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符珍,祁蘅才总算是像个正常人一样,不再靠着自伤自残来维持理智。
金碧辉煌的华美大厅,一道旋转三个弯的金色环形梯自上而下,在琉璃水晶灯的照射下,看起来奢靡又华贵。
夜幕还未降临,英煌国际娱乐会已经热闹了起来,来往的豪门和贵人互相点头示意,有的带着面具,搂着漂亮的男人女人从大厅穿过。
侍者们身着统一的服饰,低头穿行在大厅,为尊贵的会员们服务。
祁柏乘坐电梯直达英煌顶楼,他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四名保镖将手提箱依次摆在桌上。
“报酬我带来了。”
宽敞的客厅里灯光璀璨,豪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他身着一袭黑色西装,显得格外神秘而威严。
在他身旁,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正乖巧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红酒递到男人嘴边,她的眼神充满敬畏和讨好。
男人优雅地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然后缓缓放下杯子,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男子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盯着对面的祁柏,声音冰冷地说:"我说的是十箱黄金,柏少这里连一半都没有,我怎么让下面兄弟办事。祁蘅这样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柏少要是出不起价,还是另寻他人吧,英煌可不接赔本的生意。"
祁柏闻言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咬了咬牙,拿起桌上的香槟,狠狠地灌了几口,随后下定决心看着对方说道。
“陆哥!只要祁蘅死了,我哥接管了祁家,别说十箱黄金,再给你十箱都行!我给你写个欠条,事成之后,我在付两成利息!”
陆烽笑了笑,并没有立即回答。
他站起身来,拿起一块黄金在手中掂了掂,感受着它沉甸甸的重量。
他心里清楚,祁家在华国的地位显赫,祁蘅更是备受瞩目的人物。
要想除掉他,风险巨大,但同时,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成功,他将获得丰厚的回报。
陆烽将黄金放回原处,然后拍了拍手,微笑着对祁柏说:"柏少,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祁蘅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别说是你,就连英煌在华国打拼的基业说不定都会被毁掉。"
祁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祁蘅必须死。
只有除掉祁蘅,他们母子三人才能彻底得到祁家的权力和财富,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陆烽脸色冷寒如冰,他扫了祁柏一眼,将箱子合上。
其实就算祁柏来不来找他,祁蘅他也是要杀的。
帝京那边传来了消息,现在想杀祁蘅,出价雇佣他们的人可不少,来一家就接一单,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是祁柏是个傻的,他不会暴露自己的底牌,看着祁柏紧张的等着他的答复,陆烽勾起唇角狮子大开口。
“剩下的黄金我不要了,事成之后给我20%祁氏的股份。”
祁柏倒吸一口凉气,陆烽这家伙胃口也太大了!祁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母子三人直到祁维正死了,加起来也才这么多。
他游移不定,这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情。
“这个我决定不了,我得问一下我哥。”
祁柏给祁言打了个电话,“哥,怎么办?英煌这次要价也太过了。”
祁言想了想,只要祁蘅死了,他就能彻底把控祁氏,到时候股份什么的不成问题,最终狠下心来说道:“你告诉他,最多只能给他百分之十。”
“哥!这能行吗?”
“如果他不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可是....这次好不容易遇到英煌入国境走货,才有这么大一批外籍杀手潜伏入内,英煌这条线埋伏了两年才有这么大批人手和机会,错过了,在想杀祁蘅就难了。”
祁言听完,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点了点头,机会难得,他叹了口气,很是肉疼,最终咬牙切齿的下定了决心。
“给他!”
陆烽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祁言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心中暗暗祈祷着,希望祁蘅能够尽快死掉;他相信,只要祁蘅一死,他就能掌控整个祁氏集团,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陆烽原本也只是试探,却没想到这两人这么看重祁蘅这条命,不惜下血本。
他颇为满意的看着祁柏离开,招呼手下人安排起了这件事。
与此同时的市局,符珍拿着手里的调令颇为不解,临近下班时间,吴一航将这一纸调令交给他。
“怎么会突然要我去帝京?那边的法医部人才济济怎么会突然缺了人手。”
吴一航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日市局的气氛格外紧张,来往的调令更是不少,帝京的不少领导和人才也都调了过来。
缉毒组和武警部队也都在准备着针对英煌的任务,整个市局像是拉至满月的弓,氛围十分紧绷,所有同事都暂停了手里的案子在配合市局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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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光市暗流涌动,按理说现在是最缺人的时候,都是别的地方在外面调人,怎么会把符珍单独调去帝京。
“不太清楚,我也是刚刚收到的,但是调令很紧急,符老师明天你不必来市局了,行程定在上午十点,帝京那边应该是有紧急任务。”
符珍不解,但也只能配合工作,只不过她很担心祁蘅,她这样一走,祁蘅肯定会不安。
她有些为难的应了下来,想着晚上回家好好和祁蘅说说,要是祁蘅实在没有安全感,离不了她,就带着一起去一趟帝京也行。
果然晚上两人说到出差的事,祁蘅直接抱着靠枕扭过头不看她,他不满又委屈的嘟囔。
“我忙!忙死了!老婆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趁着我这几天走不开,就要把我丢在家里!帝京是不是有什么野男人?!”
符珍捏过他的脸,好笑的看着祁蘅气鼓鼓的样子,他抿着唇垂眸看向地面,像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这时候要是有耳朵和尾巴肯定都耷拉下来了,“阿蘅乖,我很快就回来!我保证天天跟你报备好不好?你要是忙完,就来找我行不行?”
“哼!”
他赌气的就是不看符珍,抱紧了怀里的靠枕,将脸埋进去,气闷的抱怨。
“老婆坏!”
符珍伸手连人带抱枕一起搂进怀里,笑着哄他。
“好好好,老婆坏,阿蘅好!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我吩咐文叔给你订了花,阿蘅的玫瑰我保证一天都不会少。等回来了,我就请两天假,一直陪着你行不行?”
祁蘅丢掉手里的抱枕,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他深呼吸,贪婪的汲取着符珍的味道和温度。
一下一下的亲着她,最后干脆将人直接一把抱起来,他眷恋的眼神里有着疲惫的血丝,眼里有着符珍看不懂的愁绪。
她心疼的捏了捏祁蘅的脸,“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祁蘅稳稳的抱着她往卧室走,“不好,一点都不好!明天你出差以后我就更睡不好了!老婆今晚疼疼我吧!”
符珍亲了他一口笑道:“好!”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和低沉的喘息,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符珍的手轻抚过他紧实的腹肌,柔软的红唇若有似无般的捻过他的肌肤,从祁蘅性感的锁骨上厮磨而过,那种酥麻而又温软的感觉,让祁蘅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过一般,身体瞬时滚烫起来。
他发现符珍的掌控欲呼之欲出,便乖顺的调转了身位,交出了主动权,用难耐的喘息和祈求去取悦她。
“姐姐......老婆.......主人.......”
符珍听到祁蘅这声称呼,呼吸都乱了,抬头对上祁蘅促狭的双眸,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浅笑;
便知道他是故意在撩拨自己,手上不禁狠狠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
祁蘅配合的挺起腰,将腹肌送到她掌心之下,任由她揉捏,绯红的眼尾顿时有些委屈的望向她,
面上无声的控诉着符珍弄疼了自己,身体却乖软的不曾躲开分毫。
符珍简直被他撩拨的色令智昏,第二天差点赶不上飞机,要不是祁蘅替他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好了出行的一切,她指定要因为男色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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