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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回 婚礼
    养父话说完后,秦赋清站了起来。

    “您是说李阁老要退?我的准岳父大人将要入阁,而您就是下一任内阁首辅?”

    “可这些消息怎么会从他那里来?”

    周麒看着激动而站起来的养子,觉得孺子可教。

    “你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秦赋清动脑轻轻一想,可却又说不出口。

    “你放心吧,这总不至于是个陷阱。”

    “李悟已经做了七年的内阁首辅了,我在这内阁次辅的位子上已经有十一年了。”

    “你的这位准岳父啊,一向跟陛下走得近,有什么消息我也可以理解。”

    “怎么想都是我周家和赵家联姻,而后腾飞的好事。”

    “可这样,陛下他真的能安心吗?”

    秦赋清有些难为了他,他并不想让周家遭到猜忌,也不想让自己的爱人一家受到任何伤害。

    “那释放出这个信号,我们该如何应对?”

    周麒缓缓坐下,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也,天无绝人之路矣!”

    四天后,天刚蒙蒙亮,秦赋清在一众负责操持成亲事宜的仆人的招呼之下,穿上了大红色的喜服。

    他遵循着礼法,骑着一匹,包头大马一大队人披红挂彩,吹着唢呐,敲着锣,向着赵府而去。

    现在他的心里洋溢着的满是喜悦,他神采飞扬,觉得自己将要迎来美好的后半生了。

    一队人行进了许久,来到赵府门口。

    赵府府门紧闭,边吵吵闹闹的,许多人在赵府之外穿着喜庆的衣服,拦着不让他进。

    “想成我们赵家的姑爷,就必须先过我们这一关!”

    一大群赵家的下人们将秦赋清层层拦住。

    秦赋清没有动用自己的修为摆脱,而是与他们闹在一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来到门前。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踹门咯!”秦赋清的同窗好友马国兴拍着赵府的大门高兴地大声喊叫着。

    门内嘈乱的人声中有一声格外的响亮。

    “我们赵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可是都听说了,秦公子的才学呀,不如即刻作诗一首,不出来就不要进来了!”

    秦赋清想了想,一首诗脱口而出。

    “暮春时节花渐少,不知何处觅新花?”

    “忽闻异香自远来,郎君自折赵家花!”

    这句诗说完,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一把将门推开,冲入了府中。

    虽说这刚刚还是一副吵闹的景象,可他真正的进了门之后,人声鼎沸,便立刻消除。

    敢说是鸦雀无声,却也可说是安静了。

    他按照礼数来到了新娘的身旁。

    他不敢先去看新娘生,怕自己看了一眼就失了礼数。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吏部尚书赵大人点了点头,便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说着说着还落下泪来。

    随后,他又向着岳母问候,岳母同样是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她比赵大人更多的是一些眼泪。

    随后,红色的绸缎将新婚的夫妇束在一起。

    二人就此离开了赵府,束住两人的红色绸缎十分的长,足够让新娘坐在轿中,而新郎在前骑马。

    在唐朝这样的礼数被称为“牵红”,这红绸缎越长,说明这婚姻的时间便越长。

    而秦赋清与挽星我这一条红绸缎足足有十八丈长,这在唐朝的礼数中,可是仅次于皇室礼节。

    秦赋清春风得意就这样回到了家里。

    媳妇过了门,养父十分高兴,周麒都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他的夫人则是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袖子里装着的东西也没想好该不该拿出来。

    “儿子拜见父亲。”

    “那么多礼数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媳妇见过父亲。”

    “哎呦,这是干什么?快,快,快,快起来!”

    秦赋清心情复杂的向着自己的养母行了礼,进行了问候。

    出人意料的养母不仅回了他的话,还从袖子中取出一件织物。

    “这是我亲手为你缝的,之前没准备好,你拿去吧。”

    她亲自走了过来,将那织物塞到了秦赋清手里。

    而秦赋清嫂嫂则是在一旁看着他,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一拜天地。”

    拜。

    “二拜高堂”

    拜。

    “夫妻对拜!”

    再拜。

    礼成,一大堆人瞬间涌了上来,便展开了盛大的宴会。

    秦赋清忙于这场宴会,一直耽误了许久,才回到自己的新房中。

    而他的新娘坐在那里等候他已经许久了。

    “嗯,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娘子,实在是抱歉了,外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今天的事太多,我实在是……”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很忙啦,没有什么,来,坐下。”

    秦赋清悄悄地坐在了娘子的身旁。

    “你我既然成了夫妇此生便永不分离。”

    “这一点你能够做到吗?”

    “我绝对能做到。”

    秦赋清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把剑,递到了自己的娘子手中。

    “以后若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便用这剑杀了我!”

    “傻瓜,杀了你,我又该去哪里呢?这把剑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把我的盖头揭起来。”

    秦赋清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站了起来,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拈在红盖头的底部。

    “我,我要揭开了!”秦赋清给自己打气。

    “嗯……”赵挽星脸颊绯红。

    盖头揭起,而后是沉默。

    秦赋清呆了,赵挽星痴了。

    也不知是谁开的口。

    “那,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秦赋清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说出的这句话,而赵挽星也不清楚自己方才在做什么。

    “我们该怎么做?”秦赋清头脑麻木地开口。

    “该,该……宽衣吧?”赵挽星面似红花地开口。

    此话一出二人齐齐一怔,随后二人异口同声。

    “我,我来为你更衣!”

    秦赋清能清晰地感觉到妻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游走着。

    赵挽星能完全地感受到夫的手在她的娇躯之上的炙热感。

    不知何时二人已经赤诚相待了。

    二人目光对视,只是一瞬,二人便无师自通,何为真情无需他人指?

    情景可见下诗。

    红花顷刻攀枝头,枪影一霎断水流。

    情丝缠绵半空揉,极乐枪花归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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