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时远洲给时茭换了睡衣,还用毛巾给时茭擦身体。
秦郅玄感觉手痒痒的,得砍点什么东西来缓解。
旋即,充斥阴戾的冷眸就落在了呼呼大睡的时茭身上。
戳了一下时茭过分柔软的脸蛋,又掐一下。
时茭身上不论是哪里的肉都软软的,皮肤细腻如脂,一看就娇养得厉害,所以很好摸。
“睡得这么沉,跟小猪一样,被人占便宜了都没发觉。”
秦郅玄气得不轻,可瞧着睡得呼吸平稳的时茭,只能自己窝火。
男人格外痴汉,把脸贴在时茭唇上,又蹭了一下时茭的脸,如痴如醉的眼神,堪比下流的狂徒。
“宝宝才不臭,他嫌弃,我不嫌弃。”
“还是得老公给你洗澡。”
洗澡的时候时茭就半梦半醒了,醒酒汤发挥了作用,再就是被热水一蒸,酒气挥发,也没先前那样醉得不省人事了。
却还是软绵绵的趴在浴缸边沿处,任由秦郅玄给他洗澡。
带着薄茧的指头勾了一把时茭的耳廓,人立刻痒得缩脖颈。
“痒~”
声音从鼻腔内咕哝出来,闷闷的,却格外粘腻。
秦郅玄掐住时茭的后颈,脑子里又蹦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将人放到床上后,时茭整个人呈“大”字,四肢还来回摆动。
被热水和酒精一起蒸得面儿上云霞雾绕,更是春色馥郁。
“你回你房间去。”
“不回,一起睡。”
“我要和宝宝偷q。”
时茭:“不行!”
“把床弄脏会被发现的!”
秦郅玄笑意诡谲狡诈,简直就是狐狸与毒蛇的结合体:“不在床上,不就不会发现了吗?”
“而且,既然是偷偷的,宝宝也得小点声,不然会被发现的。”
时·瑟瑟发抖·茭。
……
时茭觉得自己好可怜,他被秦郅玄这样欺负,一点点尊严都没有。
而且,他不是恶毒假少爷吗?怎么感觉并没有恶毒?
秦郅玄才是这个副本最大的恶霸,坏蛋!
-
顺理成章的,时茭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
秦郅玄和秦隐已经走了。
午饭时,时茭还是一副蔫嗒嗒没睡醒的惺忪眼状。
可那双原先清如雪、纯粹无瑕的杏眼,此刻裹满了如潮水般汹涌的媚意,这份媚色,简直都快要浸入时茭骨子里了。
此刻没外人,时庄又换上了严父的面皮:“每天都是这副睡不醒的样子,能不能有点精气神儿?”
“你在秦郅玄公司也这样?”
时承言最为时茭眼里时而坏时而好的哥哥,补刀一绝:“他在公司更睡不醒。”
所以,时茭一大早,又挨了一顿骂。
所以他选择去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时在焦绿:都怪你!我又挨骂了!】
他睡不醒怪谁呀,还不都是因为某人不当人。
他要夜里睡饱了觉,怎么可能第二天还总哈欠连天,要在办公室公然呼呼大睡?
【zhi:今晚带你去买东西,补偿你。】
【时在焦绿:我不去,我不舒服。】
走不了一点。
甚至动一下,都能感觉各个零件损耗过度。
【zhi:茭茭什么时候回来,在家好想你。】
时茭宁愿在家挨骂,也不想回家和秦郅玄过黏糊糊的日子。
傍晚才坐时远洲的车回市区。
车上,时远洲的目光总是斜瞥在时茭的侧脸上。
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貌美,但头一次对时茭的侧颜感慨惊为天人。
回想秦郅玄昨晚的话,还有给时茭换衣服时,残留在眼底挥之不去的场面,他甚至会心跳加速。
时远洲匆忙收回视线,不耻自己的思想,在心中唾弃自己肮脏。
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还想在秦郅玄公司吗?”
时茭本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听到这话猝然回神儿,眼神炯炯的盯着时远洲,展露笑意。
但不行,现在时承言和秦隐在一起没多久,他得再加把劲儿,才能功成身退。
时远洲:“等过几天满一个月,我就和爸和秦郅玄说,让你别去了。”
不努力就不努力吧,自己也不是养不起一个时茭。
时茭粲然失笑,重重点头,眸子里装了一整个银河:“太好了~”
他最后再为主角们加把劲儿,然后就把秦郅玄也甩了,天天在家躺尸就好了。
见时茭笑,时远洲也不禁笑。
到底还是小朋友,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
秦郅玄惹时茭挨了骂,也说了要买礼物赔罪。
但令时茭没想到的是,他以为的礼物,不过是衣服鞋子手表那一类的,可谁知道,秦郅玄带他来逛展厅。
珠宝展厅,拍卖行。
他走了一圈,最便宜的就是一个青花瓷杯盏,镶着金箔,又涂着彩釉。
好看是好看,但680w。
时茭:“……用这个杯子喝水,是能长生不老吗?”
有钱人的世界,是有自己的的货币是吗?
不把钱当钱是吗?
一想到源世界的自己多吃口饭都成问题,时茭都想和世界上的有钱人拼啦。
秦郅玄时刻都攥着时茭的腕骨,从肢体语言都能看出,他很在意时茭。
“喜欢什么,老公给你买。”
时茭忍不住诱惑,还是决定在虚拟世界中放纵一下子。
“买这个杯子,我用来喝水尝尝咸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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