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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還有幾個鏡頭要拍, 盛清梨和裴清詞沒有辦法立馬離開。
外面還在下着淅淅瀝瀝的雨,人工降雨已經停下。院子裏濕漉漉的,盛清梨裹着毯子和外套在走廊吹風, 試圖将身體溫度降下去。
她微微側頭,看到不遠仰起頭喝冰水的男人, 面頰泛紅, 嘴唇也有點兒幹。
“童童。”
“怎麽了梨梨姐。”童童手裏拿着保溫杯。
盛清梨定定地看了一眼,緩慢搖頭,“沒事。”
她沒讓童童去找冰水, 就着保溫杯裏裝着的姜茶喝了幾口, 便塞回給了她。
“手機給我。”盛清梨低聲。
童童遞給她。
她接過, 斂了斂眸問不遠處同樣吹風看雨的男人:「……還好嗎?」
裴清詞:「想聽實話嗎?」
盛清梨:「。」
裴清詞:「能控制,但不太好。」
剛剛兩人躲在被子下面,外面只能意會, 聯想的畫面,他借着外面照進來的微弱光芒, 看得一清二楚。
她跨坐在自己懷裏,面頰染上潮紅, 眼眸蒙上一層水霧,濕漉漉地擡起手将衣服脫掉,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裏面穿着的抹胸更是将她的渾圓凸顯,微微俯身親他的時候,他們的胸膛貼靠在一起,身體泛起酥癢的麻意。
盛清梨就像暗夜的精靈, 輕而易舉地撩撥到他,将他身體裏的惡劣因子點燃。
……
想到剛剛映入眼簾的畫面, 裴清詞又仰頭喝了一口冰水。
他其實有點兒想抽煙,但盛清梨不喜歡。待會兩人還有幾個鏡頭要補,抽了會有味道,對她不太好。
盛清梨:「喝水沒用的話,你可以抽根煙。」
裴清詞:「不抽。」
盛清梨:「一點點味道我不介意的。」
她對煙味沒有到厭惡的地步,至少裴清詞抽的時候,盛清梨沒有那麽讨厭。
說來也是奇怪,或許和裴清詞日常比較注意衛生有關。他抽煙的時候,身上沒有那股特別難聞的味道,是有點兒澀調的苦味。
裴清詞:「我介意。」
他待會要吻她。
裴清詞堅持,盛清梨也不再游說。
又站了一會兒,裴清詞催促她:「先進去休息,我馬上進來。」
盛清梨:「等你。」
盛清梨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床褥那邊還維持着原樣。
萬宏儒側首看向她,又和她說了一會兒戲。
“待會要補拍一個你和清詞的吻戲,可以是你在上,也可以是他在上。”萬宏儒低聲,“這個吻,是事後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盛清梨輕輕點頭。
片刻,裴清詞折返。
萬宏儒也和他說了同樣的話。
……
房間裏的激烈停下。
只有餘溫還在起伏,上升。
衡沂泛着青筋的手臂從深色的被子下鑽出,無端生出情色張力。
桑雪趴在他懷裏。
靜默好一會兒,桑雪準備起身離開,被衡沂一把拽住。她重新跌回他的懷抱,桑雪微微擡頭,因羞憤和愉悅泛起緋紅的臉頰,身體,變得潮熱。
“衡總,你是還沒——”
後面的話,衡沂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他低下頭,直接堵住桑雪的唇。
鏡頭推進,放大雙唇相貼的兩人。
離得近的工作人員能清楚地看見,桑雪微微翕動的唇,和衡沂薄唇貼合,嚴絲合縫。
而後,衡沂輕咬桑雪下唇,變成舌尖和舌尖的勾纏挑逗。
他們吻得很投入,很深。
