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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寶貝兒
“咳咳咳......!!!”
此話一出,宴尋倒是沒嗆到,反而是前面開車的司機發出了一陣驚天的咳嗽。
宴尋實在難以理解楚停雲的腦回路,他以為對方又在跟自己說那些帶顏色的葷話暗示。
于是宴尋撇過頭,輕哼一聲:
“別想了,男人沒那麽偉大的能力。”
“......”
誰料楚停雲竟然沒反駁,也沒嗆聲,還嘆了口氣,仿佛真為生不了孩子這件事而遺憾。
——宴尋覺得這很驚悚。
可這還不是最驚悚的。
回家之後,楚停雲徑直去找了他們家的貓兒子,抱在懷裏好一頓撫摸憐愛,嘴裏喊着寶寶長寶寶短的。
如果這個世界存在現實特效,那麽楚總這一刻絕對渾身都釋放着父愛的光芒。
宴尋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又或者他在做夢。
看着一人一貓親親熱熱,黏黏糊糊了好半天,宴尋終于忍不住開口:
“......楚停雲,你過來。”
“嗯?”
楚總一扭頭,小老公的手就摸上了他的額頭。對方皺着眉,低聲喃喃道:
“也沒發燒啊。”
楚停雲:“.......”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警惕,立刻把宴尋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拉下來,然後仔細看了看對方的手心,确認小老公沒有把什麽奇怪的東西抹到自己臉上去。
這個動作将他們夫夫兩人之間的不信任表現得淋漓盡致。
宴尋有點好笑,又有點無語:
“不髒,我進門就洗手消毒了。”
“是嗎?”
楚停雲似乎還有點不信,又湊上來聞了聞。被抱在懷裏的貓兒子擡頭看了看他,也跟着探頭探腦地過來嗅嗅。
一時間,父“子”倆的動作竟是十分同步,莫名有點......可愛。
宴尋微怔。
他以前一直以為楚停雲不喜歡貓,所以才會那麽反對養貓。
其實不喜歡也很正常。無關良善與否,的确有一部分人天生就對小動物無感,或許楚停雲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為了保護雙方互不傷害也互不打擾,宴尋就只能把他們隔開。
但失憶後他才發現,自己之前好像一直都理解錯了。
這時楚停雲已經松開了宴尋的手,喚着寶寶往貓房去。
“走,兒子!今晚我們加餐開罐罐。”
這兩天他守在醫院陪宴尋,寶寶一只貓在家就只能吃自動喂食器裏面的貓糧,是該開個罐頭安慰安慰。
“喵~~~”
小貓一聽“罐罐”,立刻翹着尾巴嬌嬌嬈嬈地跟着楚停雲去了,一路夾着嗓子喵個不停。
宴尋站在原地圍觀全程,低着頭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又跟過去看。
結果發現楚停雲一連開了七個不同口味的罐頭,而被溺愛的貓兒子已經開心瘋了,這個碗裏吃兩口,那個碗裏吃兩口,反複橫跳。
宴尋:“......開那麽多幹嘛,它吃不完的,很浪費。而且罐頭吃多了,它以後就不吃貓糧了。”
楚總毫不在意,擺擺手道:“這有什麽,再買不就好了,不愛吃貓糧就不吃,天天吃罐頭也行啊。”
他完全不在意這種小事情,只覺得既然這貓都算自己和宴尋的兒子了,那就好好養着呗。
大概是心理作用,楚停雲現在越看這貓越覺得小家夥長得像宴尋,端莊乖巧,又可愛。
多喂幾個罐頭怎麽了?
宴尋:“......”
