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对于花两百文买个木雕没啥想法,只要夫郎喜欢就行,而且红绳红木看着也确实喜庆,成婚时带着也不错。
闫镇深又挑了两条发带,可不能让他家小夫郎还拿个破布条绑头发了。
楚潇又去拿了两朵绢花,女人盘头后别在脑后的那种,娘和三妹一人一个。
伙计见女人小哥的东西都买了,也不忘问上一嘴,“需不需要发冠?”
楚潇顺着伙计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还有个不太大的架子上放着十几个发冠,这玩意他知道,上次见张秀才脑袋上就有,不过一般农户人家男子是不带这些的,干活不方便,都是用布巾把头发包起来,一是不会散落下来,二是不易脏污。
这年代男男女女都是长发,洗个头都得等上个把时辰才能干,谁有那空闲时间啊。
“不用。”闫镇深回道。
伙计依旧是一脸笑模样,他也不过就是问问,之所以发冠放在角落也是因为确实没啥人买,毕竟真需要带冠之人都是不差钱的,都在东街买了。
付了钱两人出了首饰铺,楚潇还有意无意的往闫镇深头上瞧,甚至想着这人要是束发带冠着长袍,会不会更好看呢。
路过糕点铺子的时候,闫镇深让楚潇去挑了几份糕点,又去买了红糖,黄糖和红枣,顺便买了一些蜜饯糖果,价格都不便宜,几样东西就花了三百文。
不过闫镇深一点不心疼,他小夫郎不喜欢苦味,那就多吃一点甜好了。
楚潇本就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东西,如果不买他也不会馋,因为馋也没用,别人的东西又岂会随便给你,但买到自己手里的就不一样了。
所以从糕点铺子出来他就一直盯着手里的糕点,想吃,可更想回家跟大家一起吃,很是纠结。
闫镇深看了他一眼,就把一个油纸包打开递给他:“你先尝尝好不好吃。”
楚潇咽了下口水,“要不回去再吃吧。”
“回去还早,你身子弱不能饿到。”闫镇深说着就又往前递了递。
楚潇终究是没有经受住诱惑。
楚潇咬了一口,甜丝丝软糯糯的,“好吃。”
楚潇见男人一直看着自己,就把糕点往他嘴边递,闫镇深本想拒绝,忽又想到上次喂糖葫芦他不吃,小夫郎可是生气了的,所以赶紧低头咬上一口。
楚潇高兴了,边走边吃,还时不时要往男人嘴边递一下,享受投喂的快乐。
过了晌午天气依旧热的不行,两人本打算坐牛车回去,可因着夏天来县城的人少,赶牛车的现在只早上一趟晚上一趟,这会并没有车。
无法只能走里回去,闫镇深倒回去买了一竹筒梅子汤,这才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两人走的都很慢,待快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秀兰坐在大树下跟几个妇人边做针线边聊天。
而其他妇人看到两人想说话,但看了李秀兰那脸色也就都闭上了嘴。
倒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夫郎开口问道:“闫猎户和楚小哥这是去县城了?”
“是的,刘阿叔。”
李秀兰本也没想搭理这两个人,但既然有人开口说话了,也不能装没看见,“这去了闫家就不认识自己婶婶了,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是谁婶婶?我不是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嘛?”楚潇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我也是你婶婶,我养了你十一年。”
楚潇懒得同李秀兰争辩,故说道:“那行,我一会就回家,我过几日成亲,按照当地嫁娶规矩,你得给我准备两床被子,两套新衣,还有……”
李秀兰一听这话急了,直接打断:“你不是都已经领了婚书吗,那就是闫家人,更何况你嫁妆要走六亩地,十两银子,这十里八村谁的嫁妆有你多?”
“那是我爹留给我的,又不是楚老二给的。”楚潇冷哼:“别摆出一副你们吃亏的模样,你也可以十里八乡问问,养个孩子十一年吃剩饭,睡柴房,还帮忙养鸡喂猪,洗衣做饭,甚至地里活都给干,不给工钱还能赚六亩地,三间房,有没有人愿意?”
“你个小畜牲,你以为嫁个屠户就有人给你撑腰了,我就等着看,等你被厌弃的那天,到时候还会不会这么牙尖嘴利。”
“潇哥儿是我闫家人,楚家这位婶子以后最好注意一些,我虽不愿跟妇人一般见识,但若辱骂我夫郎,被我听到,我也不介意被人说蛮不讲理。”闫镇深平时就不苟言笑,如今冷下脸来更是骇人。
那些妇人立马都不说话了。
楚潇痞痞的一笑:“李秀兰,告诉楚家的都少招惹我,不然让深哥收拾你们。”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深哥,我们回家。”楚潇高兴的拉着人走了。
人走了,这些妇人还心有余悸,其中一个道:“李秀兰,你也别气,都是一家人嘛。”
“有你什么事。”李秀兰生气的吼了一声。
“哼,就跟我们厉害,有本事你去骂楚小小啊,看看闫猎户能不能收拾你们一家。”
李秀兰没回话,收拾了针线就回家去了。
而楚婉婉此时正在家中对着铜镜描眉打扮,趁着晚饭天没黑时他想去村子里转转,看能不能碰上她的一举哥哥。
李秀兰气冲冲的进门,看到楚婉婉不洗衣服不做饭,就知道臭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厨房一顿摔摔打打,砰砰乓乓的声音不断。
越想越气,又无处发泄,只能站在院子里说楚婉婉:“让你打猪草你打了嘛,鸡窝清理了嘛,你爹和你哥的衣服你也不洗,还在那画眉,先把鸡窝清理了,出去打猪草,养你个吃白饭的,干不完晚上也别吃饭了。”
楚婉婉被他娘这么指着鼻子骂心里很是委屈,看了眼铜镜里的脸,刚画好的妆容,要是干活岂不是都要花了。
而且鸡窝那么臭,会沾染上味道的,她才不想去,她还要去找一举哥哥呢。
“你还坐那不动?”李秀兰见人根本不挪地方又吼了一声。
楚婉婉被吼的心里一阵不爽,垮着个脸别别扭扭的拿起背篓:“我去割猪草行了吧。”
出去转一圈,反正也没说割多少,意思意思就好了, 清理鸡窝她才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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