親吻時發出的靡靡水聲,比剛剛兩人拍的床戲更讓人面紅頸赤。被褥再次因親吻泛起褶皺,男女交織的喘息聲更是讓人心猿意馬。
以前,大家大多聽到的是女人的喘息聲,低吟聲。
他們鮮少知道,男人微喘的壓抑克制,更沉悶,更能勾起人的情.欲。
……
兩人這場吻戲拍了兩遍。
萬宏儒喊過了的時候,盛清梨沒忍住埋頭在裴清詞懷裏趴了幾秒,才紅着臉起來。
裴清詞亦然。
待兩人都依次離開之後,房間裏有工作人員擡手摸了下鼻子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吻戲。”
“我有預感,這一幕在大熒幕播出後,裴老師和盛老師的老婆粉老公粉要發瘋。”
“誰說不是,看得我都有點兒想談戀愛了。”
“……”
工作人員沒忍住議論,竊竊私語。
有人也感慨,“……不愧是合作過的搭檔,剛剛的吻戲吻得未免太有默契了。”
就像,他們以前是真正情侶一樣。即便闊別多年,再次産生親密行為時候,身體對對方的熟悉感還是存在。
對方舌尖往外一探,另一方便會主動地張嘴,迎合。
-
這一晚上收工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
盛清梨的車在前,裴清詞的車在後。雨還在下,盛清梨盯着窗外落下的雨,心跳有些不正常。
她抿了下唇,低眸給後面車裏的人發消息:「……這次還好嗎?」
兩人分開的時候,裴清詞明顯起了反應。
拍這種戲就是這樣。
即便不是特別相熟的兩個人去演,也無可避免。更何況,他們是心意相通的男女朋友。
消息發過去幾秒,盛清梨收到裴清詞發來的一串數字。
她呼吸微凝,掌心微熱地舔了下唇:「這是……頂層總統套房?」
裴清詞:「嗯。」
盛清梨:「你是不是有點兒浪費?」
裴清詞:「方便。」
并不浪費。
盛清梨無話可說。
她斂下眼睫:「哦。」
裴清詞:「待會兒見?」
盛清梨:「嗯。」
有些事,兩人不需要提前商量打招呼。
在片場分開時候的眼神交流,對他們來說就足夠了。
盛清梨知道裴清詞想,她也一樣。也是這個時候,盛清梨忽然有那麽一丁點兒理解,為什麽有的演員很容易在拍攝時候入戲,選擇和對手演員談戀愛。
回到房間,盛清梨還沒來得及收拾,裴清詞的消息便發了過來。
她微頓,想了想:「我拿件衣服。」
兩人一前一後抵達頂層,進入總統套房。
房門關上那一刻,裴清詞再無法忍耐地吻上她的唇。
壓抑許久的情欲一觸即發。
盛清梨踮腳回應着他。
他們吻得激烈,跌跌撞撞的。
窗外的雨聲和他們不受約束的親吻聲交錯響起,他們甚至來不及進浴室洗漱。
裴清詞将盛清梨抱在懷裏,托着她的手臂因用力緣故,凸顯出明顯的筋脈。
她早已變得濕潤。
他含着她嫣紅翕動的唇,讓她含着他。
兩人親密結合在一起,誰也不願意松手。
盛清梨有點兒難受,她眉心微微蹙着,想讓抱着他的人稍微動一動。
接收到她的指令,裴清詞沉聲問她,“這樣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沒等盛清梨回答,他便在寬敞又明亮的套房裏抱着她,一路颠簸地進入浴室。
裴清詞很急。
他很少這麽兇,這麽明顯地表露自己情緒。
他們都忍太久。
第一次的時候,很迫不及待。
從浴室出來後,裴清詞重燃耐心,他親吻着懷裏的人,從上往下。
盛清梨有些難耐地想要抓住他,卻沒力氣。她只能發出撩人的輕哼聲,像小貓咪一樣,勾人心弦。
“……”
許久,裴清詞和她額間相抵,再次纏綿,“要不要換個姿勢?”
盛清梨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含糊問,“什麽?”
