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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给云家找点事做
    云浩泽自然听出郁盛言话中的意思,云臻父亲这身份完全取决于云臻认不认他这个父亲,如果云臻不认,他算哪根葱?

    就算云臻认,云臻已经是他的妻子,离不离的,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想到这里,云浩泽心中的怒火愈发地旺盛起来,他上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冷冷笑着。

    “郁盛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扒着我云家好让你少奋斗二十年吗?我告诉你,云家的一切云臻是一分钱都得不到,就算你再异想天开也没有用,最后一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以为郁盛言听到他的话就算不惊诧也会惊讶一番,令他意外的是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拿起烧开水的水壶,洗茶,倒水,泡茶,倒茶,动作不紧不慢,脸上毫无波澜,仿佛他所说的话就是空气一般,气得他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郁盛言将茶杯放到他这一边,执起另一杯茶杯抿了一口,“云先生喝口茶冷静一下,你所说的我都清楚。”

    云浩泽狠狠地抄起茶杯一口饮尽,然后重重地扣在茶几上,深呼吸,冷着一张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在上面填写了一个数字,重重拍在郁盛言的面前。

    郁盛言懒懒地抬头扫了一眼,轻嗤了一下,才一百万,堂堂云氏掌权者,未免也太小气了点吧?

    “怎么?你还嫌少?郁盛言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贪心,拿着这笔钱,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别让我在c城再看到你,我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

    云浩泽笔直地站着,拍了拍衣袖不存在的灰尘,好像沾染了什么晦气的东西,神情无比的嫌弃和高高在上。

    居高临下地撇向郁盛言,预期的惊喜,贪婪完全看不出来,只能看出他眼底的平静和淡定。

    云浩泽狠狠皱眉。

    “扣”一声,郁盛言将茶杯轻轻放下,就这么坐着抬头,气势一点也不输于云浩泽。

    “云先生,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薪资吧,一百万我一年就能赚回来,想让我和臻臻离婚,这点筹码可不够。”

    “嘭”一声,云浩泽狠狠拍在茶几上,“郁盛言,你果然另有目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说来说去还不如为了钱,你出价,你要多少才能离开我女儿!”

    郁盛言若有所思,对着云浩泽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百万?”云浩泽冷哼一声,又拿出一张支票,抽出签字笔就要落笔。

    “两个亿,加上云氏属于岳母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转到臻臻名下,什么时候和我谈离婚的事。”

    “你……”云浩泽捏着笔的动作僵,呼吸不断急促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背气过去。

    云浩泽喘着粗气,“郁盛言,你是要我兵戎相见?恐怕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得!在c城,我足够让你这种小人混不下去!”

    “云先生,我已经提出我的条件了,是你没有诚意,门口在那里,慢走不送!”

    从头到尾,郁盛言的表情都没有多少的变化,就算是面对云浩泽的咄咄逼人和威逼利诱,他也依旧毫无波澜,甚至气势一直压了做云浩泽一头,

    云浩泽气不打一出来,听到郁盛言的逐客令,一根名叫理智的弦忽然崩断,

    “好!很好!非常好!郁盛言,这是你逼我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以卵击石!”

    云浩泽愤怒地眼睛都红了,大声怒吼,“来人!给我砸!全部给我砸了!将这个男人狠狠教训一顿!”

    郁盛言的神色依旧不变,看着手握棒球棍凶神恶煞的黑子保镖,缓缓起身,语气淡漠,“云先生,这里是郁唯服饰,可不是你的云氏集团,你们晚上敢动一分,这监控可不是装的当摆设用的,恐怕你整个云家都赔不起!”

    “你看我赔不赔得起!还不赶快给我砸!还愣着做什么?出了事我云家担不了,不是还有秦家吗?”云浩泽恶狠狠地吩咐。

    “我看谁敢!”江助理急匆匆地赶到,身后跟着几十名保安,手机拿着无一不是重型电击棍。

    云浩泽脸色峻黑,“这位先生,这是我云家的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云浩泽咬重云家两个字,云家和云氏集团可不是他们这种小公司可以招惹的,分分钟让他们倒闭破产。

    “云总,这里是郁唯服装,可不是你云氏集团,你带着人上门打我们公司的员工,你问过我们总裁了吗?”

    江助理一挥手,保安直接冲上来,三两下将人全部拿下,云浩泽重金聘请的保镖在这些小保安面前一个回合都撑不下。

    云浩泽的脸色青红交错,看着不中用的手下,脸色逐渐变白。

    江助理冷哼一笑,带着保安将全部的人压了下去。

    “郁!盛!言!”云浩泽咬着牙一字一句地盯着他。

    “云先生,真的要我报警吗?警察来了,可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

    “郁盛言,我重新声明,你和云臻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是秦老看中的人,你识相的拿着支票给我滚蛋,要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郁盛言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云浩泽恼羞成怒的双眼,“云臻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她的悲哀!”

    云浩泽气得半死,梗着脖子狠狠瞪着他。

    “那又如何?我是云臻的父亲,就算是死也是她的父亲,谁都无法改变,就算她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在法律上也绝对不会认可!你再怎么反抗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云浩泽笑得有些癫狂。

    郁盛言怒了,完全不复之前一贯的风轻云淡,就算云浩泽再怎么惹怒他都挑不起他丝毫的情绪,但是现在,他触及到他的底线。

    它不准任何人动他的人,就算这个是云臻的父亲!

    郁盛言垂着眸子,狠狠压下眼底汹涌而出的杀意。

    不是因为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而是为云臻而感到心疼,她就是在这样家庭里长大的?这么多年,她到底受到了多少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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