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001那一通的瞎分析,一整天的应离都感觉有哪怪怪的,过得混混沌沌的又到了晚上。
他也懒得再和男主battle,疲惫的盖了被就睡了。
而次日清晨,只能说一比一复刻了昨天的早上,但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就比如这次应离还没走出屋子,沈珂就推门进来了。
他先是瞄了一眼熟睡的男主,接着才笑里藏刀的看向了应离。
“苏大人当真好手段。”
想来沈珂第一个醒来,要是看不到男主抱着他也不太可能。
但应离是真心冤枉,“我有什么手段?”
他真的躲男主还来不及,哪会儿耍什么手段啊,就算有也是苏清廷干的,和他应离没关系。
应离不欲和他争辩,一错身就打算略过沈珂出去洗漱。
然而沈珂却跟着一迈步挡住了应离,“且慢,苏大人,我有一事请教。”
“我没什么可教你的。”应离说,他干脆都不搭沈珂的茬,换个方向就要离开。
沈珂却没打算就这么让人走了,他抬起胳膊拦住了应离,“做人应该大方些,还请苏大人不吝赐教。”
应离咋舌,这沈珂的性格这么难缠的?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一道低哑的声音响起,背对着秦渊的沈珂反应迅速,立马转头躬身道,“陛下。”
这房子还算隔音,在外面的孟舒只能听得到声音,但听不清屋里说了什么。
所以沈珂才能这么叫道,他顾着跟男主解释,早把应离忘到脑后去了。
沈珂不纠缠,应离当然是转身就走,至于男主,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
不知道在房里男主和沈珂说了什么,应离只觉得沈珂的敌意越来越不收敛了。
他实在是无奈,终于在用过早饭站起来的时候对男主道,“你吃完过来下,我有事说。”
“嗯?”秦渊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疑问,那人就已经走远了。
他快速的用过剩下的饭,走到了院子里应离的旁边,问到,“你有什么事要说?”
应离淡声道,“回宫吧。”
“回宫?”秦渊重复了遍,又说,“不是离三十还有几天呢吗?怎么想起回宫了?”
自打他和应离中间隔着桌子起,他睡的就不怎么好。
这几天沈珂来了之后他又睡的很沉,秦渊不敢深想,但还是也想在宫外多待上几日。
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却总是鲜活的,像是带着色彩的,而回到宫里就仿佛所见所闻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遮挡,不自在,不尽情。
应离叹气,之前是偶尔被男主盯着看,左右时间长了他都习惯了。
如今再加上一个沈珂,这位盯着自己看的频率和持续时间都比男主要多要长,也是真心杠上了。
他根本就待不安稳,比起这样还不如回宫去。
“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早点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天气也转凉了。”应离说。
秦渊沉默了好一会儿,天确实越来越冷了,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就感觉到凉意了,“好,那就回宫。”
“就今天。”应离转过头看着他说,自己是不想再和这两人住在一起了。
秦渊在他期待的视线里说不出不字,“行。”
于是浩浩荡荡的,下午的时候三辆马车和随行的侍从就停到了村口的那条小路上。
村子里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纷纷跑出去凑在一起八卦着。
听到这消息的孟舒心神一荡。这一天还是来了,她小心的去看住在她家里的身姿气度都超于常人的三个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他们说什么,或许是真实身份,也或许是告诉她这群人不是来接他们的。
几人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应离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男主,
“你有没有让你的人带来点银票之类的,用来感谢孟姑娘对我们的收留照顾。”
秦渊答道,“没说,但袁杭或者秦朔回身上肯定有。”
“袁杭和秦朔回也来了啊?”应离说。
秦渊听出他语气里似有感慨,寒声道,“你不是说跟他们不熟吗?”
应离无语,他就是在想好久没见到这两人了而已,男主真是动不动就有发疯的前兆。
他没理秦渊,而是对孟舒说到,
“孟姑娘的志向是行医救人吧,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国都,住所还是医铺都可以帮你安排。”
孟舒没想到应离会说这个,她连忙摆手,“不,我已经拿了报酬了,苏公子不用这样。”
“你真的不想学习更多的医术吗?”应离问到。
孟舒垂着眸子,“怎么不想呢,但村子里还需要我,公子真的不必为我费心了。”
她有些沮丧的说到,想到他们真的要走,孟舒又含眉去瞄秦渊。
秦渊这会儿正在问袁杭要银票,半分也没注意到少女的心思。
或者说他这人就是迟钝,连一旁才得知他活着眼眶都红了一大片的秦朔回的情意都感受不到一点,当然更隐晦的沈珂他也一丝一毫都不知道了。
孟舒捏着自己的手指,纠结再三,还是上前对秦渊说到,“贺,贺公子,一路顺风。”
秦渊回头看到是她,没忘了应离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的要给人家报酬,想着也是不用在她家看着她和那人走近一点就心烦了。
于是心情也好了些许,把手里一沓银票都塞了过去,“拿着。”
孟舒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哪敢收,说着不要退后了好几步。
秦渊却不依不饶,他可不希望回了宫之后还要听到那人说最后没把钱让人收下,秦渊拧着眉,硬是靠自己的威压,逼着孟舒收了下来。
孟舒自是想还给应离,应离也无心拉扯,连忙躲进了马车里,“孟姑娘收下,我们该走了。”
三辆马车缓缓而动,旁边则是骑着马的袁杭和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的秦朔回。
一大群人就这么走了,孟舒拿着手里的银票满心复杂的看着他们远走。
而钱柔和王笑九也站在她旁边,在放风筝那次之后,她们也去过几次阿舒家里。
有的时候倾慕上一个人只用一眼,倾慕一个人也并不一定是为了什么结果而动的心思。
钱柔莞尔的笑着,有些人是过客,也是惊鸿一瞥。
王笑九则是最没烦恼的一个,从见到马车就一直在惊呼好华丽好漂亮,现在正挥着手喊道,“有缘再见了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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