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五载匆匆。
西山行宫。
夏日炎炎,吹过的风都都仿佛被火点燃,热烘烘的。
夕阳西下,荷花摇曳生姿,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晏清晚与司谨辰并肩沿着荷花池边缓慢地行走着。
前方不远处。
一个头戴金冠,身着一袭玉白衣袍,面容酷似司谨辰翻版的小小少年,正站在两个身着粉色衣裙,长相一模一样的的双胞胎女孩面前,不知说着什么,引得对面得双胞胎皆露出灿烂的笑脸。
晏清晚不禁转过头,望向身旁的司谨辰,声音娇柔:“陛下,三哥和三嫂还要多久才能抵达京师?臣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们!”
司谨辰沉声道:“后日他们便会抵达京城,朕早已派人送去书信,告知三哥三嫂直接前来西山行宫相聚。”
听到这个消息,晏清晚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笑着道:“谢谢陛下。”
司谨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晚间榻上听我的,便是谢我了。”
晏清晚顿时瞪了他一眼,骂道:“不知羞,明日疏寒还得来见我,要是我起不来怎么办?”
“我伺候你起来。”
晏清晚:“堂堂皇帝陛下,还伺候妻子穿衣,传出去像什么话?”
“你我不说,谁敢往外传。”
“……”晏清晚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扑哧一下轻笑出声来:“陛下啊,臣妾与您相识的越久,便越觉得您这脸皮呀,也是愈发厚实了呢!”
“对于阿晚来说,脸皮何必那般单薄呢?该出手的时候就得果断出手,否则……”司谨辰故意压低音量拖长了尾音。
“否则怎样?”晏清晚被勾起了好奇心,眨着水润润的眼睛紧盯着眼前之人。
“否则……就只能望梅止渴了。”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直勾勾地盯着晏清晚。
晏清晚的俏脸唰地一下子涨得通红,娇嗔地轻唾一口,“陛下真是···恬不知羞!”
就在这时,前方走着的双胞胎姐妹中的一人,忽地疑惑开口说道:
“太子哥哥,皇伯伯和皇伯母私下里也跟我的爹娘相处时一样,说着说着就会打闹起来呀?”
祈安听到这话不禁一怔,旋即抬头朝不远处的司谨辰与晏清晚望去。
片刻之后,他缓缓收回视线,耐心地对眼前的小姑娘解释道:“嘉瑶,这可不是打架。”
“不是打架?可为何皇伯母要对皇伯父动手呢?我记得有好几次我跟妹妹都看到我娘亲和我爹爹也经常这样,当时我跟妹妹还一同跑过去劝架来着,结果却惹得母亲跟爹爹笑了好一会儿,紧接着,我们就被乳娘抱走了。”
说完,薛嘉瑶歪着头,满脸疑惑的看着祈安。
祈安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应该如何更好的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回答道:“这个嘛···等你以后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然而,薛嘉瑶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只见她皱起了自己小小的眉头,嘟囔着嘴说道:
“长大?可是母亲告诉我说,等我到了十五岁行及笄之礼的时候,就要把我还有妹妹,
一个许配给太子哥哥,另一个则嫁给还未从苏州回来的时与哥哥当媳妇。”
这话刚说完,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薛嘉月突然好奇地插话进来:
“太子哥哥,你有没有见过那位时与哥哥呀?他长得好不好看?”
面对嘉月那天真无邪且充满好奇的提问,祈安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紧接着她又补充说道:“虽说我并未亲眼目睹过其本人,但往昔曾有幸观赏过他的画像。画中的他唇若涂朱、皓齿明眸,面庞英俊秀美,仪态更是端庄大方、风度翩翩。”
薛嘉月听闻此言,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他和太子哥哥相较而言,究竟孰优孰劣呢?”
祈安听到这番话,微微抿起双唇,露出一抹浅笑,刹那间仿佛印证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赞誉之词。
此时,一旁的薛嘉瑶转头看向自己年幼可爱的妹妹,带着几分孩子气地耐心解释道:
“娘亲都已经讲过啦,那位时与哥哥的父亲晏伯父和咱们的皇伯母可是有着血缘至亲的兄妹关系呢,如此一来,想必时与哥哥的容貌定然不会逊色太子哥哥太多。”
薛嘉月听后兴奋异常,满脸洋溢着期待之色,高声嚷道:“娘亲说再过数日,咱们就能够见到那位时与哥哥啦!要是他生得俊俏,待我长大成人之后,我定要嫁予他。”
说完,她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美好的景象。
而此刻的祈安和薛嘉瑶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嘉瑶道:“那若是时与哥哥长得不好看,你还嫁吗?”
薛嘉月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嘟囔道:“若是长得不好看,我当然不嫁。”
···
不远处的晏清晚和司谨辰听闻此言,相视一望。
晏清晚嘴角轻扬,发出一声悦耳的轻笑:“嘉月这孩子呀,年岁尚幼,却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外貌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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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控?”司谨辰低声呢喃着这个陌生的词汇,似乎对其含义颇感好奇。‘
晏清晚微微一笑,解释道:“所谓外貌控,便是说像她这般年纪轻轻,便已开始钟情于那些外表俊美的男孩子啦。”
司谨辰听完这番话,稍稍沉默了片刻,随后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向晏清晚。
晏清晚被他那深邃而又难以捉摸的眼神凝视了须臾,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轻声问道:
“不知陛下缘何如此看着臣妾?莫不是臣妾脸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司谨辰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深意地道:
“朕只是忽然想到,昔日里,莫非你也是因着朕这副皮囊还算过得去,
才会那般迅速地应允了朕的陈情?”
(陈情在古话中意思是向对方坦陈自己的爱慕之情,是一种更为庄重和正式的表达方式。)
晏清晚闻听此言,刹那间惊得连咳数声。
司谨辰见此情形,急忙伸出手来,轻柔地帮她顺着后背,满脸关切之色:“可有大碍?”
待晏清晚的气息逐渐平稳之后,她方才看向司谨辰,疑惑道:“殿下,你怎么会如此想?”
司谨辰忽地勾唇笑了起来。
晏清晚看着他的面容,呆了呆。
即使已经相处了好些年,还是会被他笑起来的模样惊艳到。
司谨辰忽地凑近她,压低声音道:“若是朕的这副皮囊,能得阿晚的喜欢,也算是它的殊荣了。”
晏清晚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她羞涩地别过头去,小声嘟囔道:
“明明是陛下陈情前,妾身与陛下相处过一段时间,后面妾身才被陛下一片赤诚之心打动……”
司谨辰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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