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薄伊终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眼眶微微泛着湿意, "怎么办,我突然好想抱抱你。”
"来吧。"他张开双臂朝她迎去,那模样邪魅之极,“尽情抱吧,怎么抱都行,揉捏个够,少主我是能经得住的。”
薄伊笑着轻斥,“一边玩去,没啥感觉了。”
最后还不忘轻轻踢他一脚。
不料她想收回腿时,他一只手臂突然探来,将她一把搂入怀里。
她纤弱的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胸前。
"你说抱就抱,你说滚就滚,那多没面子啊,小爷我偏要反其道而行,咋样?”
他慵懒的话语回响在头顶,宽广的胸膛下心跳有力,“砰砰,砰砰砰。”
给人满满的安心。
还有他身上的清香,甚得她欢心,淡雅冷香混杂着艾草味,独特而又熟悉,"傅南笙,你身上真香啊。”
"哪有这样的大男人还香喷喷的?”
再说这种香味并不像香水那样……
不同于村里的常态,独一无二,那是属于他独有的气息,就像他的面庞那样,虽俊俏却绝不柔弱半分。
“哪有说汉子就不能散发香气?香气缭绕多么惬意,否则抱了个臭烘烘的,你受得了吗?”
“……”嗯,似乎说得在理。
“再者,你喜欢香,那就多依偎会儿,多闻一闻。”
秋月也渴望再多拥抱一会儿,再多享受那股气息,她喜欢他身上的气味,并且不抵触这样的贴肤亲近。然而,“只是……”
她咽下一口口水,面色怪异,慎重开口,“凡南升,你顶到我了……”
男子笑容灿烂,“生理本能反应,体谅一下嘛。”
“呃……”这般情境,自己却羞得要命,他却仍能嘻皮笑脸,秋月不禁感叹,凡南升脸皮得有多厚啊。
只是,为何她心跳加速,脸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
秋月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如同脱缰的马,再这样下去,他无恙,怕是自己先要在原地失控爆炸。
不行,绝不能如此。
正在她挣扎着打算离开,他那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唤她的全名,“秋月……”
鬼知道,这声音令她心头猛地一震。
明是男子汉,为何这般引人遐思?不过两个字,就教人心旌摇曳,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干嘛?”
“你也热呢。”
秋月唇角抽搐,一再绷紧。
片刻后,忍无可忍,她用脑袋猛力撞在他额头上,“凡南升,你给我滚!啊!”
“哈哈哈!!”男子倚靠在老藤木椅上,发出爽朗的笑声。
是真心快乐的滋味。
“你还乐呢。”秋月双手环抱,气哼哼道。
“好啦,我不笑我不笑。”嘴上应着,还是难以自制,又是一阵哄笑,“呵哈哈哈哈!!”
驾车室内,驾驶人听着后面的动静,也心情大好,嘴角不自觉上扬,洋溢喜悦的弧度。
这些年来,南笙兄终遂心愿,做兄弟的怎能不欢庆?只盼望他们如此持续下去,不,是要越发甜蜜。他已迫切期待他们的喜酒了。
南笙兄,可千万不要辜负兄弟的期盼啊。
有人欣喜,便注定了另有人苦闷。
另一厢,陆子程的庄园里,宋晓晓始终冷脸,她脸颊上的红肿尽管敷了药,依旧未曾完全消退。
同一礼服的碰撞,连环的碎裂,加上记者闯入拍到他推倒秋月的镜头。这晚发生的一切,宛如刀子般划过心扉,使此刻的她坐在床畔,如万箭攒心。
“砰砰砰!”
卧房的敲门声响,佣人提着燕窝进来,“宋姑娘,您的燕窝。”
这么多年过去,在每个人的口中,她依然是宋姑娘,不是陆夫人。她的身份停滞不前,无法晋升也无法降下。为了养颜美容,喝燕窝成了她的日常,每晚佣人都会上燕窝,唤她的是宋姑娘。
可往常如此喊,她仅是微觉不快,今夜却怒火中烧,听到这称呼就火气冒三丈,挥手打翻了托盘,“吃个毛线啊!”
“看不到我心情烦躁吗,还吃什么燕窝!”
碗盏摔在地上,燕窝四溅,滚烫瞬间烫伤了佣人的脚踝,“哎呀——”
佣人疼痛惨叫,可对上宋晓晓骇人的目光,立马下跪在她跟前,“对不起,对不起。”
她惧怕连连道歉,生怕遭受惩罚,或是遭辞退,“宋姑娘,我错了,我没用心,立刻就打扫干净。”
“还不快滚。”
“是是是,现在就办。”
佣人忙找出清扫工具,低头处理破碎的碗碟,准备用帕子擦拭燕窝时,却听头上传来命令,“不准抹,舔干净。”
佣人难以置信,仓惶抬头,瞧见宋晓晓嘴角诡异的笑纹,“没听清楚我讲的话吗?让你趴下,把地板上的燕窝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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