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吧,我不会再牵扯到楚月尊者的事了。"未等桔梗开口,椿已抢先道。
"嗯?"桔梗显然没预料到椿的话语,睁开眼凝视着她。
"我不想再给楚月尊者添麻烦了……"椿垂下头,"五十年过去了,许多事都变了……尽管渴望,但我已无法与楚月尊者并肩了。"
"为何如此?"善良的炎珠率先问道。
"我的魂魄已被妖魔所摄,心中满是嫉妒,且我犯下诸多过错……"
"椿,这……"楚月欲言又止,却被椿打断。
"无论如何,这是事实。我必须为我的过错付出代价。"椿坚定地说。
"……"桔梗不再言语。
炎珠、结罗、神无皆不明就里,此刻唯有沉默。
最终,楚月轻叹一声,"椿,你不必过于苛责自己。世间无人不犯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往,且并不光彩。"
椿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楚月接着说,"结罗,你能感知到那是妖魔。在遇见我之前,它自然做着妖魔之事。桔梗,过去虽令人艳羡,却因他人挑拨对犬夜叉生出怨恨。炎珠和神无……"楚月顿了顿,炎珠的过去她不清楚,神无根本还没开始她的过去!
"楚月尊者,您的意思我明白……"椿说,"可我与她们不同……"
楚月一怔,随后陷入沉思。
的确,椿与她们不同。椿仍是最普通的人,神无和结罗是妖,炎珠和桔梗则是亡灵。妖与人的价值观各异,而复生的桔梗和炎珠,她们的时间停留在死亡那一刻,死亡时的想法对她们影响深远。
"那么,椿,你有何打算?"感受到椿的决心,楚月不再劝说,只问了一句。
"我想去师父的道观,继续师父的遗愿……算是赎罪吧……"椿答道。
"回道观吗……"楚月说,"好吧……明日我送你去……"
"嗯……"
那一晚,桔梗和结罗未找楚月,大家都心事重重。椿的决定出乎所有人意料,都在思索各自的事,或许只有神无除外……
次日清晨,楚月、神无、椿一同在庭院,众人前来送行。
"好了,我们出发了。"楚月说完,抱起神无置于肩头,正要抱起椿,桔梗突然喊道:"椿!"
"嗯?"椿回头。
桔梗微笑道,"再见。"
椿愣了愣,随即也微笑回应,"再见。"
楚月含笑,抱起椿,腾空而起。
……
师父所在的道观。
"到了。"楚月放下椿,神无也随之跃下。
"到了啊……"椿望着道观,步入其中。
"何人在此?!"门口立着两名少女。
"你以为这是何处?"
"若你是凡人,速速离去;若是妖物,休怪我们不客气!"
"呵呵。"楚月不禁笑了。
"让开!"椿掏出怀中符咒,"我是巫女椿,来此修行。"
两少女互看一眼,让开道路,放三人进去。
"一点都没变啊……"椿感慨道。
身后,两少女已半跪在地。
"我叫樱。"
"我叫牡丹。"
"这里只剩你们二人了吗?"椿问。
"我们是师父最后的弟子。"樱答道。
"原来如此……"椿回首看向道观。
"椿师姐也是师父的弟子吗?"
"问得失礼,你多大了?"
"你看起来很年轻。"
"我受过严格训练。"椿说,"若刻苦修炼,你们也可如此……只是,做起来比说来难多了……"
"椿师姐为何回到这里?"牡丹问。
"师父已不在了吧?"椿未答反问。
"是的……三年前仙逝了……"牡丹回答。
"是吗……果然已离世了……"椿低首,沉浸在哀伤中。
"请师姐节哀……"两名巫女齐声道。
"好了,椿……别再伤心了。"楚月走来安慰。
"嗯……"椿抬头,看着樱和牡丹,"那么,从今日起,我来管理这座道观。"
"啊?师姐你要管理道观?"
"嗯。"椿点头。
"那师姐也会教我们法术吗?"
"当然。你们是师父的弟子,不可辱没师父之名。"
两少女相视一笑,齐声道,"是!"
"楚月尊者,这颗四魂之玉,就交给你了。"椿取出四魂之玉递给楚月。
"呵呵,这个不急。"楚月笑道,"没了四魂之玉,你会变老的。而且……"
"嗯?"椿问。
"正好,犬夜叉他们肯定会追踪四魂之玉至此。先让他们过来。我看,樱和牡丹尚未有过与妖魔交战的经历,就让她们对付犬夜叉他们吧。"
"可是……"椿立刻想到犬夜叉的强大,"她们对犬夜叉毫无胜算啊!"
"无妨。"楚月笑道,"不是还有我吗!"
"这……好吧。"椿想了想,点头道,"拜托楚月尊者了。"
"嗯。"
"你们听着。"椿转向樱和牡丹,"一会儿会有几只妖魔过来,他们会强行闯入道观。这是你们的第一个任务,去阻止他们。"椿谨慎地用了"阻止"而非"消灭"。
"是!"樱和牡丹立刻点头领命。
"好了,你们去准备吧。"椿说完,转身走入屋内,楚月和神无跟随其后。
望着眼前的祭坛,椿又陷入回忆……
"已经六十年了……"椿忍不住说道。
"是吗……"楚月走到前方,"看来当初师父对你颇为关怀啊……"
"嗯……"椿点头,"师父很关心我……我却让他失望了……"
"没有的事。"楚月笑道,"如今这样,师父会感到欣慰。"
"谢谢你,楚月尊者……"
"哦,对了,没了四魂之玉你会变老,我教你一种保持青春的法术吧!"
"真的有这种法术吗?"椿惊讶地看着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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