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淮川衣裳没了束缚,松松散开,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江画瞪着眼,淮川把衣带打了个结,然后把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自己坐在了床头。
江画:就这?把裤子都脱了就这?
也许江画怨念过重,盘腿坐着的淮川抬起眼:“你好像很失望?”
江画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后,也就放松了:“夫君,你绑得好紧哦,我好疼。”
江画这一声呼疼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点,淮川轻笑一声,笑的江画毛骨悚然。
淮川摩擦着她绑住的位置,重复了一句:“好疼?”
江画:“还行,我能接受,可以再用力一点。”
淮川又被江画的言不由衷逗笑,眼瞳里的冰冷渗出寒意。
淮川:“江画,你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实话。”
江画心潮起伏,腹诽你这浓眉大眼的也没和我说实话啊,这时候倒是埋怨起我来了。
面对boss,江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想听什么实话?”
这一反问,倒是把淮川问住了。
淮川也没想多久,问出了江画难以回答的问题。
淮川:“你对我,有几分真意?”此话出口,才觉突兀。
江画直面了一股浓厚的怨妇味,好像她是玩弄感情的渣男。
江画:“我不知道。”
淮川气笑了,哪怕这个答案在他预料之中,可亲口听到和自己猜到终归不同。
原本清润如玉的脸沾上了血腥气,就要将江画掐死的下一瞬间。
江画:“我应当是一整颗心都要交给你的。”
江画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淮川杀意如潮水般退去。
是了,他们合该是这种关系的。
江画:“可我早给了别人。”
淮川一愣,他明明听见江画体内一颗强健的心脏在胸膛中跳动,江画又为什么说这样一句谎话?
江画:“我给了那九天的上神。”
她眼神悠远,仿佛穿透屋顶,看到那云端上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看到少女不顾嘲笑,义无反顾向着心尖尖上的人走去。
冰冷的眼泪顺着眼角划入三千青丝。
淮川瞬间就明白了,嘴角笑容渐渐的消失,如一座沉默的活火山。
江画:“我本来以为,我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了,直到被流放荒域,遇上了你。”
淮川倒是想看看江画能说出什么花来。
江画挣开衣带,边说话边朝着淮川走去:“你或许觉得我虚伪,确实,我对你不单单是情爱,我更是将你当做了救命良药。”
话音刚落,江画将额头贴在了淮川额头上。
淮川感觉到一股友好的神识贴了一下他的,淮川能感觉到江画说的话是真的。
若是了解江画的在此,可能会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救命良药是因为我要抱大腿,在荒域活下去的权宜之计。
江画贴上去的那刻特别庆幸,还好她没有莽撞,淮川神识如海一般庞大,却牢不可破,意识到江画的神识,如流水一般把她包住。
但是没一会,江画便脸红腿软,感觉不妙把神识退了出来。
淮川嗓子忽然沙哑,有种莫名的性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画本来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江画撒脚丫子往床上跑,淮川抱住了往回跑的江画,张口咬在她的后颈。
江画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叼住了痒处,抖着嗓子道:“我错了。”
淮川咬着江画的脖子磨牙,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朝人放出神识,你知不知。”
江画自动给淮川补充了,你知不知羞!我他妈不知道啊!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事已至此,江画只能破罐子破摔:“我这不是信任你吗?”
淮川:“我也是个男人。”顿了顿,“女人也不行。”
江画拉着淮川撒娇:“我只对你一人这么做过,不知道会这样。”
淮川无语凝噎,江画悄悄建议:“夫君,干脆我们洞房吧。”
淮川无情的驳回:“不行,去床上睡。”
江画失望地从他身上下来,一步三回头。
走到床边时踩到了裙角,本就没有束缚的衣服掉了下来。
她弯下腰去捡,忽然被身后来人抱起。
两腿腾空让她一惊,大脑还来不及反应,炽热地呼吸撒在她的肩膀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江画正要说话,就被封住了嘴。
第二日江画睁眼,就对上了一张沉睡的俊脸。
他上身没有穿,上面掉了许多桃花,那都是她刻画出的杰作。
江画撑着脸看他,昨晚淮川还是没有做到最后。
情浓时好奇的问过一句。
淮川:“跟我结合,可是要生生世世绑在一起的。”
这让她对淮川越来越好奇了。
最初是利用,虽然现在还是利用,只是有些东西变了。
江画头一次对一个男性产生了好奇心。
淮川:“你在看什么?”
江画想也没想的说:“好奇。”
淮川起身,乌发遮住了上身,只隐隐露出肩膀和腹肌。
江画:“好奇你这能种多少朵桃花?”
