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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章 桌子!浴缸!
    祝余假装没看见傅望庭,转身往盛势资本的办公大楼跑。

    

    傅望庭一把拽住她,将她塞进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里。祝余大口喘气,还没来得及坐端正,就被傅望庭一把掐住了脖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小三儿?”

    

    傅望庭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言辞狠厉地质问祝余,好像要一把掐死她。

    

    祝余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面对疯子一样的傅望庭,她十分害怕。

    

    一阵一阵猛烈的窒息,只让她一个劲地摇头:“我,我从没这么想过。”

    

    傅望庭冷笑,似是自嘲,又似是生气她的敷衍:“你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不然你为什么依赖小三儿,而看见我像见鬼了一样只想着逃呢?”

    

    傅望栖一身正气,不说暗话,不做暗事,活在阳光之下,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地活着,而你一身戾气,说话没个正形,是个女人,都会想远离你,靠近傅望栖。

    

    但祝余不敢说实话。

    

    祝余眼珠子转了一圈,喘着说:“我依赖傅望栖,是因为傅望栖是我的丈夫,仅此而已。”

    

    傅望庭阴沉的脸上又是浮起了一丝冷笑。

    

    他把祝余松开,自顾自地开车。

    

    傅望庭浑身冷气逼人,祝余乖乖坐在副驾,不敢出声。她以为傅望庭是来接她回傅家的,要跟她继续讲他母亲的事。

    

    谁知,傅望庭竟然把她带到了监狱。

    

    是来见他母亲的吗?

    

    还真是。

    

    祝余被傅望庭拉着进入了监狱,来探视他的母亲苏雅韵。

    

    苏雅韵穿着囚服,头发被剪成了齐耳朵,虽然在监狱里,不施粉黛,但还是很漂亮。

    

    祝余默默打量着傅先生的这位第二任妻子苏雅韵,美是美,但没有现在的傅夫人,也就是傅望栖的母亲明媚大方。

    

    苏雅韵看着小家子气,面相太单薄,就是老人常说的妾相。

    

    等到苏雅韵来到窗口前坐下,祝余就低下了头,没再看,但她觉察得到,苏雅韵此时也正在打量她。

    

    傅望庭拿起了电话,和苏雅韵聊天,但祝余听不见。

    

    苏雅韵把冷淡打量的目光从祝余身上收回来,看向傅望庭的时候,漂亮的狐狸眼里多了几分爱:“这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

    

    傅望庭见到母亲,身上也没有了戾气,像个妈妈的乖宝宝。

    

    “妈,她是傅望栖的媳妇,不是我的。”

    

    苏雅韵挑眉,来了几分兴趣:“哦?她是哪个首富的千金?家里是干什么的?”

    

    傅望庭笑:“她父亲开酒庄的,不算什么名媛,家庭条件一般吧。”

    

    苏雅韵不屑地冷笑:“傅淮南和秦悦然脑子是被门夹了吗?竟然给他们最宝贝的儿子找了个一般家庭的女人,他们不怕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傅淮南,秦悦然,傅先生和傅夫人的名字。(我担心跳着看的读者不知道这两人是谁,就在文里标注了。)

    

    傅望庭也笑:“我阿姨找大师算的,说是这个女人的八字和傅望栖很合,能旺傅望栖。”

    

    苏雅韵更开心了,幸灾乐祸,差点就笑出声了:“是嘛?我看你带来的这个女人,没什么福相,怕是会把傅望栖克死还差不多。傅淮南和秦悦然,终有一天会遭报应。”

    

    苏雅韵脸上有笑,眼里是泪。

    

    傅望庭看得心疼:“妈,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苏雅韵也很心疼儿子:“妈妈死不足惜,你别为了我,得罪了你爸爸,更别得罪了秦悦然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将来。只要你过得好,妈妈就没什么遗憾的。”

    

    探监时间到,电话被强行挂断。

    

    傅望庭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被带离了自己的视线,浑身的戾气又冒了出来。

    

    祝余全程坐在一旁,从傅望庭的回答里,大概也了解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其实猜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豪门大佬的女人们相互扯头发,为了儿子抢家产。苏雅韵没除掉原配的血脉,又眼睁睁地看着傅先生的新欢和新欢的儿子如日中天,她心里怎么可能不嫉妒,不恨。

    

    只是,傅望庭让她看这些,是想利用她报复傅望栖吗?

    

    祝余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出了监狱,在法拉利跑车上,傅望庭问祝余:“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帮不帮?”

    

    祝余很警惕,表面上跟他打太极:“什么忙?二哥你直接说,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傅望庭:“你防备心挺强。”

    

    他说着,想伸手摸一下祝余的头发,被祝余不动声色地躲开:“二哥,你说吧。”

    

    傅望庭也不卖关子了:“主审我妈这个案子的法官,有个女儿也在普林斯顿大学上学,今年大四,明年也要读研,恰好和你一个专业。”

    

    “我听说你和这个专业很权威的菲利普教授关系不一般,你能不能跟菲利普教授说一说,让他通融一下,把这个法官的女儿也弄进他的班。”

    

    他这是要贿赂法官?

    

    这个事其实很好办,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哪个学校,总有通过暗箱操作进来的学生,以菲利普教授的名誉和资历,弄这个事轻而易举。

    

    可是,傅望庭的对面可是傅望城,甚至是傅家的所有人。

    

    祝余觉得她要是帮了傅望庭,就成傅家的罪人了,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望庭冷笑一声:“阿余,这点小忙你都不帮我?我对你挺好的吧,我的要求也不高,我没想着我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只想让我妈被免了死刑。”

    

    祝余现在犹如热锅里被煎炸的蚂蚁,烦躁,焦急,坐立不安。

    

    “我,我考虑一下。”

    

    她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并不能让傅望庭满意,傅望庭眯眼打量着她:“你不帮我,我就把你在赌场帮陆砚池赌博的事,告诉我爸和阿姨。”

    

    “小三儿能让陆砚池闭嘴,我可不怕小三儿的威胁。”

    

    “傅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赌徒儿媳妇的。”

    

    祝余心头大震。

    

    傅望庭怎么什么都知道?

    

    傅望庭:“阿余,你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只不过我懒得管。”

    

    祝余被拿捏了七寸,只能答应。

    

    她当即就给菲利普教授打了电话,菲利普教授看在祝余的面子上,答应了。

    

    傅望庭终于开心了:“阿余,谢谢你。”

    

    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是祝余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

    

    自从帮了傅望庭之后,她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不知是因为压力太大了,还是真的是右眼跳灾。

    

    一周后的夜晚,傅望栖回来了。

    

    傅望栖一回来,就把祝余带到了浴室,一番抵死缠绵。

    

    一次过后,傅望栖将祝余抵在墙壁上,任水流冲刷他们。

    

    他嗓音嘶哑,黑深的眸里欲色浓重。这个时候的他,身体勃发,很性感,让女人腿软。

    

    “等我爸回来,我就把我们屋子里的家具要回来,到时候桌子上,浴缸里,都能发挥。我想你跪在浴缸里……”

    

    祝余快死了,已经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了。她只想牢牢攀住男人,这样自己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傅望栖又抵上了她,从身后。

    

    后来,祝余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最后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

    

    好像是傅望栖和傅望庭,在外面吵架,吵得挺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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