裴清詞把她抱起,坐在自己懷裏。
盛清梨恍然,他要她……學桑雪。
膚白如雪的肌膚上有不深不淺的吻痕,昏黃的燈光下,裴清詞看着跨坐在自己懷裏的人,視覺沖擊力很大。
他的身體變得緊繃。
他看着長發披肩,妩媚動人,含着一雙水霧眼眸望着自己的人,眸色暗了暗,喉結滾動,“梨梨……”
他喚她。
盛清梨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滾燙目光,他真的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臉頰泛紅,肌膚泛熱,“……知道了。”
盛清梨慢吞吞地親他,感受他的一切。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
翕動的“雙唇”由上至下貼合,讓裴清詞看得眼熱。
他欣賞着盛清梨的生澀,眼眸幽深如潭,“要不要我幫忙。”
盛清梨自己有點兒困難。
“不要。”裴清詞沒有想到盛清梨會拒絕,她嗔嗔看他一眼,“你不準動。”
裴清詞一頓,啞聲說好。
他不動,這件事全權交由她掌控。
只是盛清梨真的太磨蹭,裴清詞忍得煎熬。
許久許久。
裴清詞終于接觸到濕潤柔軟的那一處時,他擡手撫摸盛清梨的腰窩,托着她的身體往上。
“嗯……”
有些不受控的,盛清梨發出難耐的低吟聲。
裴清詞聽着,呼吸變得急促。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嗚咽聲吞下。
兩人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他仿佛要把她弄壞,深入到底,激起盛清梨更明顯的反應,她顫栗,尖叫。
臉上分不清是愉悅的生理淚水,還是汗水。
兩人身上變得黏糊。
澡白洗了。
折騰過後的大床沒法再睡人,床單濕答答的,房間裏還有一股有點兒難聞的味道。
裴清詞抱着盛清梨去了另一間房,重新洗漱,上床睡覺。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
裴清詞看着沉睡的人,餍足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晚安。”
盛清梨有所察覺地,往他懷裏貼了貼。
前一晚鬧騰太過,翌日兩人不意外地一覺睡到中午。
盛清梨醒來時,除了某個隐秘地方還有些酸脹外,一切都好。
想到昨晚裴清詞的那些變态手段,和他貼在她耳廓說的那些下流無恥的話,盛清梨就有點兒無地自容。
誰能想到,高冷禁欲的裴老師,私底下竟然那麽不要臉。
盛清梨正胡亂想着,房門被人推開。
四目相對。
裴清詞朝她走近,“什麽時候醒的?”
他坐在床邊,垂眼注視她,目光深深。
盛清梨幽怨地觑他一眼,“剛剛。”
接收到她的控訴,裴清詞低眸笑了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餓不餓?”
“我渴。”盛清梨說,她嗓子有些啞。昨晚叫的次數太多了。
裴清詞明了,貼着她的臉頰笑了一聲,“猜到了。”
她昨晚流太多水。
旁邊就有他提前準備好的溫水,他拿起,低聲問:“我喂你?”
聽到他的笑聲,盛清梨耳廓一熱,想到他昨天頂撞自己時候說的話。
什麽梨梨果然水多。
他之前就知道,但昨晚的她,似乎更甚以前。
“……”
裴清詞敢說,盛清梨都不太敢聽。
無言少頃,盛清梨堅定拒絕裴清詞,“不要,我自己喝。”
裴清詞莞爾,也不堅持。
等盛清梨喝完水,潤了嗓子後,裴清詞低語,“去洗漱嗎?”
盛清梨嗯了聲,“幾點了?”
兩人今天也是下午的戲,也是如此,昨晚才敢那麽放肆地胡來。
裴清詞:“十一點。”
果然不出她所料。
“我們中午怎麽吃?”盛清梨還有點兒餓了。
裴清詞:“我讓酒店送餐上來?”
盛清梨眨眨眼,“他們知道你……”
“不知道。”裴清詞明白盛清梨在擔心什麽,他親着她的唇角,“不用擔心,酒店老板我認識,房間是他那邊安排的。”
盛清梨恍然,“你不早說。”
害她擔心許久。
兩人戀情曝光不要緊,曝光一晚上弄濕兩張床這件事,才比較要命。
這事要真曝光了,盛清梨覺得自己不用在娛樂圈混了。
裴清詞拉着她的手指親了下,很無辜的樣子,“你昨晚也沒問。”
盛清梨:“……”
她是沒來得及!
-
洗漱的時候,酒店餐廳送來餐食。
等盛清梨從浴室出去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離開了。
兩人享受着只有他們存在的這頓午飯。
吃完,盛清梨看向裴清詞,“那我先下去了。”
裴清詞點頭,給她揉了揉腰,“難受的話晚點去片場。”
下午他的戲先拍。
盛清梨含糊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臨走前,裴清詞意猶未盡親了下她嘴唇,嗓音含笑道,“盛老師,晚點見。”
“……”
下午,裴清詞和盛清梨裝作什麽都沒發生,淡定自若地出現在片場。
知道兩人昨晚拍了床戲,岑潔過來找盛清梨對戲時,沒忍住逗她,“我今天來片場後都聽說了。”
盛清梨:“什麽?”
岑潔抿唇笑,“你昨晚和裴老師的戲。”
“……”盛清梨微窘,“你看了?”
