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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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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等着

    “沒辦成?”徐俪有些意外。

    林喬知道的更多, 第一反應就是人跑了,是不是消息提前走漏了?

    不然以季铎的性子,他能說事情一切順利, 已經鎖定了範圍,就絕不可能出現失誤。

    夫妻倆相互對視一眼,都沒有再說話。

    倒是徐俪有些惋惜,“顧老又要空歡喜一場了, 你這次出去, 顧老知不知道啊?”

    季铎和家裏說的是去找人, 少珍已經找回來這件事,目前只有他、林喬、顧老和蘇正知道。

    再就是郭燕舅媽,不過岳舅媽只知道季铎在幫着發小的爺爺找人, 顧老是誰, 甚至季铎是誰她都不甚清楚。

    季铎沒有正面回答這話,語氣也緩了緩, “顧老那邊沒事。”

    “沒事就好。”徐俪見兒子臉色還是有些沉, 再看看旁邊的兒媳婦,想想小兩口已經好幾天沒見了, 笑着上了之前準備好的車,“既然老二回來了,喬喬你跟老二坐一輛吧。”擺擺手先走了。

    這下門口就剩下小夫妻倆,林喬這才上前一步,低聲問季铎:“那人提前收到消息了?”

    “不确定。”季铎聲音壓得同樣很低,完全是在耳語, “不過的确是突然走的, 交了三天的招待所,只住了一天。”

    他們正準備揪人, 人就提前走了,還走得這麽突然,确實很可疑。

    林喬低眉沉思了下,“這事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就算你給我打了電話,以你的性格,也不可能讓人聽到。”

    這男人謹慎得很,平時寫過字的紙都會處理掉,怎麽可能露這麽大個破綻給別人。

    這倒是對他挺了解,也足夠信任,季铎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小臉上,“他走的時候,我還沒給你打電話。”

    那這就更奇怪了,林喬擡頭,不防備男人也正要低頭繼續說話,眉心從什麽柔軟上一蹭而過。

    她當時就愣了,季铎似乎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動作,表情微不可察一滞。

    也就在這時,張阿姨拎着垃圾打開門,看到這一幕表情明顯一懵,下意識又把門關上了。

    從院裏經過的老爺子看到,還問了句:“怎麽了?”

    “沒、沒怎麽。”張阿姨總不能說自己都看到了啥吧,“就是想起來還有點垃圾沒裝。”轉身又回了廚房。

    進了廚房才小聲嘀咕,“小铎平時那麽嚴肅的一個人,真看不出來。”

    然而她反應再快,大門開關的聲音,還有裏面老爺子和她的對話,外面兩個人還是聽到了。

    不止她,旁邊車裏還坐着司機小方,搞不好也把剛剛那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這也就是兩口子都穩得住,要換了別人,就算不馬上觸電般彈開,也得鬧個大紅臉。

    只是兩人也誰都沒法繼續在這說話了,季铎拎了保溫壺,“回來再和你說。”

    林喬也在同時邁步,轉移了話題,“還是先去醫院吧,別讓咱媽等急了。”

    這時候夫妻倆倒是挺有默契,全都選擇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

    徐俪果然沒自己上去,就在住院部樓下等他們,林喬上前挽了她的胳膊,“沒讓您等太久吧?”

    “沒等多長時間,我也剛到。”

    婆媳倆親親熱熱走在前面,季铎拎着保溫壺自己走在後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前面那對才是母女。

    季铎看着,不知怎麽就想起徐俪好像說過,閨女是媽的小棉襖,生個兒子,長大了只會惹自己生氣。

    如果林喬有個女兒,長大了也會像她和媽這麽親密吧,甚至更親密……

    想着,葉敏淑的病房已經到了,季铎一擡眸,就看到病房內明顯凝滞的氣氛和坐在病床邊的大侄子。

    他一頓,視線從大侄子身上一掠而過,果然見大侄子趁人不注意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眼色使得十分複雜,一會兒看葉敏淑一會兒看林喬一會兒又看門外,還使勁擠,眼珠都快飛出來了。

    這一看就是沒什麽好事,再聯想屋內的氣氛和葉敏淑突然的生病,季铎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果然生個兒子,長大了只會惹人生氣,他才不在幾天,大侄子就自己露餡了。

    季铎再次一頓,不确定這事林喬知道了沒有,看她剛才路上,不像是已經知道了,可這丫頭向來沉得住氣……

    這讓他不由看了林喬一眼,結果林喬正好也在回頭看他,見他望着季澤,還一挑眉。

    所以這到底是知道了還是沒知道?

