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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5最后的价值
    “如果拉皮图斯真的如你所说,是个疯狂的怪物,那么你的身上也应该有伤疤才对。”亚历山大的话语中充满了质疑与挑战。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似乎并未准备好应对这样的质问。

    她先是坦诚地摇了摇头,随即又急切地解释道:

    “拉皮图斯是个极其狡猾的军人,他在酷刑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他从不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生怕被我父亲发现。”

    “每当他虐待我时,他总会在我的身上垫上枕头或厚地毯。这样来,我的身体虽然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有时甚至会被打得内脏破裂,但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痕迹。”费利西亚女士的话语中透露出丝无奈与恐惧。

    听到这里,亚历山大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打量着费利西亚女士那颤抖的嘴唇、充满激情与泪水的眼睛以及那恳求的目光,心中涌起股复杂的情绪。

    他惊讶于费利西亚女士那与生俱来的演技,如此自然、如此逼真。

    他并不擅长识别演技,但他深知,能够按照命令流泪是种极其罕见的技能,就像独角兽的角样稀有。

    然而,他也明白,如果他不能让拉皮图斯揭露切真相,那么他这次的行动就只是徒劳无功。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心中涌起股不安。

    直到现在,他的脑海中仍有部分在不断地提出疑问:

    “如果你错了怎么办?”“也许她说的是实话?”“也许事情真的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些疑问让亚历山大再次审视起费利西亚女士。

    他明白,她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代继续出轨十多年而从未被抓到,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手段与智慧。

    他猜测,拉皮图斯或许也曾怀疑过她的举动,但很可能总是被她那如海妖般迷人的声音和慷慨的呼喊所迷惑。

    就连她对酷刑的回答也显得异常完美。

    确实有这样的方法存在,而且确实如费利西亚女士所说那样有效。

    最初的技术便是用布包裹住想要施暴的部位,有时酷刑室甚至有专门为此准备的巨大袜子,然后用沙子填充其中。

    这样来,即使内部被打得血肉模糊,外皮仍能保持完好如初。

    亚历山大不禁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从何处得知这些事情的?这绝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应该了解的内容。

    然而,这或许正是她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

    但不管如何令人印象深刻,亚历山大都必须揭开她的真面目。

    他深吸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费利西亚,我真的不想这么做。

    但请别怪我给你的机会不够。”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轻轻弹。

    瞬间,个身着铠甲的魁梧男子从隔壁房间中走出。

    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费利西亚走去,身上散发出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费利西亚女士见状惊呼出声,她迅速从椅子上站起试图反抗。

    然而个柔弱女子怎能抵挡住个壮汉的力量?尽管她奋力挣扎但最终还是被牢牢控制住了。

    这些男子仿佛已经排练过般默契十足地将她按回座位上。

    费利西亚女士如同被网困住的鱼儿般挣扎尖叫:

    “亚历山大!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你疯了吗?”

    然而亚历山大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般冷漠地注视着这切。

    那些男子也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按照指示将她的双臂平放在长桌上。

    紧接着队护士从后面房间走出她们身穿白色制服手持个盛满冰水的大金属碗站在了费利西亚女士的旁边。

    “亚历山大……你……”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费利西亚女士终于明白无谓的挣扎已经毫无意义。

    她停止了呼喊转而试图通过谈判来挽回局面:

    “你是想对我用刑吗?”她的声音冰冷而嘲讽显然已经猜到了亚历山大的意图。

    看到那碗冰水她猜测亚历山大是想对她实施水刑。

    然而她坚信自己有着足够的意志力来承受这种折磨。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

    在深沉的夜色中,费利西亚女士守着个秘密,那是关于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的秘密。

    这个秘密,她发誓要带入坟墓,无论命运如何捉弄,无论她受到怎样的折磨。

    因此,在所有的真相中,她巧妙地混入了个谎言,如同黑夜中的颗流星,短暂而耀眼。

    幸运的是,对于费利西亚女士来说,亚历山大最初似乎对这个秘密并不太感兴趣。

    在这座城市的统治权面前,个未知、缺乏经验、甚至可能是文盲的人,似乎并不足以引起他的关注。

    毕竟,她和拉皮图斯已经足够强大,足以掌控这座城市的切。

    只要他们愿意成为亚历山大的得力助手,他就会让他们继续统治这座城市。

    于是,亚历山大并未过多纠结于这个答案,而是转向了他最后个,也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他凝视着费利西亚女士,语气中透露出丝质疑:

    “你说,你怀疑拉皮图斯对我的忠诚。

    你现在还坚持这个看法吗?或者这也是你编造的谎言之?”