他忽然覺得要是自己和楚停雲真有個小孩兒,絕對會被對方溺愛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宴尋無聲嘆了口氣。
他靠在門邊眉頭緊鎖,為并不存在的小孩教育問題深深擔憂了五分鐘。
不多時,客廳的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洗漱過後,兩人都躺在了床上。
睡的時候,楚停雲大概是怕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難得沒有樹袋熊似的抱着宴尋睡,就抱一條手臂。
反倒是宴尋有點僵硬不自在,恢複記憶之後他腦子有點亂,一方面郁悶惱恨這幾年跟楚停雲的種種矛盾和不愉快,另一方面又貪戀沉溺于這兩三個月的溫馨和幸福。
......太不争氣了。
宴尋想。
明明之前他下了那麽大的決心堅定要離婚,甚至還想過這輩子都不要見楚停雲那個混蛋了,結果被人哄騙了兩三個月就動搖成這個樣子。
甚至楚停雲編的謊話還那麽爛!他怎麽都不用用心,編得好一點!
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着,宴尋又惱自己的不争氣,又生楚停雲敷衍的氣。
——氣得睡不着!
楚停雲也睡不着。
因為他還在想今天白天謝逢君說的話:
【小楚,你現在才是宴宴現在最親最愛的人。】
【當時那麽大一個花盆砸下來,他想都沒想,第一時間就是去護着你。】
事實的确如此。
當時宴尋突然将他撲倒護在身下的時候,楚停雲也很震驚。
他躺在地上,就眼睜睜看着宴尋的血先是染紅了衣領,順着脖子落下來,砸在自己臉上。
那一刻,楚停雲的大腦好像都停止了運轉,整個世界都是血紅的。
就算事情過去兩天,他現在也很震驚,時不時懷疑之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錯覺。
因為即便他知道失憶後的宴尋被騙得有點喜歡自己了,卻也沒想過竟然會到這種地步。
原來宴尋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這樣的。
他竟然可以為了對方如此奮不顧身。
想着想着,楚停雲就忍不住去拉青年的手,慢慢插進指縫,最終緊緊相扣在一起。
他發現自己好像......終于得到了一直以來苦苦所求的東西。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美好,太幸福,甚至超越了楚停雲言語所能形容的地步。
——要是宴尋一輩子都記不起來就好了。
楚停雲在心裏默默祈求,希望宴尋永遠不要恢複記憶。
永遠忘記,然後永遠愛他。
這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
于是這天晚上兩個人各自懷着不同的心事,在同一張床上依偎而眠。
......
第二天楚停雲還是沒去公司,他讓秘書送了不少文件過來,打算在家辦公。
一些重要會議也都改到了線上,至于面見合作方等等商務談判和飯局,就調幾個副總去。
宴尋上午給父母打了一個小時左右的視頻,約好過兩天帶着楚停雲回家吃飯。
“好,好!”
謝逢君紅着眼連說了兩個好,她笑得特別開心,還仔細問了宴尋跟楚停雲的喜好和忌口。
宴尋倒是什麽都吃,就是楚停雲挑。不過具體表述的時候,宴尋說的是自己不愛吃那些。
“對了,我還給你們買了臺空氣淨化器和按摩椅,應該下午會送到。”
空氣淨化器是因為楚停雲粉塵過敏,以防萬一,按摩椅則是專門給父母送的。
宴尋買之前提前問過,确認家裏的客廳有足夠的空間放置,不會發生什麽買了卻沒地方放,或者不合适的窘況。
“真的嗎?剛好你爸爸一直腰不好。”
謝逢君高興極了,也沒說什麽太破費的話,而是表達了十足的期待和驚喜。