岑潔:“沒有,我和葉哥本來想看的,被萬導拒絕了。”
盛清梨眨眼,“萬導拒絕了?”
“是啊。”岑潔道,“萬導說上映的時候再看,有驚喜。”
盛清梨一怔,隐隐明白,或許是裴清詞和萬導說了什麽,她可以接受自己拍大尺度的戲,也能接受在大屏幕上放映。
但是,她內心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裴清詞知道,所以才會暫且讓萬導保密。
想着,盛清梨安慰岑潔,“上映後看,你現在看,我會不好意思的。”
岑潔失笑,“行,那就上映後再看。”
激烈的那場戲過後,盛清梨和裴清詞又陸續地拍了幾場親密戲。
桑雪和橫沂的感情漸入佳境。
期間,桑雪的母親熬不住去世。
辦完母親的葬禮,周圍的鄰居都知道,桑雪和橫沂的事情。
那個時候大家的思想還不如現在這般開明,鄰居們開始指責桑雪。
橫沂擔心桑雪受不住流言蜚語,提出帶她出門散心的想法。
桑雪沉默許久,看着他說,“我想去德國看看。”
橫沂一怔,答應下來。
盛清梨他們劇組轉去德國的時候,只剩半個月便是新年。
抵達柏林後,橫沂帶着桑雪去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去了治療的醫院。
他們在柏林住了一段時間。
桑雪變得開朗了許多,而橫沂,時不時會在窗邊看她,注視她。
“還有沒有哪裏想去的?”
橫沂抓着桑雪的手問。
桑雪想了想,“想去瑞士看看,你以前不是在那邊生活過嗎?”
橫沂點頭,“好。”
去瑞士拍攝的時候,國內還有兩天便是新年。
盛清梨和裴清詞早就習慣過年不回家的這件事,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舍。
劇組工作人員也差不太多。
不過國內新年的這一天,萬宏儒沒有安排拍攝,他給大家放了兩天假。
大年三十這天和大年初一。
這兩天的假期來之不易,裴清詞問盛清梨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兩人在遙遠的瑞士,也不擔心會被粉絲拍到。
盛清梨想了想,“我都可以。附近轉一轉就好。”
裴清詞:“好。”
兩天假期,兩人可以就近短途旅行。
商量好之後,盛清梨還是給林琳打了個電話,說她要和裴清詞出門旅行的事。
林琳沒什麽意見,只是叮囑她,“在國外也不能太掉以輕心,口罩至少要戴着。”
盛清梨失笑,“會的。”
林琳:“新年快樂。”
盛清梨眼睛彎了彎,“琳姐,新年快樂。”
和林琳打完電話後,門鈴響起。
盛清梨打開房門,門外站着的不意外是裴清詞。
“你怎麽過來了?”盛清梨詫異。
裴清詞:“不想看見我?”
他故意這麽問。
盛清梨微微失語,“裴老師請。”
裴清詞一笑。
他是過來和她說旅行安排的。
兩人明早出發,自駕去因特拉肯轉一轉,感受一下當地的氛圍,再去少女峰。
裴清詞知道,盛清梨想去。
“就我們倆嗎?”盛清梨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們要不要問問助理。”
“方立我問過了。”
裴清詞說,“你問一下你助理。”
盛清梨說好。
一點不意外,童童不想當電燈泡。
不僅如此,她還告訴盛清梨,她和方立還有劇組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約好了,報了一個當地小團出去玩兩天。
挂電話的時候,童童還祝盛清梨和裴清詞玩得開心。
助理不去,盛清梨和裴清詞翌日一大早便鬼鬼祟祟離開了酒店。
在瑞士,兩人都不需要像國內一樣緊繃,提心吊膽的。
太久沒有和裴清詞一同出門玩,盛清梨坐在副駕駛,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感慨頗多,“我突然想休長假了。”
裴清詞揚眉,“下一站想去哪兒?”
盛清梨一笑,眉眼彎彎地看着他,“我去哪兒,裴老師就去哪兒嗎?”
裴清詞給出肯定回答,“當然。”
他女朋友去哪,他就去哪兒。
聽到他的回答,盛清梨唇角微微往上翹了翹,“裴老師。”
“嗯?”
“你現在是不是離不開我了?”盛清梨故意逗他。
卻不承想,裴清詞給出的答案讓她頓然。
“才發現嗎?”裴清詞語氣平靜地問,“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盛清梨一怔,張了張嘴道,“你這樣……”
裴清詞側眸,“你有壓力?”
