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传来淫笑。
“少主想自己来,我们就等着呗。眼福也是一种享受对吧。”
四周弟子听闻齐齐应声。
或许是金藏武帮思想问题,刚刚死去的同帮弟子在他们眼中,毫无感情波动,从未看过一眼。
就好像一块肉,没了就没了,到如今却还想着淫秽之事。
而霏雨晴因为绝学反噬,跌坐在地面一直在喘着粗气。
她感觉呼吸都极为困难,更别说现在拿剑去拼了。
希望那两人不要去找人回来,蛇鼠一窝,不会有人帮忙的!
“少主,快解啊,犹豫什么呢,在犹豫我可要派人去了。”为首弟子淫笑说着。
思绪着两人跑出时间够久,虚弱让她抬起的手不停的颤抖,慢慢放在了衣领处的纽扣。
咬唇缓缓解开,脖颈白皙反射着夕阳的红光。
四周弟子望着满是呼声。
“不愧是少主!这天鹅颈,舔一口说不准能延年益寿啊!”
不知谁说的一句,霏雨晴听着脸上挂满了厌恶。
可因为反噬,刚刚简单的动作,都得停下喘息一会。
“快点,马上天黑了!”
霏雨晴深吸一口气,双手慢慢放上了第二颗扣子。
她的上身武袍是夏装,只有三颗扣子,若是这一颗解开,里面透纱内衬便会让这些人一览无余。
越想越觉得恶心,可若是不解,就拖延不了时间,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
纤细白皙手指缓缓将红色扣子从扣绳里滑出,上半身衣领即将散开。
喘息着一手硬撑身子,一手咬唇使尽力气捂住。
然而只用一手胳膊捂不住透纱春光,就在即将露出,怀里红信半边滑了出来,挡住了即将泄露的春光。
那是婚书。
可刚刚的动作,让她感觉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眼前再次昏黑连撑住身子都困难,护着衣袍倒在了地面。
婚书甩在了身前。
四周弟子似乎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全都在喊不让遮掩。
一名弟子似乎看出了些许,疑惑道。
“听闻实力不够用绝学会被反噬,少主你不会...”
只是如此话语,落在霏雨晴耳中让她神情一怔。
如兰幽娴的性格使她不会掩盖情绪,喜怒哀乐永远能被人轻易看出。
郭长生也教过她如何去管理面容,可却一直不会,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那为首弟子看向倒地霏雨晴的秀容,心中证实了刚刚的话语,冷笑一声。
“原来是被反噬了,我还怀疑怎么不拿剑在抵抗一会。你们三个,去把刚刚跑的娘们捉回来。”
“是!”三名弟子匆匆拱手,极快离开。
“你..你们怎么能...”霏雨晴极难在地上抬头,声音气若游丝,虚弱就连半句话也说不完了。
望着极快消失在眼中金藏武帮弟子的身影。
眼中几名弟子淫荡一笑,慢慢走来。
“少主,咱们先玩,等她俩来你也不孤独。”
一名弟子走过来时踩了一脚婚书,似乎发现了脚下感觉的不对,捡起婚书打开默念。
“永谐鱼水之欢,共盟鸳鸯之誓....新娘霏雨晴,新郎..郭长生。这名咋这么熟悉。”
霏雨晴听着闭上了双眼,红色泪滴顺着眼角染红了地面,和晚霞混在了一起。
“肯定熟悉,就是杀了帮主三子,三长老,还有..还有端孙公子的那个人!”
“啊!他俩是夫妻,咱们这...”
为首弟子夺过婚书冷哼一声:“你怕个球,他还能来藏剑山庄不成。明天清算都得死,别墨迹了先爽了在说!”
一名弟子听着觉得有道理,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向着霏雨晴半开的衣袍摸去。
这时,一根青竹裹挟着无尽尘埃。
带着泰山压顶一般的气势直接打在了摸向霏雨晴的弟子身上。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刚刚弟子直接摔落在极远处。
然而青竹却又倒飞回去。
飞竹?御竹!
风散,尘埃落定,气势消失。
三名弟子的头颅和光溜的尸身从远处摔落在地。
周围,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几名实力较强的回过神,看向地面。
那头颅面容正是刚刚派出去追两名女弟子的人。
“死了?”
又回头望向风来的路口。
只见刚刚逃跑的两名女弟子身上披着金藏武帮的衣服,遮掩住了里面的春光。
而一个拿着竹子的白衫男子站在了两人中间。
“你是谁!”为首弟子大喝道。
竹子抬起指了指他手中的婚书,“上面有我名。”
话语刚落。
一道耀眼的青色光芒从刚刚为首的弟子脖颈划过,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带光芒眨眼泯灭,众人只看见头颅已经落在了地面。
身形噗通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霏雨晴吃劲的睁开眼,只看见了面前的破布鞋和一根青竹。
其他弟子纷纷拔剑,有风起。
只是三息,除了两名女弟子,再无站着的金色。
她们还没看清发生什么,只记得有风略过。
郭长生弯腰缓缓捡起血泊中的婚书和凰元剑丢入了背篓。
在里面睡觉的松鼠被剑砸头还是没醒。
弯腰双臂缓缓抱起霏雨晴,透纱春光在怀中若隐若现。
也不在去遮掩,望着那熟悉的温柔面庞,让她用尽力气依偎更深感受胸膛的温暖。
“阁下...”
“刚刚我那一招怎么样?”
霏雨晴闭上眼,面容带着幸福的微笑轻轻道。
“很帅。”
郭长生抱着霏雨晴来到两名女弟子身旁。
女弟子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
“你认识少主?”
郭长生点了点头。
而另一名女弟子反应过来。
“刚刚你说是婚书上的人,你莫非是郭长生!少主夫君!上门女婿!”
“额...这...算是吧。”
两名女弟子半晌都没回过神,那个只在帮内口口相传极为厉害的女婿,今天竟然见到了。
两人又看了看怀中依偎的少主,又看了看郭长生,似乎打算问一下隐私性的问题。
正要开口郭长生抢先打断了。
“那个,做牛做马还算数吗?”
两名女弟子脸色羞红点了点头。
“阁下请讲。”
“太阳马上下山了,我要去断剑坪。”
“姐!我就说阁下目盲没法看地图!”一名弟子插话道。
郭长生尴尬一笑。
“不是没法看,是我迷路了。”
不知被谁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