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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想我嗎?”◎
今天司機開的是之前去商場接寧芋萱和陶悠, 讓沈馳鵬他們被當場打擊到的那輛勞斯萊斯。
謝執硯買這輛車時大約也沒想到會有現在這個狀況,沒有選配隔斷。
後排座位之間沒隔着扶手箱,寧芋萱的手被謝執硯鉗制, 被迫與男人近距離對視。
心跳如鼓, 呼吸也亂了。
寧芋萱只支撐了一秒, 就挪開目光。
謝執硯原本握住的只是寧芋萱的兩根手指, 此刻男人的長指緩緩動作,将她的整只手包住。
接着微微用力一拉, 寧芋萱整個就人就向他倒過去。
一瞬間,獨屬于謝執硯的氣息将她包圍。
除了他特有的冷冽氣息, 還有酒精的味道。
寧芋萱覺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是因為謝執硯身上的酒味,還是因為她在晚宴上喝的那兩杯紅酒?
寧芋萱分不清, 她只覺得身體有些發軟,甚至想放棄掙紮。
只是這麽靠在謝執硯身上……應該沒關系吧?
寧芋萱整個身子的重量幾乎都倚靠在男人的身上,臉埋在男人的肩膀下方。
她的聲音悶悶的:“你一直握我的手不放做什麽?”
謝執硯不答。
他的手比她的大很多。
寧芋萱發覺謝執硯手心的溫度似乎比以前要高不少, 或許是喝過酒的緣故。
灼熱的掌心包裹住她的, 手指在她的手背緩慢且用力地摩挲。
像是想對她做些什麽, 但又不得不克制,于是只能把所有力氣都用在握住她的那只手上。
寧芋萱被他弄得都有些疼了。
她把腦袋埋在他的身上, 輕聲:“痛。”
謝執硯随之放輕了力氣, 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
“抱歉。”
寧芋萱被他開口時嗓音中的暗啞吓到。
她沒出聲, 感覺到男人手上用力的摩挲變為輕柔的撫觸, 腦中不知怎麽劃過一個想法——
他怎麽只摸她的手?
明明現在她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裏,他想摸哪裏都輕輕松松。
很快寧芋萱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吓到。
她潛意識裏在期待些什麽?
寧芋萱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呼吸,不敢亂說話。
她怕她說些什麽, 謝執硯就真的把她剛才的所思所想付諸現實。
兩個人都不再有大動作, 也不說話, 車內安靜下來。
寧芋萱的耳邊是男人的呼吸聲。
低沉,甚至有些粗重。
其實靠在謝執硯身上并不怎麽舒服。
他肩膀的骨頭很硬,胸膛也是如此,至于其他地方……
寧芋萱不敢去觸摸求證。
她的姿勢也有些奇怪,一只手被謝執硯握住,整個人都顯得扭曲。
從前寧芋萱想在後排休息,都是整個人窩在寧菲的懷裏,要不就是直接把腦袋枕在母親的大腿上。
現在她可不敢這麽做,調整姿勢都要小心翼翼。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發了男人的某個開關。
但要是一直以這種不舒服的姿勢待着,估計等車開到了家,她就該渾身酸痛了。
想到明天還要坐好幾個小時飛機去江城,寧芋萱覺得不能這麽委屈自己。
她謹慎且小聲地叫他的名字:“謝執硯?”
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帶着輕微的沙啞:“嗯?”
寧芋萱:“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沉默。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謝執硯終于松開了她的手。
寧芋萱無聲地吐出一口氣,緩慢地,将自己整個人從謝執硯的身上挪開。
起身時她不敢在男人身上借力,只能用手撐在座椅上。
小心謹慎到極致,以至于仿佛在做慢動作。
謝執硯大概是被她的謹小慎微逗笑,胸膛震動發出低笑聲。
昏暗中寧芋萱虛弱地瞪了謝執硯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
察覺到男人沒有再對她做什麽的意思之後,寧芋萱的心情稍微平複了那麽一點點。
“謝執硯……”她開口,像是詢問又有些像是抱怨,“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都有些不像平常的他了。
聞言謝執硯再次輕笑了一聲,半阖着雙眼答她:“沒多少。”
寧芋萱:“沒多少是多少?兩杯,三杯?”
謝執硯:“差不多。”
飯局上難免要喝酒,他也不例外。
謝執硯喝得不多不少,但遠遠沒到他的上限,也不足以讓他醉。
如果真的醉了,剛才他就不可能克制得住。
溫軟帶着香氣的身體靠上來的那一刻,他幾乎用上畢生的自制力,才沒有将她整個人抱住用力親上去。
寧芋萱看着男人,覺得他似乎已經慢慢恢複理智。
至少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的跡象。
說不清是為了緩解緊張,還是想分散注意力讓時間快點過去,寧芋萱的話多起來。
她又問:“那你通常喝幾杯會醉?”
