簱本祥二的轮船客房。
众人站在门外,情绪不一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在屋内四处搜查。
工藤新一倚立门内,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窗外的天空以及屋内仅存的大床。
东方皓月站在新一左边,细心的环顾四周,发现地板上的银色箱子倚靠在贴着墙壁的木柜上,伸手指向箱子,认真的大声提醒道:
“叔叔!
这是不是装西式刀具的箱子?”
“嗯?”
毛利小五郎顺着东方皓月的手看向银色箱子,立刻冲到箱子旁边,拿起箱子,慎重的打开并且展示在众人面前,严肃的分析道:
“现在可以确定那把刀是祥二先生的了。
如你们所见,箱子中的第三把刀具不见了,而且形状也与证物袋中的刀具吻合。”
毛利小五郎合上箱子,拎着箱子走向门外,严谨的阐述道:
“目前来看,祥二先生的房间并没有什么线索。
接下来,我们搜查麻理子夫妇和一郎共同居住的房间。”
————————
九秒钟之后。
狭窄的走廊。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走在人群的最后面。
新一看向右边的铃木,好奇的小声询问道:
“麻理子阿姨和明朗叔叔两个人性格差距那么大,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铃木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距离较远的簱本麻理子,嘴巴凑近工藤新一的耳朵,极其小声的解释道:
“他们原本是表兄妹,从小感情就很好......”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匪夷所思的的看着铃木,难以置信的小声惊呼道:
“表兄妹结婚?!”
东方皓月在心里茫然的吐槽道:
“虽然日本的表兄妹结婚合法......
但还真是令人诧异......!”
“是的。”
铃木点点头,深沉的回忆道:
“当年...他们还遭到老爷的强烈反对......”
“原来如此。
铃木管家,我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胆的小声猜测道:
“簱本一郎喜欢簱本夏江,所以请求簱本豪藏让他们结婚。
有没有这回事?”
“什么?!”
东方皓月下意识的捂住嘴,差一点点惊呼出声,在心里不可思议的吐槽道:
“这问题简直比表亲关系的婚姻还要爆炸!
话说回来,我记得...簱本一郎和簱本夏江的关系也在日本婚姻法律的允许范围之内......!
等等、等等!!!
我为什么知道这种事情啊喂!!
可恶、一定是当初学习日语的时候、多学了一些没用的知识点!”
东方皓月念及至此,在心里双手抱头、忏愧不已。
铃木管家惊骇不已,下意识的反问道:
“你、你怎么会......?
这些事应该只有一郎、老爷和我才知道啊......”
“我明白了。”
工藤新一深沉的点点头,拽着东方皓月跑向毛利小五郎,严肃的想到:
“我看到一郎出现在甲板就知道之前掉进血泊的面包屑有何用处。
接下来,只要那个线索跟我想的一样就可以锁定犯人。”
短暂的时间之后。
东方皓月、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走进了簱本一郎的房间。
其余人全都站在门外看着屋内,一郎的绳索也早已被簱本麻理子解开。
可是大多数人警惕的盯着簱本一郎,不给他任何的逃跑机会。
此时此刻,工藤新一锁定了一郎床前的画板。
东方皓月发现屋内放着标配的电视机、沙发以及两张大床、明显属于簱本麻理子夫妇和簱本一郎。
毛利小五郎四处查看着线索。
工藤新一拽着皓月跑到画前,快速的翻看着一郎的画作。
东方皓月仔细观察画作,惊讶至极的小声说道:
“这...这些全是......!”
工藤新一看着画板旁边的画笔和特殊材料制成的橡皮擦,在脑海中飞速组合至今为止所有的线索。
三秒钟之后,他贴到东方皓月耳边,诚挚的小声拜托道:
“皓月助我!”
“嗯嗯!”
东方皓月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快速的跑到了门外看不见的墙角。
她摆出专属姿势对准毛利小五郎,于体内按照特定路线极速流转查克拉,在心里声势浩大的默念道:
“心转身之术!”
三秒钟之后。
毛利小五郎的精神体陷入昏睡,东方皓月的精神体站在了小五郎精神世界的地板上。
皓月控制小五郎拎着不锈钢箱子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背对众人,随手将箱子放于右边的较矮木桌,闭着眼睛,做好了充当工具人的准备。
众人疑惑不解的看着小五郎的异常举动。
工藤新一光明正大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前、借此遮挡身形,将蝴蝶结变声器调整到小五郎的声音,平静的告知道:
“我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什么?!”
众人震惊的涌入了房间。
簱本秋江停在门内,心急的催促道:
“那你倒是快说啊!
凶手到底是一郎还是祥二叔叔?”
“不要着急,听我说。”
工藤新一冷静的告知道:
“其实我在给死者尸检之后的短时间内就知道小武并非杀人凶手。”
“啊?”
簱本龙男站在簱本秋江左边,错愕的反问道:
“那你当时还说小武是凶手???”
小兰站在簱本龙男左前方,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爸爸当时是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
工藤新一笑着分析道: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
首先,豪藏家主死在从里面反锁的房间内。
从门槛上的血迹来看,极有可能是死者在门外被刺杀。
他为了躲避犯人追杀,逃到屋内并将门反锁,最终失血过多而亡。
而掉落在门口的花,看上去是犯人惊慌失措之下,仓促逃跑所留。
实际上,死者在屋外惨遭刺杀,然而走廊没有任何血迹、显然是被犯人刻意抹去!
假如犯人作案之后、匆忙逃走导致未曾发现自已的花朵掉落在地,那是可以理解的。
问题在于...犯人有时间擦拭走廊又怎么可能特意留下证据给我们看见?
没错、犯人为了将杀人的罪名嫁祸小武,故意在走廊放下了小武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