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过了晌午,三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她按照记忆走进厨房。
说是厨房,不如说是临时搭起来的茅草屋,屋顶的一角还是露天的,泥土糊的墙裸露着稻草,里面除了有一个烧柴火的锅灶,还有一个水缸。灶台边上放着三个缺口的碗,灶台里面还有小半袋糙米和一把野菜,还是隔壁林婶子给送来的。
掀开锅盖,锅里面是不知名的糊糊,看着颜色发暗,也不知是否能吃,应该是二宝怕做的。
他把锅里的糊糊盛出来扔掉,然后舀水刷锅,洗了一把野菜,切碎放在锅里,又放了一把糙米,熬个野菜粥。
姜小璐小时候是留守儿童,从小跟爷爷奶奶在农村长大,从小洗衣做饭也是习惯了,后来上初中时才被爸妈接到大城市,直到大学毕业,找工作,谈恋爱后失恋……
生火没有打火机怎么办?她看向两个孩子,二宝在跟三宝交代着什么。肯定是让她不要相信后娘之类的,
“二宝,过来帮我生个火。”她知道成年人竟然把希望放到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
二宝拿着两个木头块走过来,把散柴里面的花絮,干叶子找出来,花絮里面包上草木灰裹紧,然后放在两个木头中间,一直摩擦,有烟时用松软的柴火包裹就有火苗了。这是摩擦起火吗?老祖宗的智慧!
“二宝,这是谁教你的?”
“我爹”
看来原主的这个便宜相公还挺聪明呢,只可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也好,没有公婆要孝敬,还不用听男人的,自己当家做主,不用生孩子,岂不快哉。
做熟饭后,三个人一人抱着一个饭碗蹲在墙角扒拉饭,问为啥不放桌子上吃饭?问就是桌子四个腿瘸了三,凳子也松,还是一屁股坐地上安全。
吃饱喝足后,姜小鹿环顾四周,三间茅草屋,中间是餐厅也是客厅,一张桌子四个腿瘸了三,四把椅凳子也都松松垮垮,泥土糊的墙面飘着灰尘,真整的家徒四壁!
右边是便宜相公和孩子们的卧房,进入以后一股子霉味涌出,靠墙一个大通铺,铺上有个木箱子,估计是放孩子们衣物的地方。床上放着几床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被子,角落里一个油灯碗。
左边房间是原主的卧房,一张木板床,床上两床被子,虽然洗的发白,看着也厚实,绝对比孩子们盖的好就是了。
窗户边有个小木桌,小木桌上放着一架铜镜和一个木匣子,匣子里面放着廉价的首饰,靠墙有个小柜,柜子里放的都是原主的衣服。
“二宝,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二宝拉着妹妹小心翼翼的挪过来,没错,是慢慢挪过来的!低着头看着妹妹,仿佛就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她改不了的,你不要相信她’一样。
“二宝,我今天摔到头了,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说一说吗?关于你爹和我,还有大宝。”
二宝半信半疑,但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半年前,原主奶奶为了给大孙子筹钱娶媳妇,就把原主按五两银子卖给了村里老光棍,怕原主不从,第二天一早便拉着原主去老光棍家拜天地,结果在路上便逃婚了,她拼命地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毕竟一个每天吃不饱饭的小丫头能跑多远,眼看要追上,碰巧遇上卖野货回来的裴猎户。
“大哥,求你救救我,他们都是坏人,要把我卖给老光棍,大哥你若救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小姑娘苦苦哀求,泪流满面,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我说猎户,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一个中年汉子伸手就要拉原主。
裴宴迟将人拉到身后,平静的问:“她卖多少钱?”
“五两。”姜小鹿说。
裴宴迟把刚才卖野味的钱和自己平时攒的钱都拿出来,一共六两零十二个铜板,他把钱都给那大汉说:“她,我买了!”
大汉回头和一个老太婆商量,老太婆掂量掂量银钱说:“卖谁不是卖,钱多就行,丫头片子还能值这些钱呢。现在人你就领回去吧!”说完扭头要走。
“慢着,阿奶,钱给了把我的卖身契给我,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形同陌路!”
“行,死丫头,到时候要饭别要到我家门口。”说完拿出一张纸递给裴宴迟。
裴宴迟接过卖身契看了一眼揣进怀里,拉着姜小鹿穿过人群进了村,后面跟着那群“娘家人”也进了村。
“原来我娘家和你们是一个村的呀。”
“是一个村没错,但是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开始时候祖奶奶和大奶奶他们还趁着爹不在家来咱家抢东西,后来家里确实没啥东西了就不来了。”
“外祖母很好,会经常偷偷给我们吃的,让我们藏起来吃,别被别人发现,还让我们照顾后娘,别惹后娘生气。可是我们吃的东西总是被后娘抢走。”小姑娘委屈道。
“外祖母?抢吃的?”
“就是你娘!你娘偷给我们的吃食,我们都没吃到,都让你给抢走了,哼!”
“额……(?????)
有没有可能是我娘让你们转交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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