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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3章
    等司机接回了人,倪阳州和骆弘深也没来得及对峙。

    对方被骆老爷子一个电话揪公司去了。

    别墅倒是挺漂亮,没有骆家老宅那么奢华,也不似颜琮之的那两个严肃沉闷,骆弘深眼光不错,花园里有个温室,也不见人来打理,花倒是开得很好。

    倪阳州转了一圈,给自己选了个小卧室。

    不是那个扎眼的主卧,骆弘深肯定是要住那里的,自己本来就不愿意和对方多有纠缠,还是少个事端比较好。

    也没什么行李,倪阳州做个卡上零花不少的大学生,很潇洒地给自己置办了些衣服。

    定制是不行的,钱不够,商场里逛两圈,带回了些成衣。

    蓝的,白的,黑的。

    总算摆脱了元嘉那一堆堆的深绿浅绿。

    衣服也没怎么打理,倪阳州懒得收拾,也不想让别墅里的管事帮忙,就随意挂在衣柜当中。

    正挂着,颜琮之的消息来了:

    [快到家了。]

    倪阳州一愣,这是通知什么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楼下传来的皮鞋声响起,吸引着他出了门。

    骆弘深和二楼的倪阳州大眼瞪小眼。

    楼下的人眼见对方从侧卧出来,语气不太好:

    “干什么呢?怎么住那屋?”

    一旁的管事低头回应:

    “宋少爷吩咐的,不想住主卧。”

    倪阳州看着楼下的四十来岁的管事,刚才对自己时鼻子眼恨不得朝天,现在又头低得像跪拜。

    “赶紧收拾了,去主卧。”

    骆弘深在公司里被敲打一番本来就很不顺心,到家里看到倪阳州自作主张地还要分居,心烦得很。

    倪阳州摇头:

    “我不愿意。”

    骆弘深一瞪眼:

    “哪有结了婚还不住在一起的?”

    “你忘了我们因为什么结婚?”

    倪阳州挑眉:

    “等你搞定了公司里的权力,我们一拍两散不就算了?”

    骆弘深侧目看了眼低着头的管事,下颚紧了紧:

    “说什么呢小甘。”

    骆弘深顺着楼梯走上来,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们已经结了婚,还是得相互扶持相互尊重才好,有什么问题,总得慢慢商量着解决。”

    骆弘深离得越近,语气越轻,到了身边,又是一句威胁:

    “你忘了我早上说的了?”

    就后爸的事呗?还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倪阳州拉开两人的距离,往侧卧门口一站:

    “你要是对他们做什么,做也就是了,反正我们七天都没见面,什么关系也没有,明儿我就直接去找骆爷爷,咱们好聚好散。”

    可不能好聚好散,倪阳州还有情节任务要完成呢。

    骆弘深被掐住理亏之处,暂时处了下风,转念一想最近公司事务繁忙,家里省事,反倒让他轻松。

    “那好。”

    骆弘深一改刚才阴沉的面色,声音大了不少:

    “我知道小甘还没有适应已婚这个身份,最近事情也多,怕我夜晚回来扰你休息,便先在这边住着吧。”

    管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骆弘深看了一眼青年,青年也早进了房里,继续挂着那一点新买的衣服。

    骆弘深看着对方拿着还有标签的衣服就往衣柜里塞,只觉得青年又有些可怜,从怀里掏出张卡,一扔扔到了床上。

    “没钱就刷这个。”

    倪阳州回头看向骆弘深,后者继续嫌弃道:

    “买点好衣服,让别人看到了以为骆夫人过得多穷酸。”

    倪阳州讨厌这个称呼,却也不想再斗嘴,多说多错,他这七天里也跑去了别人家呢。

    说完,骆弘深又出去接电话,一会儿车库开门的声音又响起来。

    人走了。

    好像回来就是为了跟他吵个架,没想到几句就草草收场。

    倪阳州把卡拿到主卧,随意从书柜里找了本书夹了进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倪阳州给颜琮之回消息。

    [跟踪我?]

    啧,好熟悉的对话。

    [没有。]

    哦豁,竟然没有?

    [我刚才在公司里谈合作,碰巧看见了。]

    嗯,那就是没跟踪我,跟踪的你弟弟。

    颜琮之打字速度还挺快:

    [他今晚回不去了,合作对象那边要改方案。]

    倪阳州回了跟“嗯嗯”的表情,不予置评。

    [所以要不要来我这里?我去接你?]

    还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啊你。

    每天这么跑来跑去的,你不嫌麻烦,我还怕让人抓个现行呢。

    青年点开对话框:

    [不,今天你给的药我已经吃了,不用见。]

    那边回了个“哦”,有些失望地样子,没过几秒,又回复:

    [吃了也可以见的。]

    倪阳州还是拒绝:

    [我今天坐了很久的车,不想动了。]

    [还有,那个药到底是什么作用的?我要是不吃会怎么样?]

    颜琮之暂停会议,让助手记录,自己一个人进了个空的办公室,锁好门,电话就打了过来:

    倪阳州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要吃。”

    颜琮之语气很严肃。

    倪阳州盯着包里近乎占了二分之一位置的药:“到底管什么的?而且要吃多久啊,给我塞这么一大瓶子。”

    男人停了几秒,像是在组织语言,低沉的嗓音慢慢响起:

    “因为我……所以临时标记对你会有影响,如果不吃,会导致信息素紊乱,易感期不调。”

    “至少……得再吃一个月。”

    倪阳州拍着自己的脑门:

    “好麻烦啊这个。”

    颜琮之站在空寂的房间里,面前是惨白的墙和灰蓝色的会议桌,窗帘微微晃动,露出点外面的天色。

    “……对不起。”

    倪阳州心下一软:

    “好吧。”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那边男人答应:

    “没有你的允许,不会了。”

    总是设定好前提,说得好像自己有一天会允许似的。

    好吧其实要是没有任务自己早就兽性大发了,别提什么允许不允许。

    “我要收拾东西了,你忙吧。”

    颜琮之想再听听对方的声音,奈何对面挂得太快。

    男人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对面,不后悔自己说出的谎言。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朝州州更迈进一步。

    窗外天色渐寒,风声大作。

    月明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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