謝執硯偏頭看他一眼,唇角微勾:“怎麽,想灌醉我?那你試試就知道了。”
寧芋萱:“……”
她确信,謝執硯應該沒醉,但狀态絕對和沒喝酒的時候不一樣。
平常謝執硯不會這麽笑,更不會這麽回答她。
寧芋萱天馬行空地想,現在肯定是個套話的好機會,可惜車裏不只他們兩個人。
但機不可失。
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又開口:“謝執硯。”
她今晚叫他的次數格外多。
他也每次都耐心回應:“嗯?”
寧芋萱:“我明天飛去江城的話,我們就至少有五六天不能見面了,如果節目錄制結束之後我們還有誰有事要忙的話,就會更久。”
謝執硯靜靜地聽着。
寧芋萱抿了抿唇,身子轉過去,離他的耳朵近了一點:“你會想我嗎?”
謝執硯深邃的雙眸看過來。
寧芋萱屏住呼吸,突然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
但她還是沒有選擇躲閃他的目光。
謝執硯:“會。”
只這一個字,寧芋萱竟然從中同時聽出些無奈和溫柔來。
她以為他會多說些什麽,誰承想這麽簡潔又直白。
寧芋萱表面不為所動地“哦”了一聲,偏頭看向窗外。
心跳卻早就快得不像話。
原本想好的另外幾個問題也一下子忘光了。
左側的手突然被謝執硯握住。
寧芋萱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這次男人手上的力道比剛才輕上許多,沒有了任何危險性,更像是從前兩人并肩走在路上時的牽手。
寧芋萱沒再掙紮,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眼睛卻依舊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已經逐漸變得熟悉。
快到家了。
……
車子駛入別墅區,停在家附近的路邊。
寧芋萱從車上下來時看了一眼時間,十點過三分。
謝執硯把寧芋萱送到家門口。
昨晚兩人也是在這裏告別的,那時候她還以為兩人一周後才能見面。
沒想到這麽快就情景重現。
寧芋萱:“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謝執硯“嗯”了一聲:“晚安。”
沒人進行下一步動作。
寧芋萱表面上平靜地與他對視,腦子裏卻冒出許多想法——
這次還會是親額頭嗎?
如果他要親別的地方,她要不要拒絕?
昨天她剛說了要一個正式的告白,才願意接受更親密的動作。
可是,現在她發覺自己好像也沒那麽排斥。
就像剛才在車上的時候……
寧芋萱胡思亂想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上前一步靠近。
她條件反射般放慢了呼吸。
下一秒,身後傳來“咔噠”的一聲響。
別墅門被打開,寧菲的聲音傳來:“萱萱?是你嗎?”
寧芋萱:“……”
第一眼看到女兒的背影,寧菲的心終于完全放了下來。
然後看到女兒的身前還站着謝執硯,寧菲的動作頓住。
她早該想到,女兒這麽晚回來,可能會是謝執硯去接。
只是心裏一直擔心着女兒此行順不順利,時間又很晚了,寧菲沒心思顧及那麽多。
聽到門口似乎是女兒的聲音,她就第一時間開了門。
事已至此,寧菲清了清嗓子:“執硯,謝謝你送萱萱回來。”
謝執硯:“是我應該做的,寧阿姨。”
頓了頓他又道:“時間不早,我就不久留了。”
寧菲客氣道:“這麽晚了,實在是麻煩你了,多謝,你路上也小心。”
謝執硯微笑颔首:“不用送了,阿姨。”
離開之前,謝執硯看了一眼寧芋萱。
目光交彙兩秒,男人轉身走了。
寧芋萱還有些沒回過神。
當然不會怪母親突然過來,只是內心略微有些失落——
他就這麽走了。
寧菲把女兒迎進家裏。
看着女兒身上穿着吊帶晚禮裙,兩條胳膊都露在外面,寧菲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胳膊:“萱萱,一路這麽回來,冷不冷?”
寧芋萱莞爾,搖了搖頭:“現在都夏天了,溫度這麽高,我怎麽會冷?”
寧菲又問:“一切都好,沒有被人為難吧?”
寧芋萱笑起來:“媽,我去參加個晚宴而已,你怎麽說得好像我去的是龍潭虎穴?”
見女兒的神色輕松,又有心思開玩笑,應該是真沒什麽事。
寧菲也笑起來:“沒有,媽媽就是有點擔心你,那你餓不餓?餓的話我給你煮個面。”
寧芋萱拉住母親的胳膊:“一點都不餓,我吃得很飽才回來的。”
回家之後,寧菲一連問了好幾句,唯獨沒問她此行的目的達成了沒有。
寧芋萱大概也知道是為什麽。
她抿了抿唇角,故意壓住嘴邊的笑容,換上嚴肅的表情。
“媽。”她開口,“你怎麽不問我,供應商的事情到底怎麽樣了?”
