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长得真爽,好像我那个未过门的老婆。”
沈燃心想抽死他。
院长连忙出来挡了一下,企图保护自己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一条狗命,开口道:“你先别急,我查查是哪根筋搭错了。”
沈燃心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手背上青筋绷出,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是因为搭错筋了,否则我就把他打死。”
陆止用手肘顶了顶院长:“这么凶,被他咬了得打狂犬疫苗吧?”
院长连忙伸手捂住了陆止的嘴:“好了,别说了,他是真的会打死人的。”
陆止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打死我。”
院长:“……”
你真的,我哭死,等下户口本单过就老实了。
沈燃心觉得自己那点心理活动都多余了,他撑着医疗舱沉声道:“陆止,我现在没空跟你骚,说话,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眼熟。”陆止诚实的开口道:“但好像没印象……你们这一群人围在这里干什么?”
沈燃心眼前一黑,差点没站住,陆止从医疗舱里伸出手臂扶了一下,才勉强扶住。
半晌,陆止收回手,眯着眼盯着沈燃心的脖颈。
他好像有反应了。
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而已,难道涩情狂竟是他自己?
院长在医疗舱上点了几下,松了一口气道:“没事,正常反应。”
沈燃心抬眸:“正常反应?这他妈哪里正常?”
程澄好奇的盯着陆止:“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陆止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揉了揉眼睛:“不记得,但还挺伤眼的。”
程澄:“你他妈——”
院长走过来扶了一把沈燃心:“根据你母亲提供的方法,我们动用了一种十分特殊的阻隔剂……总之意思就是将腺体的与陆止的身体进行阻隔,降低腺体的影响力,这种材料本身就对神经有副作用,可能会阻隔一部分的大脑神经区域,对正常人来说的话无伤大雅,但是陆止……”
沈燃心抿着唇,默默的听院长说话。
“陆止之前用过大量的镇定剂,对他的神经本来就是一种不可逆的摧毁,再加上这些年腺体的催磨,其实他的神经系统比正常人要脆弱很多,不过这种阻隔的副作用会慢慢被代谢。”
“他的记忆会从小时候开始恢复,每天都会恢复一部分,大概一周左右,这种副作用就会被代谢掉,记忆自然就回来了,所以没什么大事。”
沈燃心指着陆止,满脸不信:“他小时候就觉得我长得像他老婆?”
院长拍了拍沈燃心的肩膀,安慰道:“辩太嘛,是这样的。”
沈燃心:“……”
陆业山开口道:“既然确认陆止没事,你也该洗个澡睡一觉了,估计等你睡醒了,陆止应该就恢复到记起你的那段记忆了。”
沈燃心:“……”
所以他守在这里守了八天,就为了等陆止一句你谁是吧?
沈燃心气死了,踢了一脚医疗舱转身就走了。
程澄站在一边幸灾乐祸:“看你一个星期以后恢复记忆,怎么给沈燃心当狗才能哄回他,哈哈哈。”
陆止:“……”
这他妈到底谁啊?
虽然不认识,但总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想揍他的冲动呢?
沈燃心确实太累了,回羁押室随便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被子里仍旧残留着陆止身上的味道。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很快就睡着了。
*
沈燃心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院长都要时不时打开生命检测器看一眼沈燃心是不是还活着,怕他一下子给睡过去了。
中途沈燃心醒过一次,饿醒的,喝了点粥就继续睡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到最后是迷迷糊糊之间被热醒的。
按理来说,羁押室的空调是恒温的,房间里的温度不会上升,他会觉得热可能是因为被子盖厚了。
沈燃心下意识的想掀开身上的被子,结果动了两下,发现掀不开。
后颈上的皮肤落入湿热的口腔,被什么东西叼起来,又吸又咬。
沈燃心睁开眼,闷声叫了一句:“陆止。”
身后的动作一停,火热的身躯压上来,银色的头发从侧面探过来,落在他的脸上,陆止的嗓音轻哑:“老婆,晚上好。”
沈燃心:“……”
想起来了是吧。
“嗯,好了吗?身体。”
陆止隔着薄薄的睡衣蹭了一下沈燃心:“很棒。”
沈燃心咬着牙,勾起唇笑了一下:“那就好。”
下一刻,羁押室里响起一声巨大的响声,听动静像是什么东西被踹下了床。
“草泥马的陆止!”沈燃心光着脚,踩上了陆止那很棒的老二,月色下阴森一笑:“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不跟我‘你谁’了?”
陆止仰着脖颈,轻喘了一声,伸手抓住沈燃心的脚踝:“唔,宝宝……轻点,差点给你踩软了。”
沈燃心用力碾了碾:“怎么没给你踩废?”
“对不起嘛……”陆止眼角泛红,爽的天灵感都在发麻,忍不住在沈燃心脚心里拱了拱:“宝宝,想要你了。”
沈燃心:“……”
呵,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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