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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 ?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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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nbsp&nbsp 027

    ◎“你喜歡他?”◎

    謝執硯向後退了一步, 拉開了和寧芋萱的距離。

    寧芋萱也回過神來,看向寧時越:“晚飯好了?”

    寧時越:“……”

    他還沒有從剛才的畫面裏緩過神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寧芋萱和謝執硯離得好像有些太近了吧?

    看着現在已經恢複到正常距離, 若無其事的兩個人, 寧時越差點以為是自己工作太累以至于産生了幻覺。

    寧芋萱也有些頭疼。

    明明剛才已經做出了決定, 但現在看看寧時越臉上震驚的表情,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給他一個更大的沖擊。

    正猶豫着,寧時越突然開口:“沒什麽,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剛才只是個意外,我沒有瞎想, 也沒有誤會!”

    他語速極快,也不知道是在和寧芋萱說話還是在說服自己。

    在寧時越心裏, 謝執硯雖然前些年不常和他們聯系,但一直是類似哥哥一般的存在。

    寧芋萱和謝執硯這兩個人,在他眼中壓根就不可能和“愛情”這兩個字扯上關系。

    對, 一定是他想多了。

    這兩個人又沒做什麽親密動作, 只是單純地靠得近了一點而已, 沒什麽大不了的。

    寧時越一邊這樣告訴自己,一邊想出去冷靜一下:“晚飯做好了, 我先去餐廳, 你們也快點來。”

    迅速說完這句話後, 寧時越就想退出房間。

    “時越。”謝執硯低沉的嗓音響起。

    寧時越身形一頓, 仿佛慢動作般緩慢地轉過頭:“……怎麽了,執硯哥?”

    謝執硯:“我和你姐姐……”

    寧芋萱扯了扯謝執硯的袖子:“還是我來說吧。”

    謝執硯看她一眼,略微退開了些。

    寧芋萱清了清嗓子:“寧時越, 我和謝執硯在一起了。”

    話音未落, 她已經感受到旁邊謝執硯略帶驚訝的眼神掃了過來, 大約是沒想到她這麽幹脆地承認了。

    而寧時越更是整個人都僵住了,仿佛被點了什麽穴位。

    他恍惚道:“……什麽叫在一起了?”

    寧芋萱面不改色:“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謝執硯和我表白,我已經答應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反正都要已經決定要告訴母親了,索性現在先和寧時越說個清楚。

    寧芋萱能感覺到謝執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她現在注意力都在寧時越身上,沒去回應男人的眼神。

    寧時越:“……”

    看他這個僵硬的樣子,寧芋萱覺得有些好笑。

    她伸出手在寧時越眼前晃了晃:“怎麽了?哪個字沒聽明白?”

    寧時越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很喜歡他?”

    寧芋萱眉心微動,沒想到寧時越問的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

    “喜歡。”她說。

    不喜歡怎麽會在一起,這個問題沒有第二個正确答案。

    只是說完之後,寧芋萱還是沒忍住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謝執硯眼眸微垂,第一次沒有回應她的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寧時越也是怔怔地看着寧芋萱,像是還是無法接受事實。

    房間裏兩個男人同時沉默不語,門外傳來寧菲的聲音。

    “萱萱?小越?”

    寧菲朝書房的方向走過來,嘴裏嘀咕着:“這幾個孩子怎麽回事,讓一個去叫另外兩個,結果幾個人全都不見人影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接着書房門被敲響:“萱萱,你們在裏面嗎?小越?”

    寧時越如夢初醒,後退半步打開門:“媽。”

    寧菲疑惑地看向房間,發現三個人都在裏面後更加困惑了:“你們幾個怎麽都擠在這個小房間裏不動?出來吃飯呀。”

    寧時越第一個應道:“這就來。”

    說着最先走出房門,像是想趕緊離開某個是非之地一般。

    寧菲覺得兒子好像比平時更積極些,不過也沒多想:“嗯,萱萱還有執硯,你們也來吧。”

    寧芋萱答應:“好。”

    寧菲和寧時越走在前面,寧芋萱和謝執硯跟在後面一段距離。

    走了幾步,寧時越忽然轉過身來,給了寧芋萱一個肯定又意味深長的眼神。

    寧芋萱:“……?”