她忍不住又問了問宴尋的傷口,叮囑他幾句,最後才依依不舍挂了視頻。
宴尋挂斷後,就去用電腦查了查這段時間裏有關陳家公司的新聞消息。
果然之前有關陳家被舉報的消息,還有一些負面新聞幾乎都被人删掉了,就算還剩下一些,熱度也很低。
宴尋思考片刻,登錄一個國外郵箱,從裏面找出了他之前存在裏面的照片——
是陳騰霄和他包養的男情人的豔照,還有一段模糊的車震視頻。很有意思的是,那位男情人同時也與某位銀行行長來往密切。
這些照片大多是當初李戎拍的。如今對方涉嫌強女幹被刑拘,大概就是陳騰霄的報複。
但刑拘不能見朋友,宴尋也沒法去看他,只能想着盡快先見一見李戎的律師,再想辦法釜底抽薪,找到陳騰霄在這件事裏面動的手腳。
宴尋修改了ip地址,做了不少掩飾,把照片和視頻都匿名發到外網的某個色/情網站上,最後抹掉痕跡。
這原本是他打算舉報陳家之後用于輿論聚焦的,現在還沒來得及就出了車禍。
現在他打算用這些東西先釣釣魚。
宴尋就把網站鏈接匿名定時發給了陳家的幾個對手公司的客戶反饋郵箱裏。
做完這些之後,他拿出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編輯消息。
當初李戎說的的确很對,憑他們兩個确實力量單薄,所以宴尋從楚停雲查到了一些線索,然後又找了個私人偵探繼續深入調查。
順帶一提,就是當初幫周澤媽媽搜集他爸出.軌證據的那位偵探,姓劉。
誠如周澤所言,那位劉偵探的确非常厲害,幾乎把他爸底褲什麽顏色都查出來了。
只是當時他媽媽晚了一步,出.軌的狗前夫已經完成了財産轉移,即便法院判了離婚和補償,最終拿到的錢也沒多少。
宴尋想約對方出來見一面。
不過消息發送前,他忽然想到什麽,先檢查了一下楚停雲給他的手機和智能手表。
果然,手表裏有定位軟件。
不過監聽,手機內容監視什麽的倒是沒有。
啧!
宴尋皺了皺眉。
不過他沒有立刻删掉定位軟件,或者去找楚停雲發火吵架。宴尋沉思許久,然後抱着電腦去了楚停雲的書房。
——此時楚總正在開線上會議。
大概是處理美國分公司那邊的事情,他用的是全英文。不過這次楚停雲沒拽什麽高深的專業術語,宴尋也能聽懂不少。
就在這時,楚停雲提到了什麽文件,他随手拉開書桌的抽屜,伸向裏面。
這個動作讓宴尋心頭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下一秒,宴尋就看見一張熟悉的報告單夾在文件裏面被一并抽了出來。
“!!!”
那一瞬間宴尋的心都要死了。
楚停雲也是明顯一愣。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神色如常地将那張紙背對攝像頭抽出來,朝宴尋一遞。
“小宴助理,收一下。”
宴尋:“.......”
他木着臉上前,飛快把東西拿過來,還忍着說了句:
“好的楚總。”
這次宴尋很果斷,沒再留存着這種會令他社死的禍根,立刻把報告單拿去碎紙機毀屍滅跡。
楚停雲也沒阻止,他心态良好,面帶微笑,繼續開會。
二十分鐘後,會議結束。
楚總合上筆記本,單手撐着側臉去看宴尋。後者抱着電腦坐在沙發上,表情不太高興。
但楚停雲倒是心情很不錯:
“我還以為你早就丢了呢尋尋,沒想到你竟然還放在我辦公桌的抽屜裏。這是什麽新的調情手段嗎?”
宴尋:“........”
他當時純粹只是覺得放抽屜裏比放外面更保險。
總之,宴尋不想再提這個話題。
一想到自己當初被楚停雲騙得主動做什麽性功能檢查,宴尋就惱得很。
這種感覺就類似于年輕時候腦子不聰明做了蠢事,後來每每想起都尴尬懊惱到不能呼吸,腳趾摳地。
見小老公紅着耳朵不搭腔,楚停雲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走過去靠在對方身邊,問他
“看什麽呢?”
