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在朦朦胧胧间,拥抱住了周若菊,那温热的身体让夏文博有些激动,他的手,沿着周若菊的衣摆,探了进去,那里的细腻的光滑,弹性和饱满,一下就击垮了夏文博的神经,他开始动作粗鲁的揉捏,如果这是真实的场景,周若菊一定会被他弄疼,如果这个是真实的场景,夏文博也不至于如此狠心,怜香惜玉才是他的本能。
然而,梦中的周若菊还是叫了起来,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夏文博,你要把它拧下来吗!”
“我想扭下来吃了这颗葡萄!”夏文博闭着眼,喃喃的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夏文博那想要埋进人家怀里的嘴被轻轻的拍了一下。
夏文博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啊,周若菊!”的确,他怀里正是周若菊,而且,他的嘴假如不被打一下,可能已经咬住人家了。
“傻样,眼都不睁开,就乱扭,乱啃,还好是我,换做这会是你们高乡长,你拧一下试试。”
夏文博再揉揉眼,我勒个去啊,还真是周若菊坐在了床边,衣服半撩着,俏脸红红,抿着嘴在笑,夏文博是一阵的后怕,自己差一点点啊,真的就把人家那棵拧下来了。
“我,我以为做梦呢!不过若菊啊,就算是高乡长,我也分辨的出来,他可没有你这颗大,他那估计最多是个豌豆!”
“啊呸!臭流氓,起来了!”
夏文博的手还在人家的怀里,舍不得拿出来:“我不起来,我还想继续做会梦!”
“傻样!梦已经醒了,快点起来,我刚从矿山下来,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吃的,一会还要回城里去!”
“我什么都不吃,我就想吃你!”
说话中,夏文博的头有往周若菊的怀里拱了,周若菊丝丝的笑着,用手推夏文博的头,可是,哪里推得动一个上劲了的色狼呢,几个回合以后,周若菊稍微手一软,夏文博的拱了进去,一口叼住了想吃的东西。
周若菊全身一整的发麻,人也软软的趴了下来。
“门都没锁,门都没锁!快松口!”
夏文博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
面对这样的一个赖皮,周若菊也是没有办法,只好任他吃了一会,本想着吃会就算了,那料想,这小子得寸进尺,手一滑,顺着周若菊的后腰,摸了下去
等两人起来收拾停当,夏文博才暗自后怕,老天,办公室的门都没反锁,这要是真的进来一个人,自己着一世的英明可就付之东流了,自己名誉扫地倒也无妨,关键是连累了人家周若菊跟着受害,以后可不敢这样干了。
看到夏文博有点愣怔的样子,周若菊脸若桃花,眉目溢情的一笑,说:“知道怕了吧,说了门没锁,你非要弄!”
“哎呀,我那个时候哪里还能管这些呢,不要说这是我的房间,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广场上,说不定我都敢。”
周若菊白了夏文博一眼:“饿狼样子,快吃点东西,这天都快黑了。”
夏文博也才知道,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他赶忙到了外面办公室一看,我的个天啊,真是饿狗掉进了粪坑里,可以饱餐一顿了,周若菊给他带来了半只烧鸡,几个猪蹄,还有两只猪耳朵那还等什么?可劲的造!
周若菊象征性的陪他吃了几口,但心里满满的满足,看着夏文博一手一支鸡,一手一支猪蹄,轮换着咬,她都想笑了,这个男人啊,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找到过他的弱点,但是现在自己找到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好吃鬼,只要自己经常的给他带点好吃的,他一定会乖的像一支金毛狗。
夏文博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放缓了速度:“你跑矿上做什么!不是有矿长吗!”
“嘿嘿,你总算说话了。”
“嗯,这不是嘴在忙吗!”
想到刚辞夏文博那张嘴在自己怀里砸吧的样子,周若菊的脸又红了一下:“我带了一些矿工上去,最近年底了,矿工很缺,刚从外地来了一些,我赶忙送上来。”
“是啊,这眼看着也干不了多久,春节估计人都跑完了吧!”
