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地而坐在时茭面前,用腿将人圈禁住。
“走开,你走开呀,别到我这里来,你烦不烦啊?”
时茭的声音太好听了,娇气得无助,推搡间也没什么力气,跟小猫一样。
秦郅玄摸了一把时茭的手,好嫩,好滑,跟牛奶一样。
“我都不嫌弃你呢。”
“是你碰到我的。”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
“快滚开!”
“我不。”
见说不通,时茭就开始施展起他的拳脚功夫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强迫你,只是你这么坏,给别人下药,自己也得尝尝苦头。”
“我错了,我就不该呜……”
秦郅玄不以为意,恶语森寒:“错了就错了吧,我惩罚你。”
“脸怎么这么红?很烫吗?”
“流了好多汗,是不是热着了?我帮你擦擦吧。”
说着,还真要去碰时茭的脸。
气得时茭又打了一下秦郅玄的手。
“我不用你,别碰我,你烦死了~”
人还是不能做坏事,会有报应的。
“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时茭才不觉得秦郅玄能这么好心。
“你才不会帮我,你只想欺负我。”
“确实想欺负。”
秦郅玄抛出的诱惑太诱人了:“我帮你解决时承言那边的证据,时承言没了证据,就不能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出去睡大街了,还有……”
隐晦得别有深意。
威逼利诱,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秦郅玄而言,深谙其术。
“放开我,你简直混蛋!”
“对呀,我就是混蛋。你骂得真好听,继续骂吧,我爱听。”
“我带你去浴室洗澡好吗?”
当然不可能光是洗澡辣。
-
时茭从混乱的休息室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还是翻身时醒的。
腰要断辣。
睁眼时眼睛都掀不开,想来是眼睛肿了。
身旁还睡着一个男人,呼吸平缓,手搭在他腰上,扣得还挺紧。
该死的秦郅玄,居然还没走!
他轻手轻脚弄了十分钟,才把秦郅玄那重得快压死人的手臂从他肚子上挪开。
一下床,脚步踉跄,身体飘忽,每一处零件都酸痛难忍,险些栽倒摔个狗吃屎。
走不动路咯。
只想蜷缩在地上爬,跟虫一样蠕动。
秦郅玄的侧脸堪称完美,下颚线,鼻梁线,唇形和眉峰,皆带着冷峭薄情感,就像是一柄杀伤力十足的寒光剑。
狗男人狗男人……
拖着狼狈模样,时茭直接杀回了时家。
却撞见了正在客厅用午饭的时承言。
四目相对,蓦地就让时茭仓惶不定。
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想润。
而且,他一下就瞅到了时承言的脖子
白净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让人没眼看。
快溜~
“站住!”
后颈的衣领被人揪住,一下就掐住了时茭的命运。
“时—茭,你好像欠我一个解释吧?”
被挡住去路的时茭怎一个做贼心虚,猛地,又想到昨晚秦郅玄跟他保证,说会给他销毁证据的。
这才有为数不多的底气敢说话。
“解释什么?我、我没有!”
肢体小动作多,眼神还飘忽不定,强装镇定也装得破绽百出。
时承言眼睑微眯,透着敏锐的洞察:“没有?真当我傻,不知道那杯果汁里你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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