寧菲的目光微頓。
她先是觀察了一下女兒的神色。
女兒的表情平靜,看不出什麽,但語氣聽起來略微有些低沉,不像是雀躍的模樣。
寧菲柔聲開口:“萱萱,這是你第一次單獨去晚宴找人家談合作,事發匆忙,對面又是你不認識的人……”
所以就算是沒談成也是正常的,不用氣餒。
寧菲是想這麽安慰女兒。
開新店的事情定下來以後,寧菲就再也沒顯露出一點不支持的态度,在任何人面前都對女兒表現出完全的信心。
但事實上,她的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的。
這次聽周琳和自己報告了事情的經過,又聽說女兒只身一人去晚宴找吳尚東,寧菲心裏更是擔心。
這是女兒幫忙管理華願以來,第一次遇到突發的危機。
女兒自畢業後就只做過幾份短暫的工作,在職場上還從未經歷過大的挫折。
更何況寧菲雖然沒親自和吳尚東見過面,但之前她還沒退居二線時,也聽說過一些對方的風言風語,知道這個人沒那麽好相處。
因此女兒回來之前,寧菲就已經設想到她可能會失望而歸。
寧菲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想繼續安慰女兒。
寧芋萱忽然變了一個表情,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拍了拍寧菲的肩膀:“媽,我逗你的!事情已經搞定啦,吳家同意給我們供貨了,價格比之前的那家還低!”
寧菲愣住。
寧芋萱笑着繼續道:“而且謝執硯是在事成之後才去晚宴接的我,所以基本可以說是我一個人談成的!媽,你說你女兒厲不厲害!”
情緒轉變太大,寧菲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寧菲的臉上終于露出欣喜的表情:“真的?”
“當然啦!”寧芋萱笑容更大,“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騙你!怎麽樣,是不是應該好好誇誇我!”
寧菲的心裏徹底沒了負擔。
“是。”寧菲嘴角的弧度壓不住,“我的女兒最棒了。”
比起事情本身,女兒這樣興奮又快樂的樣子讓寧菲心裏更高興。
寧菲笑着對女兒道:“那要不要抱一個?”
寧芋萱先是略微詫異,母親居然主動提出來擁抱。
接着她不再猶豫,飛撲到寧菲的懷裏:“要!”
……
慶祝過後,寧菲說起明天坐飛機去探班的事。
“之前聽說你去了晚宴,我就沒第一時間告訴你。”寧菲解釋,“我已經定了明天上午十點一刻的機票,中午十二點半落地江城。”
“不過……”寧菲看着女兒道,“你如果不想去,或者想晚些再去,也可以改簽或者退票。”
寧芋萱已經把晚禮服脫了,換上了舒服的睡裙,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去呀。”寧芋萱答,“時間挺好的,就明天十點吧。”
酒店供應商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周琳和陳鈞他們來處理就好。
由于提前知道這周可能要去探班,寧芋萱已經提前把工作都安排好了。
寧芋萱喝了一口牛奶:“那明天咱們幾點出發?哦對了,行李還沒收拾呢……”
寧菲笑道:“我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的我也收拾了,就是衣服你還要再看看,有沒有要替換的。”
寧芋萱:“這麽快就收拾好了?媽你可真厲害!不用換了,你給我挑的衣服我肯定都喜歡。”
這點她不是随便說的,母親一向了解她的審美。
再說她只是去探班,舒适的日常裝即可,不用太用心選衣服。
寧菲微笑點頭:“好,那咱們明天早上八點出發。”
別墅區離機場不是很遠,又有直通的高速,過去不需要太久。
寧芋萱:“嗯,媽你和李叔說過了吧?別忘了。”
寧菲的眼神略微閃爍了一下:“明天濟懷在附近辦事,說是可以順便送我們去機場……不過萱萱你要是不習慣,我就和他說不用來了,還是讓李叔送。”
寧芋萱喝牛奶的動作頓住。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天白天母親和編劇老師見面,就是梁濟懷送的吧?
