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叙嗓音极哑,“温薏,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温薏红唇轻启,“怎么?”
怀里的人气吐如兰,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了谢肇厌,他轻叹一声,“真是个小祖宗。”
温薏靠在他怀里,轻声道:“陈王世子就当我是个男的,他那个人脑子缺根筋,你别想太多了。”
话虽如此,但谢肇厌还是控制不住地介意。
这晚没在书房待多久,谢肇厌直接把人带回了房。
身下的人青丝如瀑,面容娇艳,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就没有谢肇厌不为之着迷的。
谢肇厌都怀疑温薏是不是给他种了情蛊。
谢肇厌俯下身,唇齿沿着她的身体游走。
温薏十指插进了谢肇厌的头发里,她面上带着娇笑,“谢大人,你今晚是狗吗?”
谢肇厌嗤笑一声,直接把温薏翻了个身。
今晚要是不好好给温薏一个教训,就真不知道他是谁了。
临到半夜,温薏开始后悔招惹了谢肇厌。
至少谢肇厌不能在心里有气的时候折腾她,温薏悔不当初,说了许多求饶的话。
“谢肇厌,你别,你住手!”
谢肇厌吞掉温薏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这间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了谢肇厌今晚实施刑罚的地方。
温薏最后又哭又骂,这人真是个变态。
她这下才算看清了这人的本性!
温薏揪着被子呜呜哭着睡着了。
等到温薏睡着后,谢肇厌后知后觉自己有点过分了。
他面容微动,又去打了盆热水,擦拭温薏的身子。
温薏连梦里都还在骂他。
“过分,不要脸!”
谢肇厌最后又吻了吻她。
翌日醒来,温薏身上又是前几天的痛。
她腰上,大腿内侧,还有背上都是红痕。
她睁开眼,眼睛红肿,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谢肇厌今日没去上值,还在院里练剑,等到谢肇厌一回来,就看到温薏呆呆坐在床上。
脚步声传来,温薏抬眼,见到谢肇厌,她没忍住红了眼。
谢肇厌慌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说还好,一说温薏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咬唇,一脸委屈:“谢肇厌,你根本就不爱我。”
谢肇厌头都大了,这怎么就扯到他不爱了……
谢肇厌只好坐在床边,把人抱到怀里柔声安抚,“是我昨晚太用力了,是我不好。”
谢肇厌隔着被子抱着她。
温薏委屈道:“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昨晚我说……你还不停,你怎么这样呀。”
谢肇厌自认理亏,“是我昨晚没有把持住。”
刚开始时,温薏有意存了撩拨的心思。
谢肇厌心里有气,被温薏这么一刺激,血气翻涌,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温薏红着眼,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谢肇厌把人抱到怀里亲了又亲,温薏还是没有消气,她咬着唇,“你混蛋。”
谢肇厌接了这话,“是我不好,我今日都在府里陪你,好不好?”
温薏实在难受的过分,主要是腰酸软,胸口也疼。
昨晚谢肇厌就跟狗似的,哪里都要啃啃咬咬。
温薏背对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谢肇厌长叹一声气。
温薏心里的火更大了。
“你还叹气?你是不是还觉得特委屈,是我在胡作非为,无理取闹?”
只是叹了声气的谢肇厌:“?”
“大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
温薏:“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自责自己没有做好。”
谢肇厌心里多少是后悔了。
这么多次,他承认昨晚孟浪地有些过分了。
温薏擦着眼泪,“还有!你怎么连镜子……”
温薏说不出来了,她说不出口,怎么能连镜子都不放过呢?
谢肇厌听出温薏的言外之意。
他吻着她头顶,“好了好了,是我的错。”
“你每次都是这样,我让你停下时你不听,事后又总是道歉。”
谢肇厌沉默抱着她,亲了亲她肩膀,大掌贴着她的腰,“大小姐,我给你揉揉。”
谢肇厌力道正好合适,温薏就这么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谢肇厌正在房里看折子。
温薏身上好了许多,她掀被下床,脚还未踏到地上时,谢肇厌就过来了。
“想去哪,我抱你去。”
温薏咬唇:“我要去盥室。”
温薏还是不想和谢肇厌有别的交流,她吸了吸鼻子,眼睛还是红红的。
温薏沐浴时,谢肇厌也在旁边守着,他担心温薏不小心摔倒了。
温薏泡在水里感觉好了许多,她斜睨着谢肇厌,慢悠悠开口:“过来给我剥葡萄。”
谢肇厌这才过来,顺便还问了一句。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泡?”
温薏瞪他一眼,“你想得美。”
谢肇厌勾了勾唇,乐得伺候温薏。
温薏头发都高高束了起来,水面上都铺满了花瓣,隐约只露出了一点引人遐想的地方。
温薏懒懒打了个哈切。
“不想吃了。”
谢肇厌问她,“喝水?”
温薏摇头,“你给我按按肩膀。”
等到谢肇厌重新抱温薏出去了,温薏这才心情好了些,她对谢肇厌道:“晚上想喝鸡汤。”
就怕温薏不愿呢。
此时才到了午膳时,谢肇厌抱着温薏,没让她动手,一点点喂了温薏吃饭。
等到饭后,温薏想去看书,谢肇厌又把人带去了书房。
小满那几个丫鬟今日都没敢怎么跟温薏对视。
昨晚屋里动静没怎么停过。
那些暗卫都退去了别处。
院子里就守着小满这几个丫鬟。
临到傍晚时,燕王来了,谢肇厌去了前院。
见只有谢肇厌一人前来,燕王不禁问:“你媳妇儿和璟慕呢?”
谢肇厌只对温薏有耐心,对燕王耐心几乎为零。
“来做什么?跟你又不熟。”
燕王一瞪眼,“你怎么说话的?”
谢肇厌直言:“你来是为了何事?”
燕王抿了抿唇:“靖亲王的事,你如何看?”
谢肇厌挑了挑眉,没说话。
“陈王和她达成了什么目的?你别说你不知道,你和靖亲王就隔了一道巷子,他想做什么你不清楚?”
“清楚也不会告诉你。”
燕王皱眉,“你可千万别乱来,万一你影响到了璟慕,我就带她回北地。”
谢肇厌颜色极冷,“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