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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教練們,來活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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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教練們,來活了4

    MTT第一天合訓, Sara提前宣布解散,給來自各國的球員們足夠調整時間。

    “寧洲,你在這裏等一會兒, 我很快回來。”

    Sara留給球員們一個wink, 揮手離開。

    “寧洲, 教練單獨找你做什麽?”萊傑收拾好運動包, “是不是要讓你當隊長?”

    光頭哥摸了摸腦袋:“為什麽不選我?我今天神經刀沒發作,我當隊長帶隊伍拿冠軍!”

    “你快回去睡大覺吧!”阿蔔推上光頭哥後背, “神經刀不發作,還不是寧洲傳出來的?”

    他們邊說笑邊打哈欠, 時差沒有完全調過來。

    寧洲為了躲餘柏, 提前幾天就來了,現在狀态比較好: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十分鐘後, Sara換了身運動服, 回到訓練場, 開門見山:

    “你去發顆球, 我幫你調整。”

    “謝謝教練。”

    寧洲拉來排球框,心中沒報太大希望。

    他的特殊飄球不屬于常規種類, 華國隊教練們試着幫他調過,但效果甚微。

    “bong。”

    沒有對手接球時,這球看上去普普通通, 最大的優點就是過網點低。

    Sara旁觀之後沒說話, 也走到發球位置。

    寧洲滿頭問號,猶豫地拿來一球, 遞向她。

    Sara以站立姿勢,抛起後快速擊球, 發出一顆站飄。

    “!”寧洲驚得睫毛輕顫,“好快的球速!”

    Sara這枚發球,球速幾乎趕得上寧洲剛才的跳飄。

    男女運動員之間肌肉力量差異明顯,更別提Sara是與羅教練同年代的教練,力量不及寧洲。

    “沒有助跑的站立姿勢,是怎麽……”

    “發得還可以吧?”Sara從口袋摸出口香糖盒,往嘴裏塞一顆,“D國隊以發球為強項,我幫他們一個個提升發球威力的。”

    寧洲目測Sara手臂,沒發現突出的肌肉輪廓,認真問道:

    “我應該怎麽提高自己的發球呢?”

    Sara伸手,輕點另一邊手腕:“你的發球過于特殊,手腕變化我幫不了你,你按照以前的發。”

    她手指順着胳膊移動,來到大臂處:“但是,你最好改掉只用這裏發力的毛病!”

    寧洲愣愣地捂住自己上臂:“只用手臂力量?”

    “那些又高又壯的球員,爆發力足,腰腹帶動,手臂發力效果最好。但你們幾個,和他們不一樣……”

    寧洲眼中一閃:“我和D國隊1號、2號?”

    “聰明!”Sara撿起一顆球,“像你們這些,身高或肌肉量天生追不上去的球員,只有把全身可用的力量集中一點,才能發出媲美其他人球速的球。”

    寧洲回想着自己的發球動作,奇怪道:“我現在沒有集中全身力量嗎?”

    “差得遠呢!”

    Sara又演示一次站飄,放慢了蓄力過程,與普通站飄存在微妙差別:

    “從今天開始,我教你集中傳輸力量的秘訣……”

    第二天,MTT球員們發現,所有的空閑時間內,寧洲都在立定跳遠。

    寧洲核心力量不弱,每次起跳都能讓身子抽起來,輕盈落地。

    “哎喲,這一跳接近3米了吧!”

    光頭哥也來了興趣,落腳點比寧洲遠了十厘米左右:“哈哈還是比我差點!”

    隊友們圍過來看熱鬧:“你們為什麽練這個?”

    寧洲退到起跳線:“Sara教練給我布置的任務,每天至少立定跳遠100次……”

    阿蔔恍然大悟:“我懂了,要訓練你的彈跳能力!雙腿起跳的動作,不就是攔網時的發力方法嘛!”

    寧洲表情糾結:“可教練說這是提升發球的訓練……”

    隊伍裏的自由人和主攻瑟縮脖子:“你那種邪門發球,還有升級版!?”

    需要接一傳的隊友中,只有萊傑拍手鼓勵:“快練快練!記得第一個發給我!”

    ……

    立定跳遠,成了寧洲固定日程。

    即使聯賽賽程開啓,他除了比賽日,也需要完成這個任務。

    同樣成為固定日程的,還有餘柏的信息。

    雷打不動,每天準時準點收到一條。

    大部分時候,餘柏會彙報這天練了哪些和以前不同的內容,偶爾描述幾句俱樂部隊友的情況。

    寧洲每天認真讀完,一開始只回一個表情包,漸漸回複成文字信息,然後越發越長。

    到現在,已經變成兩個人互相給對方講述今日情況。

    ‘MTT打進決賽啦!決賽是五場三勝制,賽程好緊。/淚/

    我好像悟到集中發球力量的訣竅了,立定跳遠真的有用,回國後和你們分享!

    你今天比賽也打的接應位嗎?

    聽你的描述,伊戈爾和費米人挺好,你們好好相處,記得別冷臉瞪隊友!’

    “餘柏!”

    費米猛地拍上一動不動的餘柏。

    看寧洲消息是餘柏每天的“生命源泉”,被打斷,餘柏熄滅手機屏,冷臉瞪過去……

    想到寧洲的提醒,又臭着臉收回兇狠的視線:“什麽事?”

    費米震驚地叫來伊戈爾:“他竟然沒冷臉瞪我!”