    费利西亚女士急切地回答,她的声音高亢而坚定,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

    “真的!我所说的绝对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她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种决绝。

    “我认识拉皮图斯,他背叛这座城市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对佩特里诺的深深仇恨。”费利西亚女士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纠正自己的言辞,“不,更准确地说,是因为他以为佩特里诺做了某些事情。”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却又以种令人惊讶的口吻说道:

    “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始终认为他是名忠诚的提比亚斯士兵。

    只是,拉皮图斯,他不可信任。”这样的言辞,让人不禁对她的真实想法感到困惑。

    毕竟,拉皮图斯是她的丈夫,而她却似乎坚信他是个潜在的叛徒。

    这种矛盾让亚历山大感到十分惊讶。

    面对亚历山大的疑惑,费利西亚女士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我讨厌拉皮图斯,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很穷。”

    这句话让亚历山大愣住了。

    他知道,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男人的贫穷确实是种难以接受的缺陷。

    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白地表达这种看法的人,至少在当前的场合下是如此。

    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费利西亚女士对拉皮图斯的评价似乎并不公平。

    事实上,拉皮图斯并非贫穷之人,他的财富足以与些小贵族相提并论。

    然而,与费利西亚女士的父亲那样的真正大人物相比,他或许显得微不足道。

    费利西亚女士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直言不讳,她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因为你很富有。

    金钱是我唯的动机,与爱情无关。”她的坦诚让亚历山大感到震惊,他的嘴唇微微抽动,似乎是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

    亚历山大试图从另个角度理解她的说法:

    “我以为你会说,只要他活着,他就会永远控制你。”在提比亚斯,丈夫对妻子的控制力几乎等同于奴隶主对奴隶的控制。

    然而,费利西亚女士却对此不屑顾,她哼了声,用种轻蔑的语气说道:

    “嘿,不!我可以用任何我喜欢的方式让那个白痴在我的手指上旋转。

    我只是不喜欢他,因为他没有钱。

    就这么简单。”

    然后,她再次重申了自己的保证: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帕夏大人撒了谎。

    拉皮图斯对您确实不忠诚。

    这点我可以保证。”

    然而,对于亚历山大来说,面对这样个病态的骗子,他如何能够轻易地相信她的话呢?这显然是个需要谨慎对待的问题。

    “你能证明这个吗?”亚历山大终于开口问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丝怀疑和期待。

    费利西亚女士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丝犹豫和挣扎。

    她知道,要想当场揭穿拉皮图斯的真面目并不容易。

    然而,她咬紧牙关,似乎下定了决心。

    片刻后,她抬起头,以种坚定的语气发誓道:

    “暂时不行……但如果主上给我天两日的时间……我保证定能做到,我发誓。”

    亚历山大没有立即回应她的请求,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种深沉的思考和审视。

    审讯的尾声在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中降临,费利西亚女士像只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的小鸡,恐惧地向亚历山大张开了嘴。

    而亚历山大则以种罕见的冰冷目光俯视着她,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充满谎言和秘密的女人。

    他还在深思熟虑,如何妥善处置这个女人。

    她,无疑有着如构造断层般巨大的缺陷。

    然而,从能力和精明、算计的角度来看,她无疑是位天生的政治家。

    这种矛盾让亚历山大陷入了纠结。

    最终,亚历山大的思维齿轮似乎停止了旋转,他做出了决定。

    他深吸口气,眼神坚定地说:

    “好吧,既然你告诉了我真相,那我就说到做到,把这座城市交给你。”

    此言出,瞬间被片感激和咒骂的声浪淹没。

    费利西亚女士甚至激动得跪倒在地,发誓永远不会对他撒谎。

    然而,这切在亚历山大的心中并未激起太大的波澜。

    他深知,费利西亚女士现在的表现几乎已经消磨了他对她的所有信任。

    尤其是在她被如此明目张胆地抓获后,依然选择撒谎,这让亚历山大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但话说回来,既然他已经答应了她这个职位,那就必须信守诺言。

    是的,这是其中的方面。

    但另方面,政客撒谎几乎是家常便饭。

    这已经成为了人们对他们的某种期望。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费利西亚女士那些病态的谎言实际上也是她工作的部分。

    尽管这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想想那位有争议的、金发碧眼的美国总统吧。

    他曾经说过很多公然且实际上并不正确的话,但依然有无数人崇拜他。

    所以,如果你认为撒谎是不好的,那或许需要再重新考虑下。

    然而,回到亚历山大的例子上,实际上,这些原因都不是他决定给她这份工作的真正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盖琳——那个几乎为她的能力提供了所有担保的人。

    用盖琳自己的话说:

    “她让我想起很多事情。

    只要你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忠诚的,主人。”

    当费利西亚女士在亚历山大面前展现出她“**”的自我时,盖琳对这个女人的几乎所有描述都已成真。

    于是,亚历山大决定相信这个乌木般美丽的女人,给她个机会证明自己。

    毕竟,他随时可以撤掉她的职位。

    亚历山大终于回应了费利西亚大人的长篇大论,他简短地点头表示赞赏,但随后又突然补充道:

    “不过有个小条件。”

    费利西亚大人听这话,心中顿时涌起股不祥的预感。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亲手创作的那首嘲讽的摇篮曲:

    “老鼠笑得很灿烂,它智胜了猫!但随后爪子落了下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这就是他直以来的计划吗?”她心中暗自揣测,“向我展示我最大的希望?然后残忍地把切夺走?把它压在靴子底下?他会羞辱我并将我赶出家门吗?那么也许公开审判我?羞辱我这个不道德的女人吗?”