    季铎有點想蹙眉。

    有些事情真塵埃落定了,反而好辦,想法子應對就是,就這樣猜來猜去最讓人不上不下。

    他如常走過去,把保溫壺放在床頭櫃上,結果發現病床上的葉敏淑比她還難受。

    林喬到底知不知道用她配方的是小澤,葉敏淑也實在拿不準。

    如果知道,她非要質問質問林喬安的什麽心;可如果不知道,她這一問豈不是全露餡兒了?

    到時候她就是自己把笑柄送到林喬手裏,林喬知道了,還不知得樂成什麽樣。

    心裏糾結,她面上的表情病弱中就帶出點扭曲,配上那張蒼白的臉和吊着的右手臂,怎麽看怎麽失了往日的優雅得體。

    林喬跟徐俪又不是瞎子,再說她們本來就是來走個過場,不多會兒徐俪就起了身,“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多待了,記得把湯喝了。”

    “我去送送你們。”季澤立即積極地站起了身。

    可還沒等他走出兩步,葉敏淑突然嘶了聲,“怎麽這麽疼?小澤你幫我看看胳膊是不是沒吊好?”

    季澤只能過去幫她查看,徐俪和林喬、季铎聞言,也都停住了腳步。

    葉敏淑又抱歉地沖他們笑笑,“我沒什麽事兒,媽你們着急就回去吧,這有小澤。”

    這要是林喬自己在這,她搞不好就表示自己不着急,可以在這多坐會兒,葉敏淑要是有需要,晚上陪個床都行。

    徐俪卻是個好脾氣的,聞言什麽都沒說,明知道她這是故意留兒子,怕兒子跟他們說漏了嘴,讓他們知道,還是走了。

    可這樣一來,季铎也沒能跟侄子通上氣,林喬到底知沒知道那件事,他就實在拿不準了。

    回去這一路,他不動聲色打量了林喬好幾眼,等回到家,跟老爺子打過招呼,将出門帶的東西送回屋,林喬跟在後面進了門,“你不是還有話要和我說?”

    這季铎就得琢磨琢磨她問的是哪一件了,一邊整理着東西,一邊假作沒有聽清:“嗯?”

    “之前在門口,你不說等回來再說。”林喬倒沒和他兜圈子。

    這季铎就知道了,“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當初那事對方瞞得很好,一直沒露餡?”

    林喬點頭,“所以顧

    老侄子上門時,你還說不像對方的手筆。”說到這她頓了頓,“你是懷疑?”

    “我懷疑當初是有人幫他善後,這次也一樣。”

    當初季铎只有十四歲,顧少平比他大一點,也才剛十五。他們那幫跟着大人過去的,很多都是半大孩子,青壯年都被調去其他地方了,而一個半大孩子殺了人,真的很難做到完全不留下破綻。

    看這兩次對方出的招,也不是什麽滴水不漏的,當初那件事,還真可能是有人幫他抹平了。

    “那這事還能往下查嗎?”林喬蹙蹙眉,也感到了棘手。

    “那就看他們知不知道咱們手裏有畫像了。”季铎說,“知道,這條線就算是斷了,不知道,還可以想辦法慢慢查。”

    如果知道,這人只要跑得遠一點,出省、出境,甚至幹脆去了地下,就的确沒法查了。

    可如果不知道,從口音推測籍貫,打聽到他家裏,他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回家。

    只是原本挺順利的事突然恒生波折,難免讓人心裏不痛快,“我還以為事情查清楚,過完年,顧老就能把人認回來了。”

    新春佳節,別人家都團團圓圓熱熱鬧鬧,就顧老一個人過了這十幾年,想想就讓人不忍心。

    季铎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更明白她內心的柔軟,看着她擰起的眉心,突然就想起之前在門口那一碰。

    都沒多想,他就低唇,輕輕在她那裏印了印,“能找到少珍,還有當年的線索,已經很不錯了。”

    語氣是安慰的語氣,話也是安慰的話,感受到唇下的觸感,連他自己都愣了下。

    但做都做了,這又不是在外面,季铎旋即恢複自然,甚至擡起手,在林喬柔軟的發頂拍了拍。

    這林喬要是還感覺不出來,就是個傻子。

    可男主跟她不是合作關系嗎?他自己之前也踐行得很好,怎麽突然就變味兒了?