淮川脸上气出一丝红晕,拿出衣裳遮住了桃花们。
江画也知道他恼了,也不再逗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件白衣裳,又好奇的问了一句:“夫君,你会用神识偷偷看我吗?”
淮川:“快穿!”
江画利索的穿上衣:“掌柜呢?”
淮川捏了一下传讯令,面不改色道:“兴许在楼下。”
江画庆祝淮川往楼下走,果不其然,在二楼见着了掌柜。
江画对着他打了个招呼:“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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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放下手里的算盘朝着人走去。
这几日他看清楚了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生怕江画拿问他,躲江画躲得勤快,今早又冷不丁的收到了主子的命令,心中忐忑江画是不是来秋后算账了。
没想到才靠近江画,掌柜就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极为强烈的,主子的味道。
掌柜又退了半步,才好受些:“老板好。”
江画也不耽误,开门见山说:“掌柜,我们马上要出一趟远门,客栈还劳您多照顾几分。”
掌柜大义凛然:“这,客栈不能没有您啊。”
掌柜其实巴不得江画走得远远的,他这小破客栈,因为江画,呆着好几尊大佛,他成日过得战战兢兢的,生怕得罪谁。
江画:“再逼逼我就留下来了。”
淮川侧头看向他。
掌柜脸上的字交叉在一起,像是抱团哭泣的两个小人。
江画笑眯眯的:“我开玩笑的。”
掌柜:“您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江画与淮川又来到了狐茵的住处。
她想着带一人也是带,那两个人也无所谓了,人多一点,还能给她做挡箭牌呢!
里面的门敞开着,却不见一人。
江画:“狐茵妹妹,你在吗?”
狐茵立马从床上诈尸:“我在!”
狐茵倒是一大早就等在这了,昨晚上她被熊术罚了一顿,今日精神还有些萎靡,见到江画立马开心了。
她赌赢了!
狐茵兴奋不已,就要朝她怀里扑去,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强烈主子味,立马调转方向,朝大地亲去。
江画奇怪:“狐茵妹妹你没事吧?”
淮川手微微一压,狐茵感觉到主子的威压向自己盖来。
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头都不敢抬,假装扫裙子上的灰:“没事的没事的。”
江画:“没事就好,你姐姐呢?”
狐茵扫灰的手一顿:“我,我同姐姐说过了,她也同意了。”
淮川:“走吧。”
江画见淮川发话了:“来。”她对着狐茵伸出手。
狐茵伸了伸手,感觉到凝在自己身上冰冷的威压,蹦的一声变回了原形。
江画:?
狐茵抬起毛脸:“姐姐,我习惯原型了。”
江画也没有不同意的,毛茸茸看着可顺眼多了。
三人牵上羊驼就出发了。
江画为了出一趟门也是费了心思的,她在客栈里以免费的食物,打听出好几个有用的情报,还得到了一张荒域的地图。
虽然地图非常简陋,不知道是多少年头的了。
江画摊开地图,看到西南角显眼的春城,这就是淮川的大本营了。
她转移视线,来到他们所在的位置,指了一个小小的山:“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位药仙,我们先从这边走吧。”
淮川收回地图上的神识,这地方住着的一位糟老头子,医术确实了得,当初也是从他那儿,打听出的成真龙的秘密。
狐茵有点眼熟,疑惑的问:“江画姐姐,你为何要去找医仙?你生病了吗?”
江画揉了揉她的狐狸头:“你淮川哥哥身体不好,这位医仙被人推崇备至,我自然要去看看,能有几分真本事。”
狐茵嗷了一声,挑了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坐着,爪子按着一处:“可是这里好像,有好多危险的堕仙。”
她按的地方是去医仙的必经之路上。
江画:“堕仙?”她来到这里,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堕仙。
狐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听说他们可凶了,一言不合就要拔剑杀人,荒域乱时,他们杀了不少无辜的妖兽。”
江画还真没听过这一茬,询问身后的人:“淮川,你知道这的堕仙吗?”
淮川声音从江画头顶传来:“不必在意,他们多数还是讲理的。”用拳头讲理就是了。
有反派保证,江画定心了。
狐茵偷偷瞅瞅淮川又看看江画,不说话了。
离医仙住处越来越近,天色渐暗,一只只看不见的眼睛盯着他们。
狐茵根根毛发竖起,本能的向周围发出威胁的低吼。
远处突然亮起八盏灯,从远至近。
暗中窥探的魑魅魍魉如碰见天灾,一一散去。
江画侧头从这群人里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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