的后背,“姑姑,他们都死了,别害怕,这世上再也没人能提及你的过去。”
当年在西鸠受辱,姑姑被迫生下两个孽种,两个孽种刚生下来,就被他亲手扔给随行的老奴,要那老奴将他们处理了。
谁知道,那个老奴却是胆大包天带着那两个孽种逃了。
等他和姑姑发现的时候,西鸠皇室也发现了,最后也只把谢镇陵追了回来,云螭则没了踪影。
后来还是姑姑暗中联系上了齐王,一把火,烧死了回到大虞隐姓埋名过日子的云螭。
“不……不对……”长公主微微缩着身子,疲惫的眼底透着一抹狠毒,“这两个畜生,死了做鬼都不放过本宫,阴魂不散啊!”
“谢九辰,你去找大法师,将这两个畜生的魂魄永镇地狱,本宫不想看见他们!不想看见!”
“姑姑……”谢九辰看着她眼底渐渐露出的恐惧,只心疼的抱着她,“好,好,我都做。”
好半天后,长公主才微微缓了一口气,失了力气一般重重靠在谢九辰的怀里,“谢九辰,本宫好累……”
“姑姑,还有我在。”谢九辰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九辰已经长大了,你深有体会了,不是吗?”
长公主脸色一僵,泛起炙热的红。
那抹红让他喉咙一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轻轻扫着她的脸,凉薄的唇,从眉眼到眼窝,再到鼻尖,细细密密的吻她,“姑姑,快了,那老东西的炼丹师,是我的人,他很快就会归西了。”
长公主眼神一凛,闪过一抹冷光,红唇却是未动。
谢九辰则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咬,周身都是危险的暧昧,“圣子祈福会就要来了,姑姑你说,让那老东西在圣子的预言中,死在大虞百姓跟前,会是怎样的畅快?”
“平王性子软弱,纵然皇后有些城府,他们手中没有兵权,终究成不了事。”
“而我的人已经在寒州铸了数十万兵器,这些兵器,已经暗暗运去边境,这些年皇叔在边境暗囤私兵,有了这些兵器,就是如虎添翼。”
“谢镇陵已死,大虞再也找不出一个能打的。”
“到时候,由姑姑你这先帝后的皇长女振臂一呼,我便是大虞新的皇帝。”
“姑姑,自然就是大虞皇后。”
他吻了她良久,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的唇上挪开。
长公主浅浅看了他一眼,“到时候,你将孟裳霓置于何地?她是你的结发正妻。”
“姑姑,你这是生醋了?”谢九辰见她这副样子,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对姑姑强取豪夺,他从未后悔,只是怕她在心中厌恶自己。
从前,她逼着他娶妻,现在,她怕他对孟裳霓动情。
这就足以说明,姑姑对他有了男女之情。
他微微挑唇,“孟裳霓的确比那楚阳那个废物有用的多,凭着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如今朝中重臣,多半都到了我的战队。”
长公主眉头微蹙,“她的确有些手段,也正是因为有胆量,有手段,本宫才会将她赐婚与你。”
谢九辰深深的看着她,她话音一落,他便猛地压到她身上,报复性的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姑姑明明知道我爱你爱到发狂,偏偏还要逼我另娶她人。”
他炙热的大手一点一点掠过她的娇躯,微凉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喃喃道,“孟裳霓再好,却连姑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姑姑,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扫了你我半分兴致。”
”等本王大业成,会赐给孟裳霓一个全尸的。”
这样的女人,注定只能成为他上位的垫脚石。
他的眼神错过长公主的的侧脸,看着床帐上纷飞的薄纱,眼底是沉沉的阴鸷,“还有孟家,孟家那么有钱,到时候将他九族抄尽,都送给姑姑好不好?”
“只要姑姑开心,本王用这些蝼蚁的血,给你筑一座血池又何妨。”
听闻洗人血浴,食人心,便能最大程度的延缓衰老,姑姑这么爱美的女子,就该青春永驻。
孟裳霓和孟家,若能保住姑姑的青春年华,那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长公主连耳根都在发痒,她侧过头去,躲过他黏在耳垂上的吻,看着他近乎疯魔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谢九辰,为了我,你当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等着你的,将是大逆不道,残害无辜的罪名,你就算上位了,也只会成为一个暴君。”
谢九辰只紧紧的圈着她,寒潭一样的深眸,是炽热和坚定,“暴君又如何?我若不做暴君,如何能跟姑姑长相守?”
说罢,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放肆的吸食着她身上的熏香,“姑姑,除了失去你,我什么都不怕。”
他不怕天下人唾骂,他们敢骂,他就敢杀!
一个杀不住嘴,就杀两个,两个杀不住嘴,就杀十个,百个,千个,万个!
血流成河时,这些蝼蚁总会怕的!
他就要这天下人,没人敢说他和姑姑一句不是!
长公主伸手,如他年幼时一样,爱怜的摸着他冰凉的发丝,心中微微发酸发胀,终究化作一声冷笑,“既如此,便放手一搏吧。”
这天下不染血,是夺不来的。
这脚下,不踏着尸体,是走不上高位的。
仁慈善良的谢望舒,早就死在了西鸠。
得了她的回应,谢九辰一颗心都似要飞上云霄,他疯狂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脖颈,细致的不放过每一处。
长公主闭上眼,任由他的手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跳动的火苗。
心跟身子分开,就能享受人间极乐,可情到浓时,她心中却是莫名一阵反酸,隐隐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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