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恐惧的刘辉强,李昂决定先稳一手。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鲁达过来还有十几分钟,便开始了准备工作。
“之前放你们一马,结果得到的却是报复。
我不装了,摊牌了。
我手下有比泰森还猛几倍的鲁智深!
等会儿,趁着天黑,咱们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李昂一边静静思索,一边给小黑取下了合金犬牙。
合金犬牙虽然锋利,但狗子戴上后会不舒服。
李昂松开了小黑的绳索,任由它游荡在刘辉强身边,轻轻开口询问道:
“你说你们是从毛州市过来盗墓的?
这荒山深处,还有达官贵人的墓?”
刘辉强看到小黑冲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闭着眼,听着膘肥体壮的罗威纳浓重的喘息声,双手胡乱挥舞着。
“别过来!别过来!
我都交代了啊。”
好一会儿,刘辉强才重新冷静下来。
听到李昂的话,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们祖上是汉代皇室后裔,之前老大在一本古籍上,发现了曹操的墓,可能就在青水镇旁的山中。
上个月我们一行人过来探洞,终于找到了疑似曹操墓的墓前室。”
李昂原本正在悠哉地逗弄小二哈,听到熟悉的名字,顿时不淡定了。
“你说,是谁的墓?”
李昂语气加大,死死盯着刘辉强的眼睛。
“疑似曹操的墓!”
刘辉强被李昂看得有些不自在,快速回复着。
“曹操的墓葬群不是在毛州市吗?
已经被抢救性挖掘了。”
刘辉强下意识地点点头,看到李昂脸色不善,快速解释道:
“毛州市的曹操墓,是他小时候的墓。
那本古籍记载,青水镇的墓才是他当了魏王之后秘密修建的墓葬群!”
“我还想让曹操去当摸金校尉,结果他的墓穴都要被开盒了。
明天等曹操来时,要给他说说,看看他什么表情。”李昂一边思考,一边缓缓凑近刘辉强,轻轻开口:
“你们已经找到了?”
刘辉强再次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李昂重新给小黑戴上合金犬牙,吓得刘辉强连忙喊道:
“我们只找到了一个墓穴前室,很豪华,但并没有能证明墓主人身份色东西!”
两人交谈间,鲁达敲响了门。
“李昂哥哥,我来了,我又是十日没喝酒!”
李昂打开门,看见依旧是身披步人甲的鲁达站在门口,打扮有些凌乱的武松倚靠在门边。
“哥哥我可想死你了!”
李昂指了指身后的刘辉强,示意有外人在。
鲁达点点头,不再多言。
“武松兄弟先到房间内休息一会儿如何?
我和鲁达有些事情要外出去做。”
李昂看着脸色恢复红润的武松,小声开口询问。
武松站定,拱了拱手,缓缓询问道:
“李昂先生的事情,我武松可否能帮上忙?
正好我身体恢复大半,还想多多感谢先生赐药之恩。”
李昂摇摇头,笑着回复道:
“有鲁达在就可以了,武松兄弟先继续调养身体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李昂先是送武松到了民宿二楼休息,给他演示了一番淋浴间的用法后,又给他拿了一套换洗内衣。
听完李昂的交代,武松淡然地点点头,让二人先行离去。
等到李昂下楼,武松小心地掰开了花洒扳手。
先是一会的凉水,随后转为热水。
武松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小声开口:
“此物竟如此神奇,轻轻一碰,就出了好多水!
还有外面的灯光,让黑夜如白昼也,比蜡烛强了许多倍。”
武松脱掉衣服,露出六块腹肌,感受着热水的温暖,叹了一口气:
“宛如仙境,实在是孤陋寡闻啊!”
李昂出发前,又在电饭锅里煮了一锅红枣桂圆粥。
“鲁达兄弟,在粥煮好前,咱们把事给结束了,回来喝热粥!
古有温酒斩华雄,我们来个煮粥去复仇!”
李昂提起刘辉强,对着一旁的鲁达轻轻开口。
鲁达之前也听李昂说了事情缘由,随即拍着胸口保证,有他在没意外!
“哥哥,一会儿你就在车上坐着,我一人就能把他们解决了。”
鲁达说着,身上散发出了些许杀意。
他这半月,一直在追杀横山边境的西夏溃兵,有些杀上头了。
车上的刘辉强紧紧挨着鲁达,下意识咽了咽唾沫,没敢吱声。
“刘大,你在车上看着这小子,情况不对的话,狠狠抽他!”
在刘辉强面前,李昂称呼着鲁达的代号。
但在刘辉强耳里,这就是催命符啊!
刘辉强看着鲁达宽大的手掌,这一巴掌下去,他得没了一排牙。
“人没了,钱还在。
不如钱没了,人还在!”
刘辉强细细思索,决定吐露一些据点的秘密。
“大哥,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偷偷看过老大带来的武器。
我们的露营据点那里,可能会有手弩和大威力钢弩,一定要小心啊。”
看到李昂似笑非笑后,刘辉强有些尴尬。
“刘大,看着他,情况不对就往死里打!”
李昂提前停好车,三人沿着山道,步行前往刘辉强所说的据点。
鲁达嫌弃刘辉强磨磨唧唧,索性直接把他抗在肩上。
被胶带堵住嘴的刘辉强满脸无奈,在心里小声道:
“爹啊,晚上一定要看清我啊,我们家三代单传,可不能断在我这一代。”
很快,李昂和鲁达摸到了据点附近。
他依靠手机的夜视拍照功能,看清了百米外的盗墓贼临时营地。
“一共七个人,全是男性,看到两把手弩,还有些简易陷阱。
一会儿你跟在我身后一二十米,暂时不要出手。”
乘着夜色渐黑,全副武装的李昂慢慢靠近最外侧正在撒尿的一人。
李昂身穿黑色冲锋衣,里面套着重型防刺服,手里拿着一根一米五长的粗木棍。
他最近力气大了不少,担心拿着螺纹钢,如果没控制好力度,一棍子把人敲死了,那就有点麻烦了。
嘭!
夜间的一声闷哼,没有引起不远处的几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