    林喬下意識擡了下眼,發現男人正低眸注視着自己,很專注,就好像在老家中學落雪時那不經意的一瞥。

    還有很多蛛絲馬跡,是以前她沒有多想的,比如她說岳華姐是在那裏讀的書,他卻問她是不是也在那裏讀的。

    比如他突然問她什麽時候再講公開課。

    比如在郭燕舅媽家她安慰他時,他立即反握的手,還有胸前的玉老虎,走前的擁抱……

    理工科女生少,長得漂亮的女生更少,上輩子不是沒有男生想跟林喬發展一下,林喬也都處理得游刃有餘。

    可沒有哪個人是先跟她領了證還上過床的……

    這就讓他們的關系變得很是微妙,說是合作夥伴,明顯超出了,說是夫妻,又不夠親密。

    林喬也沒見過真正親密無間的夫妻,比起她從小到大所見識到的,合作關系才是她的舒适區。

    可這男人現在跨過舒适區,想跟她尋求一種更親密的關系,林喬第一次感覺到了茫然,甚至有些無措。

    而且這完全和她的認知相背了,她一直知道自己穿的是本書,嫁的是男主,而男主以後是要跟她離婚的……

    想到這,林喬又不由想起原書裏那個女主,因為跟原主沒什麽交集,好友對女主提及得比男主還少。她只知道兩個人早就認識,只是一直沒擦出火花,後來男主離婚失意,才和同樣感情不順的女主走到了一起。

    大概是肉吃久了,還一直吃得很是滿意,林喬竟然生出些碗裏的菜要被人夾走的不爽感。

    她不由看看試圖給她制造困擾的男人,“你對離婚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再不可思議,對方的種種行為也很明顯了,不然他一個老幹部,哪幹得出親人眉心這種事?

    但想跨過她的舒适區,還得看她願不願意。他要還跟以前一樣,沒打算和她過長久,那趁早滾犢子。

    林喬是想确認一下,季铎聽到的卻只有離婚,還是在他剛剛安慰過她之後。

    甚至在剛剛那句話之前,她應該是察覺到了他态度的不同才對。

    男人劍眉當即便皺了起來,“我是有些事沒告訴你,但婚姻是嚴肅的,怎麽能動不動就提離婚?”

    不能動不動就提離婚,意思是他現在不想離了?

    不過有事情沒告訴她……

    林喬退後一步,和男人拉開了距離,眉也挑了起來,“你也知道你有事沒告訴我啊。”

    這話就純粹是在詐了,沒想到男人唇抿成直線,好半晌,也只是說:“只要不是涉及到別人,答應幫別人保密,我自己的事,我都可以跟你說。”

    看來還涉及到別人,林喬仰臉望着男人,沒說話。

    這副樣子在季铎看來就是在生氣,他不由抓住林喬的手,“我從結婚那一刻,就沒想過要離婚。”

    “那你還有事瞞着我。”如果是合作關系,林喬肯定就這麽算了,但這男人既然想過界,就別怪她多問了。

    這下季铎被問住,實在沒辦法,幹脆握住她雙肩,“林喬。”說完自己也覺得生疏,又将聲音放得更低,“喬喬。”

    不僅聲音,連身形都是放低的,就那麽看着她,竟然透出幾分求和。

    林喬只是擡擡眸,“真不說?”

    季铎沉默,過了會兒才道:“應該快能說了。”

    他既然答應過,那這件事誰都能說,林喬也可以自己發現,卻不能出自他的口。

    這邊承諾了幫人保密,過後卻主動說了出去,他幹不出這事。

    說實話真正的夫妻,好像也極少有沒事瞞着對方的,給自己留一點空間和餘地,是人類自我保護的本能。

    但男人既然這麽在意地主動提起,還說應該快了,林喬反而被勾起點興趣,拿開男人放在自己肩上的大手,“那我等着。”

    剛好這時徐俪叫季铎,“有你的電話。”

    季铎只能出去,感覺和林喬說這一會兒話,比執行了個任務還要累。

    沒想到對方只給他報了一句話:“我們老板讓我跟您說他媽知道了,小嬸還不知道,他現在走不開。”就挂了。

    “這個小澤。”

    季铎忍不住揉揉眉心,難得生出了名叫後悔的情緒。

    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別答應幫小澤保密……

    想到這,他自己又一頓,如果小澤現在來和他說這事,讓他保密,他還會答應嗎?

    第二天是除夕,但因為葉敏淑住院,只有季鈞和季玲回了老宅,還吃完年夜飯就匆匆走了。

    桌上本來就不滿,還走了兩個,徐俪幫着用飯盒裝了些菜,季老爺子卻是沉默半晌,“好好的一個家。”

    後面的話不說徐俪也能懂,故意開玩笑道:“現在嫌人少,可別過兩年又嫌鬧騰。”

    說着笑望了眼季铎跟林喬,老爺子也望過去,然後就見自家兒子正在往林喬碗裏夾蝦。

    這讓他目光頓了頓,不信邪地再确認了一遍,還真是在夾蝦。見林喬沒顧得上,人甚至把蝦夾出來,拿手剝好了,又放回林喬碗裏。

    他記得他這個兒子好像不吃蝦吧?

    不僅不吃蝦,對所有海鮮都敬謝不敏。

    這又是上筷子夾,又是上手剝,就不嫌有味兒?