“周澤的超話。”
宴尋現在不必再在楚停雲面前回避有關周澤的話題了。
以前他只覺得這場的婚姻是交易,自己是被楚停雲買來的,所以每次面對這個男人的怒火和威脅,宴尋為了自己,家人和朋友都只能選擇容忍和沉默。
因為他們不是平等的,可以彼此理解支持的伴侶關系,而是金主和情人。
但現在事情發生了變化,宴尋覺得那就得改改!
“他這段時間好像去了外地拍戲,一直很忙。”
“哦。”
這件事楚停雲可比宴尋清楚多了,不過他不喜歡宴尋提這個姓周的小胖子,所以也不接話。
但是宴尋不管他,繼續說,
“聽說前不久他們劇組的女主角遇見了私生粉,不僅跟蹤追車,還悄悄安裝了定位。”
宴尋專門找了不少明星遇見私生的誇張報道放在電腦上,此時正看得若有所思,眉頭緊皺,
“我覺得裝定位這種事挺可怕的,也不知道周澤以後會不會也遇到這種事,換做是我遇見,高低得把那些人揍一頓,然後送給警察叔叔好好教育教育。”
也裝了定位的楚停雲:“......”
他忽然就心慌得有點坐不住。
偏偏宴尋還轉頭過來問他:
“楚停雲,你怎麽看?”
“.......”
有一瞬間,楚總覺得自己被點名了。
“嗯......确實,确實不對!”
說話間,他小心觀察着宴尋的表情,見對方似乎真的只是就事論事,沒對自己發火,楚停雲頓時就放心下來。
當初宴尋發現他裝定位監控的時候,兩人吵得差點連屋頂都掀翻了。
要是這次再發現,怎麽也不會是這麽平靜的樣子。
這麽一想,楚停雲就更安心了,還順着小老公痛斥了那些私生和不.良媒體好一會兒。
“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毫無道德!”
“真是!怎麽能這樣侵犯他人隐私呢?!”
“......”
宴尋見他越罵越來勁,頭上滿是問號。
不是,這人怎麽一點兒不心虛。
就在這時,楚停雲忽然話鋒一轉:
“嗯,那什麽,你要是不放心小胖子,就讓他簽到我這邊的影視公司裏來呗。”
他想明星和普通人實在有壁,而且每天天南海北趕通告,一進劇組就是好幾個月。
周澤就沒時間跟宴尋在一起玩兒了,久而久之,這感情不就淡了?
楚總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宴尋一愣:“你還有影視公司?”
楚總語氣很自然道:“有啊,前些年投了兩家,發展還不錯。”
不然他怎麽把周澤調走?
宴尋:“......”
每當他覺得楚停雲這個人真有錢的時候,對方就會又一次刷新他的認知。
上學的時候,宴尋認知中的有錢人就是周澤他爸。
開寶馬,戴金表,房子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華大別墅。
但後來宴尋發現周澤那位有錢的爸爸在楚停雲面前,也就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生意人罷了。
不過這時候提起周澤,宴尋就又想到了他倆的舊賬。于是就把筆記本一合,裝作不經意地問楚停雲:
“對了,周澤說我們倆當初絕交是因為你吃醋看他不順眼,怎麽回事啊?”
楚停雲:“......”
啧,他就不該提。
等等,讓他想想這事又該怎麽編。
楚總絞盡腦汁:
“那是因為......你倆沒把握好界限,朋友就朋友,一起彈吉他唱什麽情歌。”
其實周澤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歌手,出一首情歌很正常,歌詞還是講的一對男女分手失戀的內容。
宴尋當初也就幫忙伴了個奏,唱了兩句副歌。後面視頻都删了楚停雲還是不依不饒地砸了吉他,甚至放話要封.殺周澤。
宴尋太清楚夢想對這個唯一的好朋友有多重要了,楚停雲的話實在挑戰他的底線。所以當時兩個人才鬧得不可收拾。
現在一回想,又看楚停雲這副毫無反思之心的模樣,宴尋就很想再跟他吵一架,但忍了忍,沒吵,他打算從別的角度切入。
宴尋把電腦放到茶幾上,雙手環胸,開始質問起楚停雲:
“哦,那就說說吧,你跟顧山青怎麽回事?”