    伊戈爾瞥到餘柏黑屏的手機,手指暧昧地徘徊在唇釘四周:

    “我今天選擇戴這個,太正确了。”

    他的唇釘款式是一顆粉色愛心。

    費米頓然領悟:“哦哦,Yu交女朋友了?”

    餘柏收起手機,手指在身側焦慮地點了幾下:“不是。”

    伊戈爾打量着他的表情:“那就是在鬧矛盾?”

    不等餘柏回答,伊戈爾拍上餘柏的肩,語氣深沉得像人生導師:

    “愛情就是這樣,當局者迷。

    吵架的時候裏裏外外被對方傷了個遍,但不管多麽無力,只要與對方好好擁抱一次,就覺得一切都好!”

    費米也配合勸導:“你就聽伊戈爾的吧,他去年至少換了五任女朋友,情場老手……”

    “別這樣說。”伊戈爾糾正道,“她們都曾是我的真愛!”

    餘柏睫毛陰影投在下眼睑,晦暗不明。

    他摩挲幾下手機,最終還是點開了R超聯賽售票網站……

    *

    “歡迎各位來到現場,觀看本賽季R超聯賽決賽第五場,前四場雙方均為兩勝兩負,今天将揭曉聯賽總冠軍的歸屬!”

    場館中,DJ正在炒氣氛,球員們等在入場通道後,準備亮相。

    “寧洲,馬上要出場了,快把手機給我保管!”助教瞄着時間,焦急催促。

    “嗯嗯……”

    寧洲不死心,最後刷了幾下聊天軟件界面——

    餘柏的聊天框還是沒刷新出新信息。

    助教急到上手來抽他手機,寧洲和拔河一樣握緊,點開聊天框,聊天記錄停留在昨天:

    ‘洲洲,隊伍拿到歐洲聯賽冠軍了,伊戈爾又被選入最佳陣容。

    今天開始,我的聯賽任務全部結束。

    你明天首發R超決賽最後一場,加油。’

    寧洲納悶:已經過了慣例發消息時間,今天餘柏為什麽沒發?

    助教加把力氣,搶走手機:“快去快去!”

    寧洲随隊友跑進入場通道,光線一暗一明,球員們投入了觀衆的熱情海洋……

    “啊啊見到萊傑真人了!好帥!寧洲也好帥!”

    一名觀衆不斷鼓掌,視線黏在大長腿球員們身上。

    身側,一道低調卻不容忽視的存在感襲來……

    觀衆下意識轉頭,旁邊座位剛才還空着,現在坐上了一名穿着深色衛衣的男人。

    男人戴着衛衣帽子,看不清臉,但能看出身形非常高,長腿蜷縮起來,才能适配觀衆席座位。

    他手裏拿着一瓶飲料,觀衆歪頭辨認易拉罐上的包裝:

    電解質飲料。

    男人似乎察覺到旁人視線,側頭,黑眸從帽子邊緣暴露鋒芒……

    “!”觀衆一個激靈,立即目視前方,握了一手冷汗。

    好恐怖!

    觀衆整場比賽,都無法忽略身邊男人的氣息變化,并且發現了一個規律:

    場上場下,只有MTT的寧洲能牽動他的情緒。

    比如說,寧洲的發球輪,發球效果比以往都好,連續兩顆ACE球逆轉比分。

    周圍都在誇“寧洲跳飄球速上升”“還得是華國的寧洲改變局勢”……

    男人下巴輕揚,慢條斯理鼓掌,氣息變得愉快又驕傲。

    再比如說,寧洲和萊傑配上了一顆速度驚人的平拉開,默契極佳。

    萊傑慶祝的時候拍了怕寧洲屁股,寧洲訝異地站直,笑着說了些什麽。

    觀衆心驚肉跳地感覺身邊那人氣壓越來越沉……

    “噗!”

    易拉罐瓶身發出不堪重負的哀嘆,飲料小範圍四濺,在男人腳下洇出一團深色。

    觀衆眼球差點瞪出來:

    把把把易拉罐捏爆了?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握力嗎!?

    “抱歉。”男人聲線壓抑,禮貌詢問周圍人是否被濺到。

    “沒、沒事!”觀衆瑟瑟發抖,盡可能縮向另一邊,瘋狂擺手,“一滴都沒濺到!”

    男人颔首再次表達歉意,随即起身,拎着報廢的易拉罐離席。

    觀衆看看他的背影,再轉頭看看球場上的寧洲:“……嗯?”

    *

    MTT全員發揮在線,拿到本賽季R超聯賽總冠軍。

    球員們從專用通道離場,意猶未盡地讨論剛才的比賽。

    “你的發球,果然把對面吓蒙了hhh!”萊傑搭着寧洲大笑,“本想着接高,結果飛過來一顆接不到的提速飄球,誰能想到!”

    寧洲在聯賽待了幾個月,外語大有進步:“拍屁股是你的慶祝方式嗎?”

    萊傑愣了一下:“對,B國隊總動手動腳互相打鬧,我習慣了……”

    “下次換回擊掌吧!”

    “辛苦了!”Sara等在通道出口,斜着嘴角朝寧洲使眼色,“我看見個熟人,帶過來了。”

    寧洲沒看懂暗示:“誰?”

    拐角處,餘柏一手撥下衛衣帽子,另一手提着一個大袋子,賽後補充體力的食物、飲品一應俱全。

    寧洲眼睛眨了眨,驚喜道:

    “餘柏!你怎麽在這裏?”

    餘柏剜一眼萊傑,眼角轉向寧洲時立馬下垂,展現出寧洲無法抵抗的、無辜又可憐的“狗狗眼”:

    “我來的,不是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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