    季铎果然是嫌的,幫林喬剝了幾個,見林喬說夠了,立馬去洗了手。

    他還洗了不止一遍,洗完放在鼻子下聞聞,眉頭這才舒展。

    林喬也注意到了,也不知道這男人是心虛還是怎麽的,自從昨天說完那些話,對她照顧得更細致了。

    她假裝沒看到老兩口的眼神,徐俪卻笑呵呵摸出個紅包給她,“一會兒你倆還得給顧老送餃子吧?媽這個先給你。”

    “我都這麽大了,還有紅包啊?”林喬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多大,過了年周歲才十九。只要沒孩子,你就是

    孩子。”徐俪硬将紅包塞進她手裏。

    林喬其實不缺錢,年底最後一次分成拿完,她手裏的存款就又過萬了。

    可能因為是年底,最後這個月的收入特別可觀,足有小四千,在這80年初簡直是筆巨款。

    但長輩的心意,她還是笑着收了,飯後去給顧老送餃子,又被顧老塞了一個。

    “這可真是,送出去一個,收回來倆。”回來的路上,林喬忍不住笑道。

    那一個是給季玲的,季澤年齡大了,也上班了,季鈞沒要。

    沒想到晚上回了屋,季铎也給她送了一個。不僅送了紅包,還送了爆竹聲聲裏一場酣暢淋漓。

    因為之前請過假,季铎年後沒幾天就回部隊了,林喬跟他一起走的,高二開學早,還有化學競賽要輔導。

    一直到他們離開,葉敏淑也沒有出院,每次季鈞回來,老爺子的臉色都要難看上一分。

    沒想到回校第一天,齊副校長就把林喬叫到了辦公室,“師範院校的研究生你考不考慮上?”

    “師範院校的研究生?”林喬意外。

    齊副校長點頭,“國家不是有文件,在職職工能力特別突出,沒讀過大學,具有大學相應文化的,也可以報考研究生嗎?之前我幫你問了,教育局說你這情況還差點,我就沒跟你說。”

    這林喬還真不知道,但齊副校長以前沒說,現在卻說了,顯然這事又有了門。

    果然齊副校長道:“本來國家缺基層老師,師範院校這兩年招的都是本科生。但你表現實在突出,燕都師大聯系到學校,表示願意接受你去讀他們的研究生,畢業後可以直接留校。”

    這個突出可不是虛話,一個實驗室,一個競賽保送,足夠引起這些師範院校的重視了,更別提她還有學生的成績。

    師範院校是看中了她這些點子,覺得能把她挖去大學任教,可以培養出更多人才。

    齊副校長溫和道:“直接讀研究生,可以省下四年大學時間,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意願。”

    能省下四年時間當然很好,畢竟林喬上輩子就讀過本科了,重來一遍的确是種浪費。

    但她本科和碩士讀的都是化學,不是師範,泡的也不是講臺,是實驗室。

    今天之前,師範院校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到底要不要上,她也得斟酌一番,才能做出決定。

    齊副校長也知道這種事不可能馬上給出答複,“你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具體怎麽決定,還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雖然也覺得這個機會難得,卻并沒有一味地勸說,這讓林喬感覺十分舒服。

    “那我回去考慮考慮。”她起身告辭,剛拉開辦公室的門,就和走廊裏的曾校長碰了個正着。

    “你在這正好。”曾校長一見她,直接走了進來,“那個木子液體肥皂的廠子是不是你開的?”

    齊副校長一看他關了門才說話,就知道事情重要,再聽內容,立馬皺了眉,“出什麽事了?”

    曾校長把手裏的信遞給他,“有人跟學校反映小林在職期間從事私人經營,情節嚴重,要求對她進行嚴肅處理。”

    國家的确有明文規定,在職教師不得從事私人經營,只是沒人檢舉,一般也沒人查。

    齊副校長看向林喬,“那個木子液體肥皂……”

    “我出的配方。”林喬十分坦然,“但我不參與任何經營,也沒時間參與經營。”

    這倒是實話,她為學校為學生付出了多少大家有目共睹,本身就忙,還要複習準備高考,哪有多餘的時間?

    齊副校長看一眼那封信,有點無言,“這又是誰搞的?”

    “這個先不急。”曾校長說,我就是來問問,看跟小林有沒有關系。“”

    說着他把信放下,問齊副校長:“上回你問教育局的人,教育局不是說她這種情況要想能推薦上,最好有個發明或有個獎嗎?”

    誰也沒想到他找林喬和齊副校長,要提的也是這個。

    齊副校長琢磨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就用這個發明作為推薦理由,推薦她破格考取研究生?”

    “單這一個我怕他們又說不夠。”

    曾校長一看就是之前留心過這方面的信息,對林喬道:“配方要真是你的,下月底有個全國性的發明創造展覽會在燕都舉行,會上會評出金獎、銀獎、銅獎,現在還可以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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