楚總完全沒反應過來:“什麽......什麽我跟顧山青?”
“我們倆的小貓你為什麽要交給他養?你跟他關系這麽好嗎?而且我之前聽說你倆一起出差,吃喝住行都一起啊?”
宴尋眉毛一挑,繼續穩定輸出,
“楚停雲,你都結婚了。能不能稍微自我約束一下?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守男德,很沒有界限感嗎?”
楚停雲:“......???”
這話實在太離譜,楚總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反駁。
還沒等他想好,宴尋就直接拿起了他的手機,打開微信就要把好友删了。
“你跟顧山青絕交吧,以後都不準再見,我看見你跟他在一起就忍不了。”
楚停雲:“........”
“你等等!宴尋你先等等!”
他趕緊先把手機拿過來。
宴尋也沒想真的删了顧山青,很順利地就“被”搶走了。
楚停雲覺得今天他的小老公實在是太奇怪了。
之前也從沒見過他這麽不喜歡顧山青啊?當初去接貓的時候,宴尋還說邀請顧山青吃飯來着。
怎麽突然就變了?!
但是發現宴尋吃醋,楚停雲特別意外。他仔細看了看宴尋的神色,發現對方好像真的有點生氣。
“!!!”
楚總嘴角立刻就上揚起來,
“不是,尋尋,你真吃顧山青的醋啊?”
他立刻就過去抱着小老公又親又哄,并毫無愧疚之心地拉踩朋友,
“沒必要啊寶貝兒,他沒你帥,沒你年輕,也沒你有勁兒,我腦子壞了才選他。”
宴尋:“.......”
雖然結果跟他想得不太一樣,但是莫名其妙被誇得心情有點好。
但很快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努力壓平想要翹起的嘴角,又飛快地恢複了生氣無理取鬧的表情,
“那我怎麽知道當初你給他投資是不是對他有什麽別的想法?而且你手底下那麽多分公司,那麽多副總,怎麽就跟他最親近?”
“哎喲,怎麽可能啊!”
楚停雲太開心了,連解釋的時候臉都笑得像朵花似的,
“我跟顧山青認識多少年了,要有什麽早就有了。”
宴尋:“真的嗎?我不信。”
楚停雲:“......”
哎哎,真是甜蜜的煩惱。
就當兩人“争執”時,門鈴響了。
宴尋去開門,發現是快遞,很大一箱。他有點奇怪,簽收的時候問:
“什麽東西啊,這麽大一箱?”
快遞小哥說:“您買的雪梨啊,一百斤。”
宴尋懷疑自己聽錯了:
“.......多少?”
“哦,不是。”
快遞小哥改了口,說,
“是兩百斤,不過物流出了點問題,就先送了一半過來。”
宴尋:“........???”
再說一遍,多少?!
這時楚停雲也跟着出來,給了五百塊錢請快遞小哥幫忙把箱子拆了,把梨一半放到冰箱,一半放廚房的儲物櫃裏,最後清理掉紙殼。
畢竟楚總可不想碰那些髒髒的紙箱子,也不想讓小老公受累,幹脆花錢雇現成的勞動力。
這小費都比運費貴了,小哥實在驚奇,但真的收到錢後就立刻笑嘻嘻地開始幹活了。
宴尋圍觀全程,總算知道這兩百斤雪梨是誰買的了。
他只覺一言難盡,就問對方:
“楚停雲,你買這麽多雪梨幹什麽?你不是不喜歡吃梨嗎?”
“可是你不是喜歡吃嗎?”
楚總雙手環胸,理所當然。
宴尋:“........”
好好好,就算他喜歡吃。
可兩百斤的雪梨,這是要吃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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