“也不是壓力。”盛清梨想了想,“就是在思考,我何德何能。”
裴清詞莞爾,捏了下她的手指,“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
他何德何能,能有盛清梨這麽一個又漂亮又會演戲的女朋友。
聽他這麽說,盛清梨有點兒小計較地問,“身材不好嗎?”
裴清詞連忙補充,“又漂亮身材又好演技也好的女朋友。”
盛清梨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裴清詞勾唇。
觸及他眼底的笑意,自戀的盛清梨也忍俊不禁,彎唇笑了起來。
路上,盛清梨抽空化了個妝。
考慮到下午就是國內的大年三十,盛清梨讓裴清詞給自己多拍一點兒照片,她晚上要發微博。
裴清詞拍照技術很好,他不是直男審美,他的攝影技術,不輸一些專業的攝影師。
在他鏡頭下的盛清梨,生動又明豔。
拍了很多張。
盛清梨突發奇想地看向他,“我給你拍幾張好不好?”
裴清詞:“嗯?”
“你粉絲都好久沒有看到你的新照片了。”盛清梨提醒,“你是不是也該更新一下微博了?”
裴清詞一笑,“拍吧。”
盛清梨揚揚眉,“好。”
兩人互相給對方拍照。
除了照片,盛清梨還讓裴清詞拿着相機給她錄了一個很簡短的視頻。
瑞士中午的時候,國內就已經是傍晚了。
算了算時間,盛清梨在車裏給盛女士撥通視頻電話。
“媽媽。”看着鏡頭裏出現的盛女士,盛清梨笑着道,“新年快樂。”
盛女士應聲,“新年快樂,吃過午飯沒有?”
“剛剛吃完,你們呢?”
“我們也剛剛吃完。”盛女士看她,“爺爺奶奶在那邊,你跟他們拜個年。”
盛清梨:“好。”
和爺爺奶奶聊了一會兒,手機回到盛女士手裏。
盛清梨看着旁邊驅車,一直沒有出聲的人,眼珠子轉了轉道,“媽,我送你一份新年禮物怎麽樣?”
盛女士:“什麽禮物?”
盛清梨把鏡頭轉到裴清詞那邊,“他。”
盛女士:“……”
裴清詞:“……”
兩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愕然幾秒,裴清詞把車靠路邊停下,客客氣氣地喚着視頻那邊的人,“伯母好,我是裴清詞。”
盛女士:“……”
她頓了三秒,推開湊過來的老公,掩唇咳了聲道:“你們倆……”
“我們在談戀愛。”盛清梨看了眼窗外的景色,索性推開車門下去,“要幫我們保密哦,我們這會兒在瑞士,這裏好漂亮,下次帶你和爸爸來玩。”
盛女士無言,看着鏡頭裏的風景,和鏡頭裏再次出現的兩個人,“拍完戲後,有空回南城一趟。”
她得見一見這個裴清詞了。
盛清梨:“……知道啦。”
盛女士嗯聲,“你爸過來了,他要跟你說話。”
“……好。”
父女倆又說了幾句,盛清梨才依依不舍挂斷電話。
電話挂斷,她對上旁邊人看過來的目光,有些不解,“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裴清詞斂眸,“怎麽突然告訴他們?”
盛清梨啊了聲,遲疑問:“你不想我說?”
“不是。”裴清詞怎麽會不想她說,他是意外,“我以為你不想告訴他們。”
“我媽不會往外說的。”盛清梨小聲。
裴清詞:“重點不在這兒。”
他垂眼,将人攬入懷裏,親昵地咬了下她的唇,低低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盛清梨确實知道。
她主動地環上他的脖頸,想了想說,“反正我這輩子好像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早說晚說都一樣。”
聽到這句話,裴清詞再無法忍耐,舔咬上她的唇,和她在少女峰腳下接吻。
兩人接了一個極其纏綿的吻。
分開時,額間相抵,氣息全數在對面臉上,微微有些癢。
裴清詞眸色沉沉,喉結滾動,聲線低沉缱绻,很是勾人,“梨梨。”
盛清梨還沉浸在他剛剛的吻中,腦袋暈乎乎地答應着,“什麽?”
裴清詞輕啄她變得水潤嫣紅的唇,“等電影正式上映之後,我們就公開吧?”
盛清梨怔然,仰起臉望着他,輕輕地眨了下眼,“……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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