    她完全沒理解寧時越這個眼神的意思。

    桌上已經擺好了晚餐,阿姨準備的晚飯十分豐盛,看了就讓人食指大動。

    和平常一樣,菜色同時兼顧了寧芋萱和寧時越的口味,辣菜都放在一邊。

    上次謝執硯和寧芋萱一樣都吃的辣鍋,這次寧菲就想着讓他們兩個人坐在一塊,于是招呼兒子和自己一起去另一邊。

    寧時越冷不防叫住寧菲。

    “媽。”寧時越指着寧芋萱旁邊的位置,“我坐這吧,今天想嘗試下不同的口味。”

    寧菲略有些驚訝地看了兒子一眼:“也行。”

    寧時越跟在寧芋萱旁邊坐下,低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寧芋萱看了一眼寧時越,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這是在幹嘛?想用物理方法拆散她和謝執硯嗎?

    衆人開始動筷子,寧菲問起女兒:“執硯幫你看好方案了?”

    寧芋萱:“要讨論的事情有點多,還差一些,我之後再讓他幫我看看。”

    寧菲點點頭,又對謝執硯說:“萱萱這孩子想法多,不過她才剛開始幫我管理酒店,難免想得不周到。執硯你也別太慣着她,有什麽不對的就直說。”

    謝執硯淡笑着應下:“當然,華願酒店是萱萱和阿姨你的心血,我不會不用心。”

    寧菲淺笑着應了,眉心卻下意識地微微蹙起。

    她隐約覺得剛才那句話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可一時間又想不到具體是哪不對。

    餐桌上忽然傳來咳嗽聲。

    寧時越猛地咳了兩聲,接着用筷子尖指了指桌上的盤子:“媽,這個魚特別好吃,你趁熱嘗一口?”

    兒子難得這麽貼心,寧菲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好,我嘗嘗。”

    寧芋萱看着對面的寧時越,好像有點明白他在幹什麽了。

    寧時越這是……不想讓母親發現她和謝執硯的關系?

    問題是,她也沒和寧時越說要瞞着寧菲呀。

    寧芋萱沒想到的是,寧時越從去書房叫她到現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腦子裏已經轉了無數個彎,并且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在經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寧時越就開始在心裏評估謝執硯這個“姐夫”到底合不合适。

    首先,和寧芋萱的前男友顧雲皓比起來,謝執硯絕對是各方面都碾壓式地勝利。

    事實上以寧時越對顧雲皓的讨厭程度,大概随便找個條件還行的男人,他都會覺得比顧雲皓要好一些。

    其次就是寧芋萱通過顧雲皓認識的那些豪門圈子裏的人,在寧時越看來都和顧雲皓一樣,不是什麽好東西。

    剩下那些追過寧芋萱的大學、高中同學們,寧時越更是覺得完全配不上他的姐姐。

    寧時越在心裏經過一番比對,再想想謝執硯,就覺得他執硯哥已經是寧芋萱能接觸到的人當中最好的男朋友人選了。

    外形優異,能力更是數一數二,關鍵是人品也過關。

    而且經過最近這段日子對謝執硯的重新了解,寧時越覺得他的脾氣似乎也比從前溫和了許多,應該能容忍寧芋萱那些小毛病。

    寧時越越想越覺得靠譜,又想到寧芋萱之所以和謝執硯兩個人偷偷躲在書房裏約會,肯定是覺得還沒到時候,不想讓母親知道這件事。

    兩人剛在一起沒多久,不想這麽快告訴母親,讓她操心也正常。

    而這種情況下寧芋萱居然選擇先和自己坦白,寧時越頓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她既然這麽信任自己,那他勉為其難幫她在母親面前打個掩護,好像也不過分。

    整個晚餐的時間,寧時越簡直比謝執硯和寧芋萱兩個人加起來都要緊張。

    每次看到寧芋萱和謝執硯之間要有什麽互動,寧時越就立刻全神貫注,生怕兩人露出什麽馬腳。

    謝執硯給寧芋萱夾一次菜,寧時越就緊跟着給寧芋萱夾兩次。

    偏偏謝執硯也沒有因此停下來的意思,于是一來二去,寧芋萱碗裏的菜都快堆成山了。

    最後寧芋萱實在受不了,把吃不下的菜全扔回給了寧時越:“你給我夾的,你負責幫我吃完!”

