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以为结束了,正往身上涂沐浴露,江一然突然从身后抱住他,手又开始不老实。
“唔,你干什么?”
“你猜。”江一然在他耳边轻吐一口气,随即把少年按到了墙上。
男人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安叙终于想起了在谁身上闻到过一样的——他那个发小,魅族族长桃糖。
“想什么呢?”男人在他脸颊留下一吻,柔声道,“宝贝,这种时候可不能走神啊。”
安叙转过身,眼睛带着雾气,还泛着微微红晕。
“想你。”少年说。
被反撩江一然是没想到的,轻轻笑了一声。
两人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做完后江一然认认真真地给少年洗了澡,安叙迷迷糊糊地趴在他怀里,隐约看到了窗外的朝霞。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
安叙刚一睁眼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舔自己的脖子,还时不时咬一下。
“江一然?”
男人“嗯”了一声。
“……”
安叙头疼。
这药效怎么还没过???
安叙叹了口气,认命般环住男人的脖子。
两人又做了一次,安叙这下是彻底没力气了,又累又饿。
江一然穿好衣服,去了厨房。
等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过来时,少年已经睡着了。虽然是冬天,但他只简单盖了个肚子。
“起来吃了再睡。”江一然戳了戳他。
安叙迷迷糊糊睁眼:“你清醒吗……”
少年没穿衣服,身上都是被他弄出来的痕迹。
江一然咽了咽口水:“可能吧……”
安叙没仔细看他表情,坐起来吃饭。江一然坚持要喂他,安叙刚好没力气,就随他去了。
只是喂着喂着不对劲了,江一然喝了一口粥,又凑过去吻住少年。
“不是,你让我吃完再……”安叙试图挣扎。
最后,到了晚上,粥也吃完了,江一然也吃饱了,搂着少年沉沉睡去。
次日,安叙是被折腾醒的,看了眼男人,又重新闭上了眼。
该死的药,该死的小染,他就不该来掺和。
“乖。”男人亲吻他的耳垂。
阳光从窗台洒下,床上两人身影交叠,十指紧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
三天。
安叙半条命差点没了。
第四天,安叙没有感觉背后被又吸又舔,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江一然在洗澡。
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时间,安叙拿起手机就给桃糖打电话,但还没来得及打通,江一然就好了。
“跟谁打电话呀?”江一然笑眯眯问。
这个笑安叙这三天已经见了很多次了,警惕道:“你清醒吗?”
“算是。”江一然握上他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能不能休息一天?”
他就知道,这个药效不可能三天结束。
“这个嘛……”江一然正要有所动作,大门忽然一震。
两人往声源处看去。
江一然设了结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他又消失了三天,有人找是肯定的。
“去吧。”安叙说,“都砸门了,应该有要紧事。”
江一然去开门了,和门外的人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安叙,反手关上了门。
安叙瞥了眼门,果断躺下睡了。
“你们怎么来了?”江一然问。
“你是怎么淡定的说出这句话的?”洛白指了指手机,咆哮道,“三天,我给你多少个电话你自己看!一个不接,信息也不回,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
江一然没说话,托着下巴沉思:“我被下药了。”
“下药?谁给你下的?”简子默皱眉。
“小染。”江一然冷声道。
“她胆子这么大?”傅意恒惊讶,“怪不得我们这三天联系不上你。”
“不对啊,你这药怎么解的?”洛白抓起他的手腕,神情忽然严肃“你这不是被下药了。”
“那是什么?”
“毒。”洛白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魅毒。”
“魅毒?”傅意恒反应过来,“桃糖!”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洛白问。
“不怎么样。”江一然摇摇头,“还是很……”
“普通魅毒三天也就解了,你这……应该是更厉害的魅妖下的。”
“那不只有桃糖了吗?”傅意恒道。
“叫来问问吧。”洛白打电话,“顺便让他把你毒解了。”
对于这件事,桃糖本妖是非常懵逼的,但他还是给江一然解了毒。
“这真不是我干的,我发誓江哥哥!”桃糖急忙解释。
体内的燥热感逐渐散去,江一然没有那么难受了:“我知道你不会干这种事,但是你得去查,也不知道是谁给小染的毒。”
“江哥哥放心,我肯定查。”桃糖道。
若尘也跟着来了,思考一会道:“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
“嗯?”
“你这三天怎么过来的?”
江一然:“……”
“谁给你解的毒?”
江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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