    这些毫无根据的黑暗和压抑的想法在费利西亚女士的脑海中闪过,她突然感到阵虚弱和无力。

    她甚至感觉到了滴泪珠的形状,因为如此珍贵的东西如此亲近,却被这样夺走,真是太痛苦了。

    然而,亚历山大并不是那种虐待狂。

    正如他所透露的,他演讲的下部分表明,他有着更为深远的计划。

    他递给费利西亚女士几张纸,解释道:

    “你说拉皮图斯可能仍然忠于珀尔修斯。

    那就拿着这个吧。”

    费利西亚女士接过纸张,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亚历山大继续说道:

    “明天早上你就把这个给他。”他停顿了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具体的细节我会留给你,但基本上你会说,你在这里过夜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潜入了我的书房……并且碰巧看到了这些文件。”

    “这些文件详细介绍了我的部队调动、他们攻击首都的路线,最重要的是,军队所有重要的补给中心都在哪里。”亚历山大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把这个交给拉皮图斯,告诉他如果他想警告珀尔修斯,现在就是时候了。”

    “告诉他你可以秘密进入鸟舍,给他送只鸟到首都的机会。”亚历山大重复了遍,“或者如果他愿意的话,建议他选择个值得信赖的奴隶或仆人骑马前往首都。

    或者自己去。”

    费利西亚女士听着亚历山大的话,心中不禁泛起阵涟漪。

    她明白,亚历山大早就开始考虑如何试探拉皮图斯的忠诚度了。

    而现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个完美的方案。

    这个方案不仅考验了拉皮图斯的忠诚和智慧,也让费利西亚女士成为了关键的环。

    她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这个计划出现任何差错。

    否则,她不仅会失去亚历山大的信任,还可能会陷入更深的困境。

    然而,对于费利西亚女士来说,这也是个机会。

    如果她能够成功完成这个任务,那么她在亚历山大的心中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而且,她也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让那些曾经质疑她的人刮目相看。

    当得知这个能够彻底揭露拉皮图斯的绝佳机会时,费利西亚女士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抓住它。

    她的脸色泛红,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略带颤抖地哭诉道:

    “大人,这真是个绝妙的计划!请您放心,旦有机会,拉皮图斯必定会露出他的真面目。

    您会看到,我并没有撒谎。”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似乎要将所有的决心和力量都凝聚在这双手之中。

    然而,对于亚历山大来说,费利西亚女士的这份热情似乎有些过于急切,就像位急切地想要引诱丈夫上钩的妻子。

    这个微妙的细节让亚历山大心生警觉,于是他进步指示道:

    “费利西亚,记住,你不能以任何方式强迫他发送信息。

    让拉皮图斯自己决定他的行动。

    你的任务只是将文件交给他,仅此而已。

    如果他征求你的意见,你就告诉他,作为他的妻子,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你都会全力支持。”

    这个命令像是记警钟,让费利西亚女士心中暗自咒骂自己。

    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热情过于明显,才让亚历山大察觉到了她的计划。

    现在既然已经被看穿了,她知道自己必须遵守规则,不能有任何越轨之举。

    于是,费利西亚女士尽职地点了点头,向亚历山大保证会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审讯至此结束。

    亚历山大带着这位女士走出了房间。

    令人惊讶的是,他在告别时说道:

    “和你的女儿起享受这个夜晚吧。”这句话让费利西亚女士感到阵轻松。

    在漫长的审讯过程中,她曾有过几次怀疑自己是否能挺过来。

    如今能够带着自己的生命和身体的各个部位安全地走出那个房间,她感到无比的喜悦。

    当然,她在亚历山大心中的声誉已经大打折扣,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相反,向他展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并且没有因此而被钉在十字架上,反而让她感到种解脱。

    突然间,这位向坚强的女士感到膝盖发软,因为紧张感已经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后退了几步,轻轻地跪倒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双手紧握在起,身体因纯粹的兴奋而颤抖。

    她保持这个姿势段时间,努力让自己的身心平静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切,仔细分析着亚历山大所说的话。

    直到最后,这位黑袍美女才从那个姿势中挣脱出来,挺直了背脊。

    力量和野心很快又回到了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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