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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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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3 章

    舒清晚有些詫異:“你怎麽來了?”

    他溫聲道:“不是說參加派對?我來接你。”

    旁邊的朋友們打着牌, 氣氛火熱。

    今晚簡直是視覺盛宴,俊男靓女,睡衣各式各樣, 清涼又大膽。

    開放的氛圍, 注定燃情。

    不知道期間說起了什麽, 他們互相推搡着, 一道聲音從中冒出:“清晚姐!他要你微信!”

    話音一落,又響起一陣年輕人的起哄聲來。

    聲音通過話筒傳送到了電話的那邊。

    容隐握着手機, 在靜靜聽着。

    他與這黑夜掩為一體, 神色意味不明。

    舒清晚遲緩地應了一聲,大方地點出二維碼給掃。

    處于單身狀态時, 她自由又開放,不像當年,一直在乖乖拒絕別人的搭讪與追求。

    今晚光是微信她就被加了好幾個。

    鹿苑挨過來跟她說話:“我就知道他會要哈哈哈,今晚他注意你很久了。”

    成年人的狩獵,目光中都透露着強勢的進攻感。

    舒清晚笑意輕松,沒有很在意。

    電話那邊始終安靜。

    手機重新回到耳邊, 她的聲音有點糯:“還沒結束呢。”

    容隐一頓。恍惚間會以為, 回到了當年。他們之間沒有那麽劍拔弩張, 她還會跟他這樣說話,偶爾也會調情。

    派對正熱鬧,舒清晚他們的前方是衆人在起哄一對小情侶接吻。

    在來之前,容隐以為只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但是現在聽着動靜,他忽然生出點異常猜測。

    他嗓音低懶:“喝了多少?”

    舒清晚算了算, “……很多。”算不清。

    “怎麽喝的?”

    她癟了下嘴,幽幽道:“打牌輸的。”

    她旁邊的人已經要笑出了眼淚。

    輸不輸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怎麽能這麽好玩。

    容隐輕勾起唇,唇邊洩出了點笑意。

    她的牌技他當然清楚,當年他看不過去,會在她跟虞杳杳他們玩牌時幫上一把。

    混在北城這個圈的中心,他打掼蛋打得很好。

    容公子适時收斂住笑,道:“無事。你喝多了,可以先走。”

    舒清晚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可是四下望了望,還是沒有看見初楹。

    剛開始的時候梁初楹雖然很忙,但還能看見她忙碌的身影,現在卻不知跑到哪去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在引誘人陷落。

    她猶豫過後,和鹿苑說了聲,便從熱鬧的人群中悄悄抽離出去。睡裙柔軟,裙擺柔順飄動,女孩往莊園門口處走。

    人很好找,一輛黑色的車就停在門口,高大的身形十分惹眼。

    她一出現,男人微眯起眼,像是獵人捕捉到了獵物一樣,視線一下子聚焦在她身上。

    舒清晚的腳步忽然停在了數米之外,有些踟蹰,蔥段般的指尖不自在地捏了捏裙擺。

    ……可能是,感覺到了那道目光的侵略感。

    容隐阖了下眼,低聲道:“過來。”

    他覺得隐隐的異常,原來出自于此。

    生日派對,原來是以睡衣為主題。

    皎潔的月光下,她簡直美得聖潔。腰間全是镂空蕾絲,腰肢若隐若現,姣好的身材毫不遮掩。

    而她今晚,參加這個派對,穿的就是這一身。

    就是想不惹眼都難。

    他的下颌微緊,目光仍然落在前方她的身上,晦暗難掩。

    舒清晚猶豫了須臾,才慢吞吞地走過去。而她所走的每一步,他都在注視。

    等她到跟前,容隐一把拉住人,嚴絲合縫地壓向自己。腰肢的纖細一下子有了具體的衡量。只要低眸,眼前便是一片雪白。

    他的眸色很黯,似有墨色在其中翻湧。

    她穿成這樣,裏面的人又穿成什麽樣?

    多少人看到,她又看到了多少人?

    容隐在壓着呼吸。

    “睡衣趴?”

    他咬牙,聲音啞得驚人。舒清晚感覺很熟悉,但可能是久違的緣故,她一時間沒想起是在什麽時候聽到過。

    雖然喝醉了,但一絲危險感還是在升起。

    她的下巴被他掐住擡起,男人強勢地咬住她,舌尖闖進來。

    四下無人,他們在這邊糾纏着。

    接吻時,她外面那件衣服滑落,露出裏面的吊帶。

    一眼看去,只感覺雪白一片。

    難以想象能勾到多少人。

    容隐一頓,眸色深不見底。

    她今晚,就打算穿成這樣。

    再忍不了。

    他先帶她回去,把人塞進車裏,打電話喊了司機回來開車。

    為了随珩,跟他僵持着。數日不見,她倒是潇灑,再見就是睡衣趴。

    她還醉得發暈。後座也不算特別寬敞,可能是空間封閉,舒清晚開始覺得熱。

    而她穿得已經很少,她不理解後座上另一個穿戴整齊的人。

    那個人也比她适然得多,不像她這樣熱。

    容隐低眸看她:“記不記得炮友的事情?”

