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千真真笑了笑,继续夸赞道:“当然,他酿的酒更加好喝又健康,昨天晚上你也喝过应该知道的。”
于平点点头,确实是他酿的这种猴儿酒超乎自己想象的与众不同,香,美味,好看,又健康保健。
王璀璨:“不只这些,水哥的优点太多太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和真真对他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千真真:“就拿今天早上这事来说,如果不是有水哥在场,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勇哥!”
“是呀!刚才那种情况,我和真真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对不起,让你俩受惊,连累水哥,本来你们是来做客,是来玩的,寻开心的,现在遇到这种糟心的事情,是我的失职,不该把你们牵扯进来。”于平赔礼道歉道。
王璀璨摇摇头:“不不不,于姐,别这么说自己,这事不怪你,他又不是你叫来的,是他欺负你,我们见了咋能不帮忙?”
“再说了,要不是我们在这里,你就真被那个人玷污,欺负。”
“璀璨,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让坏人继续逍遥法外,我要打个电话给爷爷,问问爷爷有没有好办法让他的恶行得到应有的惩罚。”千真真马上拿起手机打电话。
“真真,这件事情我支持你,这个勇哥做了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还敢威胁水哥,还想伤害水哥的家人,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他,我也要和我爷爷打个电话问问。”王璀璨也拿起手机打电话出去。
于平看了看王璀璨,又看了看千真真,想到张汉水,一起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就暖洋洋的。
同时也害怕勇哥叫来的人,对三人以及童童和满满造成伤害,打算劝他们马上离开才好。
要知道,勇哥是当地的一霸,手下有一批恶毒的小弟,平时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被他盯上的人,少不了脱层皮。
早餐吃到一半,于平扫向几人,最后把目光对准张汉水:“水哥,这地方你们不能再待下去。”
“刚才勇哥已经打了电话给他的人,半个小时后就会来人,你们还是马上离开,我不希望你们受到牵连。”
“勇哥这个人我也听别人讲过,无恶不作,传说还有命案在他手中,只是没找到证据,水哥现在为了救我对付他,他一定恨透了你,他的人来了之后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会对你下狠手,包括王小姐和千小姐。”
王璀璨和千真真也不是吓大的,当然没有怕,但也不是真不怕,只是有张汉水在场,对他有自信心,心当然也要放的宽一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走了,那他就要把气撒在你头上,你觉得你能对付的了他吗?”张汉水反问道。
于平脸色苍白,不敢吭声:“那我,我就和他拼了!”
害,王璀璨叹息:“于姐,如果真没有办法那和他拼了也就拼了。”
“关键是有我们在这里,事情也还没到这种地步。”
于平点点头,知道几人是真心帮忙,也就平静许多。
“这勇哥是你们村的人吗?”张汉水问道。
于平摇摇头:“不是,是我们县城的,混混头子,在县城混的很好,上次他和朋友来农家乐吃饭,就对我起了歹意。”
“然后就开始骚扰我,打电话,发信息,叫人来送花什么的,都被我拒绝了他。”
“刚才我在厨房做早餐,他就来了,让我跟他好,还承诺了许多好处,我拒绝后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多亏水哥来把我救了,才没被他玷污。”
张汉水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拿起筷子招呼童童几人吃早餐,一点不担心勇哥叫的人过来。
“水哥,勇哥叫的人估计要来了,要不你们去后面的山上躲一躲?”于平还是有些担心道。
张汉水莞尔一笑:“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有我在这里,他们就别想为非作歹。”
于平点点头,非常感激,但还有一个问题,水哥在这里可以对付他们,水哥不在,勇哥他们肯定还会来找麻烦。
自己怎么解决?可以对付的了勇哥他们吗?
她就一个农村妇女,且还是寡妇,无权无势又无钱,要处理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容易。
张汉水看出于平脸上的忧愁,虽然不能看穿她想什么,但也能猜测出她在担心什么,这种事情放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事实胜于雄辩,说的再多,不如把事情处理好才是重点。
所以看破不说破,继续吃完早餐。
“出来,你们给我出来?”
张汉水刚放下碗筷,外面就传来一阵叫喊声,知道是勇哥的人来了:“于姐,你们就在厨房,我出去解决一下。”
于平不想让他去,但又不知道该咋解决,走过拿起菜刀,万一张汉水吃亏,自己打算上去和勇哥他们拼了。
千真真和王璀璨暂时也没有什么举动,先看看再说,毕竟还要看住童童和满满,别让两小不点出去吃了亏。
电话她俩已经和自己的爷爷打了,也答应帮忙解决,应该会派人过来帮忙,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张汉水来到门外,就见勇哥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还有三十来个流里流气的男子立于他的身边。
这些人手中拿刀的拿刀,拿棍棒的拿棍棒,杀气腾腾的目视着张汉水这边,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勇哥,就是他打的您?”
立在勇哥身边的一个跟张汉水差不多年纪的青年问道,同时目光直盯着他,凶神恶煞的。
“嗯,他打断了我的四肢,你们也上,也打断他的四肢,再把他给带走,敢动我,我要好好惩罚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接把他折磨死为止,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勇哥命令道。
“好的勇哥,兄弟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然后,三十个男子手拿棍棒,分开围成一个圈,向他包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