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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5章 阮宴初阮小玉成亲笑话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七这天,镇上热热闹闹的很是操办了一场婚礼。

    阮家绣房的少东家,阮宴初和阮小玉成亲了。

    为此,阮家特意在镇上提前摆了三天的流水宴席,允许老百姓去吃。

    为此,大家伙都在说阮家绣房仁义,将阮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阮小玉也是如同骄傲的孔雀一样,穿着华丽的嫁衣,羞涩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嘎吱——

    门,开了。

    阮小玉摇晃了一下盖头,有些羞涩的问道:“宴初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啊?”

    前两天说起流程的时候,宴初哥哥还说呢,叫她耐心等一等。

    来祝贺的人很多,所以宴初哥哥怕是不会来的太早。

    男人步履有些乱,声音沙哑,不似往常的温和:“想你了,我的乖乖。”

    这可真是一笔好买卖啊。

    阮小玉听着不像以往的声音,也只当是她的宴初哥哥喝多了酒,并没有多心。

    反而因为对方孟浪的一句话而脸红心跳了起来。

    “哎呀,宴初哥哥你好坏。”

    她没有想到往日里温润如玉的宴初哥哥,还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

    果然,宴初哥哥的心里是有她的。

    只不过平日里守礼,才会那般克制的。

    “呵呵。”

    男人笑了笑,竟然直接熄灭了蜡烛,然后就将女人扑倒在床上。

    阮小玉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忙拦住男人做怪的手,红着脸说:

    “宴初哥哥你别,别这么急啊,咱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你更重要。”

    男人的力量不是女人能抗衡的,再加上阮小玉本身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人,所以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月光倾泻,吟哦声满地。

    屋内娇羞无比,

    外面觥筹交错。

    阮父高兴的交代阮宴初:“宴初啊,你快别喝酒了,赶紧去洞房吧。”

    终于啊,终于到这一天了,他总算是踏实了。

    但是看见阮宴初一直在外面招待客人,一直不去洞房,这让阮父阮母忍不住担心,是不是阮宴初对当初的事情还有疙瘩,不愿意去入洞房。

    阮宴初揉了揉眼睛,无奈一笑:“爹,娘,那好,那我去了。”

    见阮宴初答应的这么痛快,阮父阮母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不少年轻人却是闹腾着要去闹洞房。

    “我可得去见见嫂子。”

    “就是,我也得看看平时泼辣大胆的阮小玉,这娇羞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哈哈哈哈,走走走。”

    年轻人闹洞房,是习俗。

    闹得越厉害,越是说明主人家人缘好。

    因此阮父阮母并没有阻止,还笑的合不拢嘴。

    倒是阮宴初有些无奈:

    “你们会吓到小玉的。”

    “哎呦,这就心疼上啦?我说你这也不行啊。”

    “就是就是,刚成亲就被小玉管的死死地了?”

    兄弟们打趣着。

    阮宴初脸渐渐地红了,被年轻人簇拥着推搡着去了新房。

    阮宴初被推着走,十分无奈,便只能说:“那你们小点声,别吓到小玉。”

    “行行行,你的小玉最宝贝了,行吧?”

    众人无奈答应。

    真的是没看出来啊,平日里淡漠温和的人,居然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啧啧。

    看来阮宴初和阮小玉,还是真心喜欢的?

    这倒是新鲜。

    忽然,一阵阵吟哦声,孟浪声,舒爽的吼声从新房里传来。

    女子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竟然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那声音,妩媚又娇柔。

    “哥哥,啊,好快——”

    “宝贝,你真棒。”

    所有人呆愣在原地。

    酒水上头的感觉瞬间褪去,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看看新房的门,又看看如同石雕一般站在那的阮宴初。

    这:……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修罗场啊?

    为什么要让他们遇见这种情况?

    “咳咳,那什么,今天太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嗯,我爹喊我回家喂猪来着,先走了啊。”

    ……

    大家伙赶紧一个两个的全都溜走了。

    这种时候,还是别留下来刺激阮宴初了吧。

    前院里,阮父阮母看着年轻人脸色古怪的全都出来要走,顿时觉得吃惊。

    “怎么了?”

    “那,那什么,家里忽然有事,我就先走了。”

    “我,我也是。”

    年轻人不仅自己要走,还把自己喝的正开心的老爹都拽走了。

    留不得啊!

    这笑话可看不得啊。

    “你个兔崽子,拽什么拽啊?你放开,你……什么?”

    “成何体统!喜宴还没完,你这是……我的天爷啊。”

    几乎片刻间,喜宴上,只剩寥寥几个人,还都是家里没有小辈来参加的人。

    他们后知后觉的站起来,也立刻告辞离开了。

    那几个老家伙都走了,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还是跟着一起走吧。

    阮父阮母都愣住了,两口子却很默契的没有阻拦,好像冥冥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等到宾客都走了,阮父阮母脸色发白,步履匆匆的去了新房。

    新房前,阮宴初还站在那,仿佛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一样。

    阮父阮母觉得奇怪。

    阮母更是上来就出言责怪:

    “宴初你这是干什么啊?大喜的日子闹着一出,现在宾客都走了!咱们家都快成笑话了,你真的是……”

    “啊!啊!要到了!哥哥!”

    就在这时,女人尖锐高亢的声音打断了阮母的埋怨。

    阮母仿佛和看见鬼一般,不敢置信的望向了新房的门口。

    新房,漆黑一片,男女的声音响起,不用进去看就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可新郎!

    新郎阮宴初还站在这呢!

    阮母脸色巨变,想要冲进去,可走了两步却忽然腿一软,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啊!”

    阮母发出一声惨叫,似乎是摔疼了。

    “什么声音?”

    屋子里阮小玉听见母亲的尖叫声,一下就回过神来了。

    紧接着,外面就响起了阮父暴怒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宴初,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父想到刚刚那群年轻人拉着自己家长辈走的时候样子,老脸就火辣辣的!

    丢人啊!

    他们阮家这次是丢人丢的捡都捡不起来了啊!

    阮宴初人都麻木了,转头看着质问自己的阮父,脸色木然:

    “爹,你是在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屋子里的阮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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