    當時有膽子提,卻沒了後續。

    她一邊回憶,一邊胡亂地先點頭。

    是有點印象。不過她腦子已經思考不動。

    容隐道:“今晚去柏悅苑。”

    他咬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唇舌。舒清晚被迫擡起頭,被他糾纏深吻。

    不知想起什麽,男人眸色很深。他啞聲道:“舒清晚,你服軟一次,投資給你。”

    他握着她手的腕骨微緊。

    她一愣,擡眸去看他眼睛。而那雙眼眸的眸色太深,如同幽深的沼澤。

    上次他們說好的,她要麽選這筆投資,要麽選随珩。

    她選的是随珩。

    她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說出這一句。

    背後,像是藏滿無可奈何的無力。

    可能愛到最後,全是妥協。

    他不再與她執着這個問題。投資也給她。

    ——也或許,今天過來找她,就已經是他的妥協。

    即便是在醉中,她都吃驚。

    安靜了片刻,她垂眸像是在思考理解。

    “怎麽服軟?”她很輕地喃喃。

    卻也是在下一秒,忽然襲上他的唇,“這樣嗎?”

    他的眼睛鎖着她,不置可否。像是要将整個局勢全都交給她。空咽了下,舒清晚繼續。

    她不在意投資,但不知為何,他的那句話,令她喉間發啞。

    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妥協。一步又一步,像是沒有底線地讓。心口抑制不住地,泛起一點疼感。

    她主動攀上了他的脖頸,睡裙足夠地貼身,勾勒出了玲珑身段。

    不知道是怎麽變幻,最後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掌覆着她的腰,輕吮着,啞聲道:“今晚加了多少人的微信?”

    舒清晚算不出來。

    他掌上動作加重。那些喽啰還好,他所在意的另有其人。

    容隐堵住她唇,喉結輕滾:“不要他,要我。”

    而她眸光輕閃,沒有接話。

    他們之間,不知何時,主動權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上。

    而要得她一個許諾,可沒有那麽容易。

    容隐咬牙。偏偏拿她無可奈何。

    到柏悅苑前,他們已經纏過了一次,衣衫盡亂。剛才她覺得他穿得多,就自己親手給他剝掉。而他從來沒有褶皺的襯衣上全是折痕。

    中途手機似乎震動過幾次,他們誰也沒留意。

    她睡裙的領子很低,往下輕扯,便可見弧廓。他吻在上面,流連往下。

    溫柔不過片刻,便轉作強勁的攻勢。

    吻在她耳邊,動作忽然停頓,他問她:“自己來麽?”

    話中深意蘊藏。

    她輕蹙眉尖,“不要。”

    柏悅苑沒有開燈。而到幾回之後,她看到了光影晃動,應該是天明。

    …

    一整個晚上。

    不管是林檐還是舒清晚,林桉都聯系不上。

    林檐說要去接人,他本來沒太注意。直到夜深時下來喝口水,才發現這兩人似乎都沒回來。

    而他打電話時,打了三回,林檐沒接,接着打舒清晚,也是未接。

    他虛眯起眼。

    這兩個人,最好是不要告訴他,他們中途發現了一家什麽吃的還是好玩的,臨時決定不回家。

    他知道舒清晚是去了女性朋友那裏。在樓下倚着餐臺沉吟半晌,林桉給舒清晚發微信:【看見回下,安全嗎?】

    直到那邊回複,他才吸了口氣,收起手機。

    算是放任了這兩人。

    長兄如父,但因為跟弟妹都有點年齡差的緣故——他跟林檐就差了三歲,遑論是跟清晚,差得更大。所以平日裏他管他們管得不是太多。

    不過現在看來,他似乎管得太少。

    -

    翌日,天光已然大亮,只是被窗簾遮盡,室內的人毫無所覺。

    這一覺睡得太久,醒來時都不知今夕何夕。

    反應了好一會兒,舒清晚才從乍醒的空蕩感中抽回神來。

    只是還是不知道,眼前這一幕是如何發生的。

    醉酒後的畫面被割成碎片,在腦海中複現。

    她閉上眼。

    抓過被子蓋過頭。

    簡直瘋了。

    本來想盡情喝醉一場——哪裏想到,盡興是盡了,但盡得都跨了維度。

    連性也順便亂了下。

    腦子裏跳過最後的那一股燙意。

    她眉心蹙得更深。不想睜眼,不想面對。

    好在他不知道去了哪裏,身邊并沒有人,給了她緩沖的時間。

    昨晚的淩亂仿佛還在眼前,不過她身上被收拾得幹淨清爽。

    她起床,赤腳踩上地毯。

    ——這裏舒清晚當然再熟悉不過。剛才一睜眼就知道自己回到了柏悅苑。

    渾身上下酸得厲害,經過落地鏡,她目光一頓。

    她的腰間全是掐痕。

    身上也沒好到哪去,全都是痕跡。

    昨晚那條睡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舒清晚咬牙。

    他是狗嗎,專門咬她?

    她去了衣帽間,想找件衣服,想着要是被清理幹淨了的話就去線上現買。

    邁步而入,卻是被架起來擺放在衣帽間中一隅的大紅色秀禾服吸引了目光。

    仔細看着,覺得有點眼熟。

    而且,她沒想到會在柏悅苑裏看見這種衣物。

    那是秀禾,是婚服。

    他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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