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楼济生始终脸色如常,深渊一般的眼睛翻涌着逼人的寒气,凝视着我。
我的心底发毛,可还是没有放弃。
南珍说,“男人都是假正经的,你要主动。”
我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乌发缠在我的身上,黑与白的交相辉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与妩媚。
我脸红耳赤地继续逗引,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紧张得手发抖。
我有些害怕,为什么楼济生不像南珍说的那样,他巍然而立,始终不为所动。
南珍说,“要是这样都没用的话,你就下一记猛药。”
“叫出来,总会吧,我保准他腿都软了。”
我心一横,嘴里羞涩地溢出一声吟叫,我一步步的试探,在楼济生身上仿佛不起作用。
我功亏一篑,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像小丑一样,狼狈不堪的是我,丑态百出的也是我。
他岿然不动地看完我全程的表演,最后冷笑着说了两个字,“下贱。”
高傲的我就这样被定了罪名,可他说得没错。
南珍知道后,她比我更生气,她甚至为我掉了眼泪,“小柔,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吗?”
“他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白天鹅折了翼,我迫切地想要找回丢掉的自尊,却以更卑劣的手段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声讨。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如今同样的羞愤充斥我的神经,眼泪藏在眼底,“楼济生,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别用这种方式行吗?求你了。”
“我要是说不呢?”
楼济生没有丝毫停顿,手指挑开了那层阻碍的布料。
“嗤,还以为多纯呢,这么骚,来求我之前还和周弘民搞了一遍?”
我窘迫地低下头,没有否认,和周弘民在更衣室那时,我确实动情了。
“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吗?你别搞笑了楼济生,还是说你对我因爱生恨了。”
楼济生沉着一张如墨的脸,说了一句,“真恶心。”
我嘴硬不肯示弱,希望楼济生能放过我,“再恶心也比不过你,自己兄弟的女人也肯搞,可真饥不择食。”
“可不是。”楼济生眼神一暗,手一下用力。
我藏在眼底的眼泪瞬间挤了出来,躬起身子,抓住他的手臂恳切求饶,“求你……停下来……”
楼济生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至穿过一层阻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可很快他又冷笑了起来,“玩得真花,那玩意补来补去也不嫌累!”
我忍着剧疼,咬了咬发苦的下唇,“可不,周公子是我的金主,他喜欢,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楼济生的脸色带着森冷的怒意,他的手抽了出来,指尖沾了一丝血红,萎靡至极。
他用餐巾纸擦了擦,清冷的眼神中,倒影着说不清的妖娆。
这时,磨砂的木门外出现一个身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周弘民要回来了。
我用力推开楼济生,他却纹丝不动,桎梏着我的身子,一个翻转,将我压在餐桌上。
羞涩的姿势让我惊恐万分,“楼济生,你又要干什么?”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