“可不是吗,不到春节工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对了,我把钱还给你!”夏文博忙放下了手里的烧鸡,从抽屉里翻出了两万元钱。
周若菊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急什么啊,你留着花呗!”
“那不行,那不行,这是李乡长中午刚给我还回来的,我也得还给你!”
“那事情到底怎么样!李乡长是不是被骗了!”
夏文博点点头,把自己怎么到酒吧找到那个女的,怎么威胁她,让她离开的情况给周若菊说了,周若菊也感慨一声,说现在这个世道啊,为了钱,什么都有人做。
“所以若菊啊,你赶快把钱收起来,不然一会我又舍不得给你还了。”
周若菊哼了一声,说:“我不要,你留着买点好吃的吧,你们在这里也的确太苦了。”
但不管周若菊说什么,夏文博还是坚持把钱还给了她。
“文博,我这次来看了看,这个矿效益还不错,我打算等开春了再把另外两个矿盘下来,最近正在和银行接触,想融点资。”
“奥,那不错,现在贷款好弄吗!”
周若菊摇下头:“不大好办,不过我和银行也接触的时间长,努力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嗯,那就好!”
他们两人在房子里无拘无束的聊着,单单从这个场景看,很像是一个温馨的家庭,男人在吃饭,女人在唠叨。
夏文博也很喜欢这样的氛围,那种家的感觉,最近对他来说,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浓郁了,他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下周是十一,有几天假,我想回去一趟!”夏文博在沉思后,像是对自己发誓一样,郑重其事的,也很坚定的说了出来。
这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要回家啊,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你谈论过家庭,只知道你家住在京城。”周若菊很是好奇。
“是啊,我也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呢,十一回家吗!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周若菊点点头说:“我也想回去一趟!我老家是山东的。”
“哇塞,一点都没看出来,你这么精致的一个美女,怎么想也不像是天天吃大葱的山东妹子!”
“瞎叫,我是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山东的妹子都应该是五大三粗的那种?”
“是啊,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山东的美女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范冰冰你该知道,她就是我们山东的!”
夏文博想想也是,山东的汉子的确很壮,但女人未必如此。
两人聊着天,却没有发现,在门外还有一个女人正安然伫立,她就是柳儿,她今天也是准备了几个好吃的晕菜,弄了一个饭盒,想给夏文博送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老板。
她见过周若菊,第一次在夕月酒楼吃饭的时候,柳儿就发现这个美女老板看夏文博的眼神是那样的迷离,那样的关切,在那个时候,柳儿也就用一个女人的直觉明白,周若菊爱着夏文博。
但后来听说从市里又来了两个美女,更霸气,更美丽,好像她们和夏文博关系也很不错,柳儿就有些糊涂了,她真的很想问问夏文博,可是她又不敢,在这些美女面前,柳儿感到很自卑,她觉得不管自己从什么方面比,都和人家差一大截,所以她灰心了,也伤心了。
但她还是希望能经常的看到夏文博,光是听他说说话,看看他的笑容,已经很幸福了。
她还听到,夏文博对周若菊说:“范冰冰不算什么,你比她好看,要我选了,我肯定选你不选她!”
周若菊‘呵呵’的笑了,说夏文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他真要是看到了范冰冰,估计哈喇子会流一地。
夏文博好像说他这会就有哈喇子了,想吃周若菊,两人在房间来嬉闹起来,好像后来周若菊在打夏文博,说他一嘴的油都蹭到了自己的脸上
柳儿听不下去了,她恍然中变的异常清醒了,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根本都不会有自己,自己和他们是相隔在不同的轨道上,自己永永远远都无法摆脱自己的轨道,进入到他们的空间里,这样想着,柳儿黯然的离开了,像一支夜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黑夜中。