    寧時越有苦說不出,只好忍辱負重把寧芋萱丢回來的菜都吃了下去。

    晚飯結束,寧菲這次說什麽都不讓謝執硯這個客人幫忙收拾餐桌。

    “一會兒你回去之後,我和家裏阿姨來收拾就好。”寧菲說。

    謝執硯來的時候給寧菲帶了禮物,是他去國外各個城市出差時買到的當地特色手工藝品。

    價格不算很貴,太貴重的寧菲也不會收。

    寧菲平常就喜歡收集各地特色的工藝品,擺在家裏當裝飾。

    不過寧菲有酒店要管理,旅游的時間有限,去的也都是那幾個最熱門的景點,不像謝執硯帶回來的有些來自很冷門的城市。

    寧菲吃飯前已經粗略地看過謝執硯送來的禮物,很感興趣,晚飯後就留下謝執硯在客廳,問他這些工藝品的來歷。

    寧芋萱想着還沒找到機會和母親說那件事,思索着要不要也湊過去,結果先被寧時越拉走了。

    寧時越拉着寧芋萱到書房裏,猶豫了一秒,又把門鎖上,拉了兩下确保門不會被推開。

    寧芋萱看着他這一系列動作,總覺得哪裏都很熟悉。

    确保門鎖好之後,寧時越一臉認真地看向寧芋萱:“既然不想讓媽媽發現你和執硯哥的關系,你們就該小心一點。”

    寧芋萱:“……”

    寧時越嚴肅道:“比如剛才執硯哥叫了你兩次萱萱,幸好都被我岔過去了,沒讓媽發現不對。”

    寧芋萱心想:有沒有可能,這是她和謝執硯特意商量好的稱呼。

    不過看寧時越這麽鄭重地和她說這些,寧芋萱忍了忍,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寧時越又接連數落了好幾個她的“破綻”,例如謝執硯給她夾了太多次菜,還有幫她倒了兩次水,遞了一次紙巾。

    “總之,”寧時越最後總結道,“剛才要不是有我,你們兩個早就在媽面前露餡了!”

    說這些時寧時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因為自己的機智而産生的“驕傲”。

    寧芋萱實在是不忍心直接打擊他。

    她婉轉道:“其實我想了一下,告訴媽媽好像也沒什麽?”

    寧時越皺眉:“那媽要是知道你為了走出分手的傷痛,這麽快就找了個新歡,肯定會很擔心你的。”

    寧芋萱:“我不是為了這種理由才和謝執硯在一起……”

    寧時越哼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和執硯哥說這些的。”

    說到這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雖然我和執硯哥的關系是挺好的,但你畢竟是我親姐姐,在你和執硯哥兩個人之間,我肯定還是向着你的。”

    寧芋萱的心情很複雜。

    寧時越說的這些,竟然讓她有那麽一點感動。

    但該怎麽和寧時越解釋,她根本都不在乎顧雲皓了,更不用走出什麽分手的傷痛。

    寧芋萱想了想,覺得可能自己怎麽說寧時越都不會相信,畢竟她之前被劇情控制的時候做出的事情都太離譜了。

    現在她才清醒過來半個月,和過去那麽多年的時間相比還是太短了,寧時越始終不相信也很正常。

    一切還需要時間來證明。

    寧時越最怕煽情,忙不疊打斷現在的氣氛:“行了,我們也去客廳吧,不然媽她該懷疑了。你記得小心一點啊,別再露出破綻了。”

    寧芋萱遲疑着點了點頭。

    算了……為了不打擊寧時越,還是等下次再告訴寧菲自己和謝執硯的事吧。

    反正現在寧時越已經知道了,她也不算是毫無進展。

    來到客廳,謝執硯還在和寧菲聊那些禮物。

    寧菲見女兒和兒子都過來了,笑着給兩人展示手裏謝執硯從國外買回來的木雕:“萱萱,你看這個小豬,還有這只小牛,正好同你和小越的屬相一樣。你們倆拿去擺在房間裏?”

    寧時越接了過去。

    “時間也不早了。”寧菲對謝執硯道,“明天是工作日,執硯你應該還要上班吧,我讓萱萱送你?”

    謝執硯還沒答話,寧芋萱率先接過話茬:“可以呀。”

    男人無聲地看了她一眼。

    寧芋萱領會到謝執硯的意思,略有些心虛地和他對視。

    兩人剛走出別墅幾步,寧芋萱就開口:“我不是故意臨時脫逃,是因為寧時越。”

    謝執硯擡了擡眉稍。

    寧芋萱解釋:“寧時越他好像誤會了,以為咱們倆躲進書房是想瞞着我媽,所以一直努力幫咱倆打掩護。”

    她低着腦袋:“我看寧時越那個樣子,實在不忍心打擊他,所以還是下次再和我媽說吧。”

    寧芋萱說完,一直沒聽到身旁的男人說話。

    等了一小會兒,她扭過頭看他。

    寧芋萱忘了,謝執硯本就喜怒不形于色,天這麽黑她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聽到謝執硯的聲線很沉:“真的是這個原因?”

    寧芋萱:“是啊,不然呢?”

    內心深處,她其實也察覺到幾分自己真正的想法。

    如果只是不想讓寧時越失望,她不會這麽快就改變已經做好的決定,終究還是她自己退縮了。

    空氣安靜了兩秒,謝執硯倏爾開口:“寧時越問你的時候,你說你喜歡我。”

    陳述事實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突然提起這個的用意。

    寧芋萱:“……怎麽了?”

