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易大爷,我的自行车链条让人给偷了。您知道,这车可是我上班的家伙事儿,没了它我这怎么去啊?”何雨棚略显无奈地说道。
“链条丢了?谁敢在咱们院里偷东西?!”易中海一听,脸上瞬间变了颜色,显然对这种事十分反感。他是这四合院的老住户,德高望重,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
“我怀疑棒梗,昨天我见他在我车旁边转悠,不过也不敢确定。”何雨棚看了易中海一眼,犹豫着说道。
“棒梗?那小子可真是鬼头鬼脑的。”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要不这样,咱们先去找他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个什么。”
正说着,贾东何雨棚和贾张氏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贾东何雨棚个子不高,平时阴沉寡言,而贾张氏则是个说话泼辣的中年妇女。
“咋了?咋了?又谁说我家棒梗啥了?”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院门口,声音里满是防备和不满。
何雨棚还没开口,秦淮茹便插了一句:“何雨棚哥的自行车链子不见了,可能棒梗昨天在那儿转悠被人瞧见了,大家就有点怀疑嘛。”
“胡说!我家棒梗可是个老实孩子,哪能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贾张氏立刻瞪眼,声音尖锐起来。
何雨棚一听,心里也有些火了,虽然没证据,但贾张氏这泼妇架势实在让人不爽。他正准备反驳,易中海却走上前来,抬手压了压,说道:“别急,贾大妈,咱们先问清楚情况。棒梗呢?叫他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
贾张氏一愣,倒也没继续闹腾,转身朝屋里喊道:“棒梗,出来!”
过了一会儿,棒梗从屋里走了出来,瘦弱的身子骨、眼神飘忽不定,一看就不像个乖孩子。他一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脸上顿时有些紧张。
“棒梗,昨天你是不是在何雨棚哥的自行车旁边转悠?”秦淮茹开口问道,语气柔和了许多。
棒梗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瞥了一眼何雨棚,低着头小声嘟囔:“我、我就是看看,没干啥。”
“看看?看看你能把链子看没了?”何雨棚冷笑了一声,心里越来越觉得这小子有问题。
“我真的没动,何雨棚哥,你别冤枉我!”棒梗的声音尖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易中海看出了端倪,沉声说道:“棒梗,老实点,咱们院子里出了这种事,不是谁随便瞎说的。如果真是你干的,趁早把链条交出来,大家也就不再追究了。”
棒梗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眼中流露出一丝求助的神色,显然不敢轻易承认。
“你们别瞎怀疑!我家棒梗就是再调皮,也不会偷东西!”贾张氏不干了,叉着腰冲着易中海大喊。
就在这时,一直不发一言的阎解成突然插了一句:“嘿,我记得昨天早上见棒梗进了咱后院那片草垛,神神秘秘的,不会是把链子藏那儿了吧?”
话音一落,院子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何雨棚心头一震,立刻说道:“那就去看看!”
棒梗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他嘴里结结巴巴地想解释:“不、不是,我没藏什么东西……”
可易中海已经发话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事情都说清楚了。”
几个人一起走向后院,贾张氏虽然还在嘴硬,但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心虚。果然,当大家掀开那堆草垛时,一条自行车链子赫然躺在
“看吧,这就是我的车链子!”何雨棚心中一片火热,指着链子说道。
棒梗被发现之后,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哭哭啼啼地说道:“我、我只是想拿回去玩两天……我、我没想偷的……”
“这就是偷!知不知道偷东西是要挨打的?”易中海怒斥道。
棒梗缩着脖子,不敢反驳,贾张氏也面色难看,支支吾吾地说道:“哎呀,孩子小不懂事,何雨棚啊,算了,咱别追究了,链子还你就是了。”
何雨棚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贾大妈,孩子是小,但这是教育问题。今天链条是小事,要是以后出了大事呢?”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哎呀,大家别闹了,棒梗还小,何雨棚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棒梗个机会吧。”
阎埠贵却在旁边嘿嘿一笑,“这事闹大了不好看。再说了,何雨棚小子,你要真告到派出所去,棒梗这小子以后可就抬不起头了。”
听了这话,何雨棚有些犹豫,他确实不想闹大,但这件事也不能轻易算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这事也
何雨棚的媳妇被许大茂拐跑了。
何雨棚站在院门口,目光有些呆滞,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傍晚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有人瞟一眼何雨棚,眼中带着些许同情,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秦淮茹走过来,看到何雨棚那一脸颓废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走上前轻声问道:“何雨棚哥,你……你还好吧?”
