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的心里已经暴躁到,随时能跳起来,拧下缪卡的头的地步了。
她强忍着内心汹涌的怒火,脸上却还得维持着那虚假的笑容,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打爆你的狗头!”
但她清楚,此刻绝不能冲动,必须继续忍耐。
而缪卡也因为看着秦婠那逐渐冷淡的脸色,也停下了嘴巴。
他觉得,应该是这个蠢女人也等得无聊了,所以脸色才不太好看。
这时,缪卡不怀好意地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让人厌恶的轻佻。
然后提议道:“这里太闷了,不如我们去旁边的露台透透气。”
听他这样说,秦婠瞬间就同意了。
她率先走向了露台,步伐有些急促,还带着几分妖娆。
仿佛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看着如此迫不及待的秦婠,缪卡也邪笑一声,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然后拿起两杯酒,跟了上去。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在露台这种相对私密的地方,或许能有更多的机会对秦婠动手动脚。
霍霆骁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他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担忧的情绪不断蔓延。
虽然这是他们一开始就说好的计划,他也知道,再来十几个缪卡,也打不过秦婠。
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害怕秦婠会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霍霆骁的目光中闪烁着不安和焦虑,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仿佛在克制着自己冲上去保护秦婠的冲动。
连带着看见与缪卡有几分相似的纱卡,都觉得更加的面目可憎了起来。
只觉得一团无名之火在他胸口乱窜着!
霍霆骁狠狠地瞪着纱卡,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纱卡却浑然不觉,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虚伪的生意经。
“霍先生,您看我们这个项目的前景多好啊,只要您愿意合作,那利润可是滚滚而来啊。”
纱卡眉飞色舞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霍霆骁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霍霆骁冷冷地哼了一声。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霍先生,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纱卡连忙说道。
霍霆骁心中只觉得可笑,但他嘴上还是说着,“那就继续说说看。”
纱卡以为霍霆骁有了兴趣,更加卖力地介绍起来。
而霍霆骁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露台的方向,心里祈祷着秦婠千万不要出事。
此时的秦婠已经走到了露台,她站在栏杆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不一会儿,缪卡也跟了上来。
“美丽的小姐,来,喝杯酒放松放松。”
缪卡说着,把一杯酒递给秦婠。
秦婠接过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谢谢先生。”
缪卡靠近秦婠,试图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姐,你可真是迷人。”
秦婠侧身躲开,“先生,请您自重。”
缪卡伸出去的手被躲开,却丝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忽然变得贞洁起来,也只是演戏而已,可能就是他们说的欲迎还拒。
他心中笃定,等手中的这杯酒下肚。
不管是不是演戏,秦婠即使是贞洁烈女,都一样会像之前的每一个女人一样,在他身下求饶。
他那邪恶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秦婠,仿佛要将她看穿。
然后秦婠在缪卡炽热的目光中,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那决然的姿态,让缪卡心中的期待愈发强烈。
肆虐的戾气不停的操控着他,让他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凌虐她!
缪卡的心里不停的呐喊着。
很快,秦婠就假装着头晕的样子,身体摇晃,眼神迷离。
缪卡见状,兴奋得眼睛放光,心中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他的声音急切而又充满了迫不及待。
缪卡兴奋的扶着头晕的秦婠,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走向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他的脚步匆忙,心中满是即将得逞的快感。
带着秦婠来到房间,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女人,缪卡没有一点防备,满心都是即将得逞的邪念。
他粗鲁地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那动作毫无怜惜之意,仿佛秦婠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随后,缪卡迫不及待地去把房间的门反锁了起来。
锁好门后,缪卡又匆匆去里间把他坚持带过来的,凌虐女人专用的工具拿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扭曲的兴奋。
“本来只是想随便找个女人玩玩,哪知道,今晚居然会遇上这么个极品,让我好好享受一番!”
那些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每一件都透露着他内心的丑恶和变态。
等缪卡吭哧吭哧把工具都拿出来,满心期待地准备开始他的罪恶行径时,却看到秦婠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
她那冷漠的眼眸冷冷地盯着他,如同看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
她眼神中没有了之前在外面的娇柔与妩媚,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和深深的厌恶。
而缪卡只以为是下的药剂量不够,才让人这么快就醒了。
他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骂一句废物东西。
然后就拿出了捆绳,想把秦婠绑起来,他的动作急切而又粗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刚刚在外面演戏就已经让秦婠一肚子火了,现在这个人还用这么恶心的工具想绑她。
这彻底点燃了秦婠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她再也无法忍受,在缪卡靠近的瞬间,用力给想她走过来的男人一个巴掌。
缪卡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抽得摔倒在一旁的床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出现了耳鸣,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颠倒。
过了好一会儿,缪卡才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他感到嘴角传来一阵剧痛,伸手一摸,发现嘴角已经被打裂了,丝丝血迹溢出。
他惊恐地看着秦婠,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秦婠甩了甩手,毫无歉意地说道。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这么弱,只用了五成力就把你打成这样了。”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刺向缪卡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