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枫眉头微皱。
铭汇金融的太子爷杜宾?
老实说,这位花花公子的名头,宋枫也隐约听说过。
无非是仗着家里爬过雪山的显赫家世,在金融圈里肆意妄为,吃的满嘴流油。
平常更是欺男霸女,最喜欢玩弄锦城各大艺校的女学生。
宋枫万万没想到,老同学陈琳毕业好几年,还能被这个花花公子看中。
“陈琳,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跟我好好说说。”
在宋枫的柔声安慰下,陈琳开始讲述详情。
原来,陈琳最近跳槽,进了铭汇金融做理财业务主管。
在一次公司内部晚宴中,杜宾遇到陈琳,顿时惊为天人。
陈琳天生媚骨,既有职场御姐的风情万种,身上还残留着清纯淡雅的少女气息。
见色起性的杜宾,故意找陈琳喝酒,还非要一起喝白的。
陈琳看出这位花花公子的不怀好意,坚决不从,只拿着红酒杯敷衍。
杜宾这个公子哥泡妞一向无往不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闲气。
更何况,陈琳还是他的下属,实在太不识抬举了。
恼火之下,杜宾当场发起酒疯,对陈琳拳打脚踢。
杜宾还放出狠话,要陈琳养好伤后,主动送货上门,把他伺候舒服了。
要不然,后
果自负。
宋枫一听就火了。
奶奶个熊!
陈琳作为当年的大学校花,可是宋枫仰慕许久的女神。
自己发家致富后,都不敢唐突佳人,舍不得动陈琳的一根手指头。
现在倒好,杜宾这个狗娘养的,竟然敢当众动粗,还想逼良为娼。
这种渣滓,真以为没人能收拾他了吗?
“陈琳,你等着,我现在就飞回锦城!”
“这个杜宾,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陈琳大惊失色,劝道:“宋枫,你千万不要冲动!”
“杜宾可是铭汇金融的总经理,背后还有整个杜家撑腰。”
“你能劝他放过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宋枫大手一挥,霸气侧漏。
“这怎么行?”
“你之前主动亲过我两次,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这种垃圾欺负?”
陈琳红晕上脸,轻啐了一口。
“什么叫我主动亲你,已经是你的人了?”
“明明是因为你之前帮过我,人家为了表示感谢才奖励你的。”
宋枫呵呵一笑,“行吧,反正这是我管定了。”
“对了,你现在伤势如何?”
陈琳柔声道:“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在医院休养几天就能痊愈。
”
闻言,宋枫满脸心疼。
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被人打的住院。
行凶者不仅没有得到法律严惩,还继续对受害者肆意恫吓。
这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宋枫满脸肃杀神色,沉声道:“陈琳,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至于那个杜宾,到时我会让他连滚带爬跑到你面前,像条死狗一般磕头求饶的。”
陈琳睁大美眸,正要再劝,电话已经被宋枫挂断。
半小时后,宋枫已经登上了湾流g600,直接飞往锦城。
飞机上,宋枫通过手机上的加密通讯软件,联系了利剑杀手组织的白牡丹。
“帮我查个人,锦城铭汇金融的太子爷杜宾。”
“我要他的所有资料还有最近行踪!”
白牡丹很快回复,“好的,长官!”
两小时后,白色湾流g600,在锦城红桥机场落地。
与此同时,白牡丹将一份详细情报,发到了宋枫手机上。
这上面,有杜宾的各种黑料,和实时更新的手机定位。
看完后,宋枫眼眸中寒光闪烁。
“这种无恶不作的人间渣滓,直接弄死都算便宜他了。”
“看来,还得做好和杜家硬碰硬的准备。”
宋枫仔细考虑后,给白牡丹下
达最新命令。
要求她调查燕京杜家,尽最大可能收集这个庞大家族的黑历史。
砰!
宋枫在一群前大内保镖的护送下,上了送风汽车的加长旗舰版。
车门关闭后,宋枫朗声道:“目标——锦城非凡会所,出发!”
当老同学陈琳在医院辛苦养病时,肇事者杜宾却大摇大摆地跑来会所潇洒。
想到这一点,宋枫就怒火升腾,杀意凛然。
二十分钟后,车队抵达非凡会所。
“都给我去天字号包厢!”
宋枫一马当先,领着五六个保镖,直奔杜宾所在地。
紧随在后的安保队长阿蒙,还是第一次看到宋枫如此生气的模样,不禁暗自心惊。
啧啧,哪个不开眼的混蛋,竟然敢惹的老板宋枫勃然大怒。
今天有好戏看了。
在宋海带领下,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进天字号包厢。
一路上,闲人躲避,全都被杀气腾腾的宋枫,吓得噤若寒蝉。
这时,天字号包厢内。
杜宾正和几个狐朋狗友,搂着新到手的艺校浪荡女,开怀畅饮,歌舞升平。
豪华包厢内,杜宾一手拿着麦克风鬼哭狼嚎,一手搂着学生妹肆意揩油,别提多美了。
“杜少,轻点嘛!”
躺在他怀里的舞蹈
学院校花上官玉,媚眼如丝,轻嗔薄怒,欲拒还迎。
见状,杜宾淫笑着摸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
“诺,这里面有一百万!”
“只要你今天让爷高兴了,这钱都是你的。”
上官玉顿时双眼放光,吃吃娇笑,主动将杜宾的大手,放在之前白皙丰润的大腿上。
“杜少,今晚人家随便你怎么玩,你高兴就好!”
杜宾得意大笑,拎过一瓶威士忌,给上官玉的酒杯倒满。
“来,美人,先和我干一杯!”
上官玉轻咬红唇,面带难色。
但看在那张银行卡的份上,还是乖巧地端起酒杯,咬牙喝完。
“呃……”上官玉打了个酒嗝,腻声道,“杜少,人家乖不乖?”
杜宾笑眯眯地捏了捏她的娇俏脸蛋。
“不错!记住,以后都得像现在这么听话。”
“别和某些贱人一样,给脸不要脸!”
上官玉强忍着肠胃里的翻江倒海,好奇道:“杜少,是谁这么不识抬举啊,还敢拒绝你?”
杜宾冷笑数声,“那贱人不过是矫情而已。”
“不用几天,她就得主动跪在我面前服软。”
嘭!
就在这时,包厢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一道令人心颤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