何雨棚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扯,但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他脑海里满是媳妇的身影,那天她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跟着许大茂走出了大门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何雨棚哥,你别太难过了。”秦淮茹的声音低低的,语气里带着关切,“许大茂那种人……哎,不是我说,早晚会有报应的。你媳妇跟了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是自愿的。”何雨棚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怪不得别人。”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的媳妇跑了,跟了许大茂,那可是天大的丑事,整个大杂院的人都知道。虽然大家都嘴上不说,但心里无疑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秦淮茹在跟何雨棚说话,便也走了过来。他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沉声说道:“何雨棚,日子还得过下去。人走了,你也别太挂心了。许大茂那人我看得清楚,表面风光,实际上没什么好东西。你不必为她这种人难过。”
何雨棚摇了摇头,眼神空洞:“我知道她心早就不在我这儿了。”
“何雨棚哥,其实你也别太自责。”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你和她过日子本来也不太合适……许大茂那个花花肠子,哎,这女人就是禁不住诱惑。”
何雨棚没有接话,心里却如刀绞般难受。他原以为自己和媳妇过日子虽不算富裕,但彼此相互扶持就能撑过去,可如今,现实却像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他的心上。
就在这时,贾东何雨棚从院子另一头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何雨棚,早就说过了,你媳妇那样的人靠不住。跟许大茂跑了?啧啧,这种事我早料到了。”
何雨棚闻言,心头一紧,没好气地回道:“贾东何雨棚,少说风凉话。你家棒梗的事还没过呢。”
贾东何雨棚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我就实话实说罢了,谁不知道许大茂那小子成天在外头招蜂引蝶。你媳妇跟了他,只能说她自己没福气,早晚得吃亏。”
何雨棚咬了咬牙,心中火气上涌。他知道贾东何雨棚说的不是假话,但此时听在耳里,格外刺耳。他几步跨到贾东何雨棚面前,双眼紧盯着他:“贾东何雨棚,你什么意思?我不想和你吵架,但你别在这儿挑事。”
贾东何雨棚冷笑一声,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何雨棚的怒气,“挑事?我有那闲工夫吗?何雨棚,你得想开点,媳妇跑了就跑了,大不了再找一个。别在这儿伤心自怜了。”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东何雨棚,别这么说,何雨棚哥心里正难受呢。咱们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话呢?”
贾东何雨棚不屑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屋。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笑笑,对何雨棚说道:“何雨棚哥,别跟东何雨棚一般见识,他这人说话就是直。”
何雨棚点了点头,但心里已经一片混乱。他的世界似乎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了,曾经的一切,都化为了一团模糊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挑着扁担从外面进了院子,一看到何雨棚,脸上挂起了笑容:“哟,何雨棚,这么晚还站在这儿呢?咋了,家里有啥事?”
秦淮茹赶紧拉了一把阎埠贵,小声说道:“阎叔,别提了,何雨棚哥媳妇跟许大茂跑了。”
“啥?!”阎埠贵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扁担差点掉了,“跟许大茂跑了?那可是大事啊!何雨棚,你媳妇咋能……哎,咋能干出这事来?”
何雨棚脸上瞬间黑了几分,心里怒火中烧。眼下,院子里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家出的事,阎埠贵这一嗓子,恐怕连外头的巷子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