用的理由都是同一個:來附近辦事,順路。
寧芋萱看着寧菲,眨了眨眼睛:“媽,人家梁老師怕不是有事要在這邊辦,是有想見的人在這邊吧。”
梁濟懷确實是在追寧菲。
最開始寧菲還沒察覺到,那天在導演那見到以前合作過的老同事,她的心情只有懷念和感慨,完全沒往別處想。
後來梁濟懷說想在電影中演個角色,還是個不太讨喜的角色,寧菲還以為是他和秦曼或是制片人導演有什麽交情,才願意友情來出演。
然而之後梁濟懷三番四次地約她見面,雖說大多數時候都有秦曼或者制片人一起,但寧菲已經察覺出一些端倪來。
離婚後寧菲只談過一任男友,但追求者一直陸陸續續地有,她對類似的情況早已經熟悉。
之後寧菲在群裏提起自己要去和編劇老師再聊聊時,梁濟懷發私信過來,說是可以送她。
寧菲想了想,就沒拒絕。
白天的時候,寧菲和梁濟懷開誠布公地談了談。
她不排斥他的追求,但前提是,要自己的兩個孩子接受他。
另一個前提是,自己沒有再婚的打算。
如今她不需要婚姻給自己經濟上的保障,結婚牽扯太多,反而麻煩。
寧菲說這些,其實是有“勸退”的意思在。
沒想到梁濟懷不僅立刻表示自己完全接受,還提出:剛好明天可以送她們母女倆去機場,順便和寧芋萱見上一面,熟悉一下。
寧菲猶豫了許久,答應了。
她還是第一次和寧芋萱提起類似的事情。
雖然已經提前做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不自在。
“萱萱。”寧菲看着女兒道,“假如……”
寧芋萱剛喝完最後一大口牛奶,把杯子放在桌上,舉起雙手:“我支持,只要媽你喜歡,我舉雙手支持!”
寧菲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見狀卻被逗笑:“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瞎支持什麽?”
寧芋萱眨眼:“嗯……也是,那媽媽你詳細說說?”
寧菲設想了很多,唯獨沒想到女兒是這個态度。
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嗔怪地看了女兒一眼:“也沒什麽可詳細說的,就差不多是你想的那樣吧。”
女兒也不小了,看她剛才的反應,肯定是早就猜到了一點,不需要她多言。
寧芋萱眨了眨睫毛,好奇道:“哪樣?所以這段時間梁老師都在追你呀?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難道說——”
她沖母親做了個鬼臉:“難道說這些天你說是和秦老師還有編劇老師見面,其實都是去約會了?”
寧菲聽得又好笑又好氣,伸手用力點了一下女兒的額頭:“瞎想什麽呢?媽媽沒騙過你,說是去見誰,就是見誰。”
寧芋萱“哦”了一聲,吐了吐舌頭:“怪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寧菲無奈搖頭。
母女倆玩笑了幾句,寧菲還是忍不住正經問女兒:“萱萱,你真的完全沒意見?”
聽寧菲這麽問,寧芋萱也正色答:“我真的沒意見。媽,我相信以你的閱歷和眼光,肯定不需要我給你把關。只要你喜歡,我沒什麽好反對的。”
寧菲笑笑:“談不上喜歡,還在接觸階段。”
寧芋萱:“那媽媽你好好考察一下他!哦,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寧菲:“什麽?”
寧芋萱:“不知道寧時越是怎麽想的?媽,你想好要告訴他了嗎?”
寧菲沉默了。
她其實沒想這麽快讓女兒和兒子與梁濟懷見面,是梁濟懷主動提出來想先見見她的女兒,剛好這次機會也合适——
送她們母女倆去機場,二十幾分鐘的時間,不會太正式,算是認個臉熟。
但兒子那邊怎麽處理……寧菲還沒完全想清楚。
見母親猶豫,寧芋萱開口:“媽,要不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寧菲詫異:“交給你?”
寧芋萱:“嗯,我幫你和寧時越說。”
寧菲先是驚訝,接着思忖片刻後道:“……也好。”
女兒和兒子的關系現在親近了不少,她都看在眼裏。
有些話,反倒是女兒去說更方便。
聊了半天,時鐘已經快指向十點半。
以寧菲的作息,應該去休息了。
寧芋萱和母親道了“晚安”,回到卧室房間。
看了一眼手機,寧時越發來一條消息。
這個時間節點,寧芋萱以為他是要和她說探班的事情。
結果寧時越是分享了一個社交平臺的視頻給她。
寧芋萱點開,是一個求婚的視頻。
地點在一家商場,從天而降無數粉色的氣球将人群淹沒,女方抱着一束花,在路人的圍觀下哭着和男方相擁在一起。
寧芋萱微微蹙眉。
且不說這個她對這個視頻的觀感如何,寧時越為什麽突然給她發這個?
寧芋萱:【你分享錯人了?】
寧芋萱:【本來想發給你女朋友,發給我了?】
寧時越:【…………】
寧時越:【我沒有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寧芋萱:【那你給我發這個幹嘛?想讓我也給你弄個這樣的生日驚喜?氣球倒是可以考慮,但是提前說好,我可沒錢買這麽多個。】
寧時越發來六個句號。
寧時越:【不是……我是想問,你覺得這個視頻怎麽樣?浪漫不?】
寧芋萱的眉毛擰得更緊了。
寧時越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6-27 23:50:00~2024-06-29 23:4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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