    心跳又有些快,她補充:“那是為了讓寧時越相信。”

    謝執硯停下腳步:“既然都騙了你弟弟,怎麽到了寧阿姨的時候又不肯說了?”

    寧芋萱轉過身:“你想說什麽?”

    她仰着臉看他,神色因為他的追問而顯得有些愠怒。

    幾秒鐘的沉默。

    手背忽地一熱,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

    寧芋萱下意識想掙,但謝執硯的力度恰到好處,溫和又有力。

    “芋萱。”謝執硯的語氣中帶着歉意,“抱歉,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

    寧芋萱:“……”

    “沒關系。”她說。

    靜默一秒,寧芋萱又開口:“不是說要改稱呼嗎?”

    謝執硯輕笑了一聲,改口:“萱萱。”

    “嗯。”寧芋萱頓了頓,“我沒有要反悔。過幾天合适的時候,我就和媽媽說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

    ……

    兩人并肩走到車庫。

    寧芋萱想起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之前在門口的時候,你和顧雲皓都說了些什麽?”

    謝執硯的聲音很淡:“沒什麽重要的事。”

    “是嗎?”寧芋萱懷疑地看着謝執硯,“他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我的壞話?”

    她還記得,上次顧雲皓給她發了條莫名其妙的警告短信。

    以顧雲皓的腦回路,寧芋萱很懷疑他這次特意叫住謝執硯,就是為了不遺餘力地抵毀她。

    “沒有。”謝執硯說,“他說你很喜歡百合花,我告訴他,你最讨厭百合的氣味。”

    寧芋萱詫異,這都哪跟哪?

    “他特意叫你出去,只是為了和你聊我喜歡什麽花?”

    謝執硯的語調低沉平穩,顯得很有可信度:“對。”

    寧芋萱:“……”

    好吧,反正顧雲皓的腦子有病,做出什麽詭異的事情都不奇怪。

    她看了一眼謝執硯的車,轉了話題:“你下周還會來嗎?”

    謝執硯的清冽的嗓音中帶着着淡淡的笑意:“你想讓我來,我就可以來。”

    ……

    目送謝執硯的車開走後,寧芋萱沒立刻回別墅。

    她沒有那麽遲鈍,怎麽會意識不到,謝執硯對她的感情不只是對一個合作對象那麽簡單。

    不然上次分別的時候,他就不會吻她的額頭。

    剛才也不會握她的手。

    只是覺醒之後,寧芋萱自己都沒有摸清楚自己的想法。

    她如今對顧雲皓的感情早就只剩下厭惡,但迷戀顧雲皓的那麽多年,為了顧雲皓做的那麽多事情,也都是她親自經歷的。

    所有的大悲大喜都是她親身體會,而不只是小說裏冷冰冰的幾行字。

    很多時候寧芋萱自己都有些恍惚,愛情究竟是什麽,難道只是被劇情控制而産生的一系列喜怒哀樂嗎?

    她是不讨厭謝執硯,但有太多的事情沒想明白,寧芋萱不想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更何況謝執硯對她的好感來得太突然,讓她總有種不真實之感。

    回到別墅,寧芋萱和寧菲聊了幾句,回到房間望着天花板發呆。

    适當地放空大腦,有利于保持穩定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兩聲。

    寧芋萱拿過手機,躺在床上點開消息。

    謝執硯:【我到家了。豆幹我買了很多,應該夠你吃到下次見面的時候了。】

    謝執硯:【不過記得不要一下子吃太多,對腸胃不好。】

    寧芋萱的唇角不由揚了起來。

    她回他:【我知道!】

    想了想,寧芋萱把謝執硯的備注改成了“代購謝先生”。

    她截了圖發給謝執硯,接着打字:【我一般只給人備注全名的,就連我媽和我弟也都是。】

    謝執硯:【只有給男朋友的不一樣?】

    寧芋萱的手指微頓。

    一瞬間,她竟然不知道謝執硯問的是他自己,還是某個她不想提起的人。

    因為她突然想起來,她一直習慣給聯系人備注全名,在今天之前她好像只給顧雲皓設過特殊的備注,還設置了置頂聊天。

    當然那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顧雲皓早就被她取消置頂并且拉黑,連帶着和他相關的人也一并删了不少。

    寧芋萱回複謝執硯:【現在只有給你的不一樣,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很榮幸?】

    【作者有話說】

    機智的萱萱已經察覺到了某人對自己有好感,然而,這個好感的程度其實遠超她的想象。(他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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